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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修养就可以,这是皇帝的龙床,使不得使不得!”
蓝天想按住他,又怕弄伤他的伤口,迫不得已间,只能堵住他的嘴,接着四唇相触,用脑袋把袁子清压倒回了床上。
袁子清面色大红,一时间无法反应。
梦里梦外,他开始分步清楚,方才在梦里蓝天对他的种种,犹然在脑海里,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为何会做那种荒诞的梦。
但是如今蓝天的举动,不是更荒诞吗?这可不是在梦里。
意识到这不是梦里的时候,袁子清忙撇过头去,用力喘息了三四口气,不敢去看蓝天,只是沉声道:“殿下,请你不要这样。你我都是男人,我们都要娶妻……”
蓝天再度听到袁子清的拒绝,蓝天几乎是粗鲁的打断他。
“为什么,子清你心里也是有我的不是吗?不然你为何会做那样梦,为何梦里的人会是我,你告诉我梦里我们都做了什么?为何你的表情一点都不是痛苦而是享受的很,你是喜欢我的不是吗?不然为何你没有把那个梦当噩梦?惊慌尖叫?”
袁子清面色大红,因为虚弱而丧失的血气,瞬间回笼到了脸上,不由自主的就惊羞的问出了口:“你怎么知道,我做了什么梦。”
“因为做梦的模样,太诱人,咬着红唇,低声的呻吟,口口声声喊着我的名字,求我不要,却是欲拒还迎的语态。”蓝天说着让袁子清想自杀的羞人话语,表情却是那么的幸福。
就算只有在梦里袁子清肯承认他,但是至少他承认了不是吗?
“我,我才没有那样!”袁子清窘窘的红着一张脸,急着辩驳。
蓝天看着他如今欲盖弥彰的模样,被他拒绝的心情好了许多,他会窘迫,会害羞,会狡辩,那就更加证实了那个梦里确实有他蓝天,而且他们确实在做那种事。
如此,也便更是昭显了,袁子清心里是有他的。
“好,你没这样没这样,你不要激动,若是你不敢睡父皇的床,那就和我来睡吧。”蓝天这一句,带着暧昧挑逗三四分的暗示。
袁子清生性淳朴,哪里经得住他这么耍弄,顿时脸色又红了几分,眼看着他就要面红耳赤到脚跟,蓝天不打算再逗他,只是这次袁子清回来,他便再也不打算放开他了,以后,他有的时间让袁子清爱上自己。
只是他却不知道,这以后,其实只浓缩到了短短十来天,如果袁子清打成心理排斥他,不肯爱上他,那么,两人注定天人两隔。
梨花斋!螭龙纹香炉里燃着气味淡薄的荷花香丸,紫晓楠的脚伤,在舞哥的治疗下也不再那么痛楚。
只是龙龙限制着她下床,并且时时刻刻都伴在她左右,甚至她要大便小解的,他都过分的来了一句:“拉床上,会有人来处理的!”
害的紫晓楠活生生憋了一个时辰的尿。
“牛,我要憋死了,我又不是你,随便尿裤子,就算你让我尿床上,我也尿不出来了,我要去茅房。”实在憋的膀胱都要破裂了,她开始强烈抗议。
“谁告诉你我尿裤子的,你几时见过我尿裤子。不管,就不许你落地,舞哥说了,你不要再乱动,至少要七天不能下床。”
“但是我要尿尿,我尿急!”紫晓楠猛翻白眼,一个神志清楚的大活人,怎么可能尿到床上,就算是她努力的说服自己尿床没关系,但是神经末梢传达给大脑系统,大脑系统回馈过来的消息依然是不许尿,憋着。
这样的窘境她这辈子是第二次碰到了。
第一次是刚入行的时候,参加一个小型厨艺比赛,结果因为不愿意受潜规则制约,没钱没权没势力又不愿意“献身”评审员的她,在第一轮就被判出局。
当时她年轻气盛,满腹委屈,跑去和评审理论。
说评委味蕾有问题根本就没资格当评审,说评审一个个脑满肥肠吃东西的时候嚼巴的还那么大声根本就是个吃货不是个专家,甚至还把评审打算潜规则她的事统统抖出来,评审面子上过不去,后来干了起来。
没权没事没背景的紫晓楠,自然是吃了个大大的亏,评审不但把她做的菜肴批判的一文不值,甚至把她说的潜规则事件倒过来说,说她主动勾引评委不成,反而做出这么下作的事。
一闹二闹,闹的紫晓楠心里委屈、愤懑、痛苦、压抑,然后……自然是喝酒了。
回家买了两瓶牛栏山,喝的半死不活,最后的一玻璃杯,她喝了半杯就倒下了,半夜起来口渴非常,端起剩下半杯当白开水咕噜咕噜了,然后她就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