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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轴过去。康熙先是不解,可看到卷内字样后,却是勃然大怒,一个甩手就是把字样扔到了三郡王跟前。
三舅舅拿起一看,心肝顿时颤碎。抬头看风萨,一脸质疑,这东西你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
无声胜有声,风萨从来善解人意,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是二哥昨个送来的。啧啧,真是想不到啊!外公真是好狠的心,我阿玛可是皇上明旨赐婚入赘到科尔沁的。二十年的女婿鞠躬尽瘁,最后还死而后已。居然连个名份也没得了!这也就罢了,最可怜是我的家阿沙,真不知道他那么听话干什么?横竖又没人把他当成科尔沁的一份子,旗谱上都没他的名字,充哪门子大头好汉。死了也没人疼的孤魂野鬼,唉,真是可怜!”
不阴不阳,不喜也不怒。
一派闲适,把个三郡王听到拧眉。可是手上罪证确凿,要怎么说嗯?
风萨很有心情的好心提点他:“三舅舅,你这个时候可以说:这东西未必是真的。族谱那东西从来都在阿爹一个人手里。我们可都是把风萨当自已人的。”
太过好心了,听得博课铎顿时扭脸,三郡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着风萨一脸的笑意,又是想宰了这死丫头,可又是觉得这会子要是不依着她,科尔沁就怕是真留不住这只金凤凰了。而确实,这东西自个也真是头一次见。虽说拓印上朱纹纸滚,却是旗谱的样式,字样也是阿玛的字体。可到底:“回皇上,风萨说的没错。当然,真不真的是另一说,微臣确实也没见过族谱里的东西。字倒象是阿玛的,可中间到底怎么个事,微臣不知。”要问,问那个死了去的好了。
康熙一时不话,风萨却好有心情的又开始自说自演了。只是这次,她的立场换到了另外一方:“在科尔沁有人把我们当成自已人吗?风萨可记不起来有这码子事。要是真把我阿玛阿沙还有风萨当成一家人,为什么不让我们住在主营之内?为什么年庆礼关上从来只有阿玛和额娘去,我和阿沙在家玩?舅舅,您当风萨还是韶龄小儿不成,这种话也拿出来骗人?”脑子太不够用了吧?
三郡王差点气的没吐了血,这个风萨,她到底是哪头的?她到底是想回科尔沁?还是想回佟家?
不只三郡王想不通,就连佟国维也一时没摸透这小狐狸的脉。
可不待佟老头有机会推波助澜时,风小萨就又是自个唱起大戏来了。一边抹着眼泪哀声哭调:“额克里死的好冤枉啊。皇上,你要给佟家做主啊。”哭到一半,立马又改了温柔慈爱的腔调:“风萨,别伤心,科尔沁待你不好,回佟家来好了。你玛法嘴上虽说得狠,可心里是有你阿玛的。你玛法走那年,特意让人在祖莹里给你阿玛留了位子。没了姓的鬼,是投不得胎的。”
半场大戏,完全是以佟国维的角色来发挥的。字字句句都是佟老头的心声,可这个时候这么个前后让这丫头用这种方法说出来,实是效果够劲猛。康熙简庄二王都是扭脸别劲,不过看这样子就知道他们在笑。
可风萨死丫头却仍然是不罢手,依旧在那边自说自演。只是这次角色好象换成了海青:“风萨,额娘错了,额娘对不起你阿玛额亦都,还有你。阿爹太狠了,要是额娘还在,他肯定不敢这样做的。可……额娘,你走得好早啊!”呜呜呜,一片呜咽。
哭到半晌,声调突然转老,端严隐怒的声音象是老太太的模样:“皇上,奇他特居然敢这样对本宫。你要给姑太太作主,他敢欺负海青,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额亦都身上可有咱们爱新觉罗的血,老大不过是庶出,凭他也想做亲王的美梦!奇他特背旨负义,皇上应该重罚。”
“不要啊不要,公主,您要替为夫想想啊。为夫当时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可后来知道了又怎么样?把老大送出去,左前旗一旗都会遭累。横竖额亦都不该走也走了,多给他烧点纸钱也就是了。为夫会好好疼风萨的,肯定把她卖个好价钱。”
又说又求又劝又讨饶,把个奇他特的模样学了个十足十成,虽声调柔软不似真音,可一举一动却甚有模样。康熙雅布先是看到好笑,可在瞧见博果铎怅然怜惜的模样后,却是眉头都浅皱了起来。
那头风萨依然大戏唱不完。
这次角色换成了佟家老头佟国刚的样子了:“老子当初就不让你娶那个科尔沁的泼妇,你非要死要活,连阿玛祖宗都不要了。看看你过去过的什么日子?在佟家顺风顺水活了二十年,你哪时受过那种气?额亦都那么出息,要留在佟家,哪里轮得上舜安颜尚公主?温宪不早早的走了,现在轮得上纯悫在那里发飚?”
“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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