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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这个人受了伤,晕过去了。”此时那些刀客正七手八脚地掐人中,打穴位,过了片刻,那汉子“啊”了一声,醒转过来,望着四周,不明所遥
“可醒了?兀那汉子,你怎么会昏在这儿?是不是那姑娘弄的?”先前那人犹自怀疑楚玉声,问道。楚玉声皱眉不语。
那汉子看清了眼前之人的容貌,这才喘了口气道:“……不是。”他动了动,却立刻按住胸前,脸露痛苦之,“昨天在路上叫一个黑衣子伤的,她和一个公子哥儿打架,我见她额头上带了块宝石,只看了一眼,就……”楚玉声闻言一惊,与叶听涛对视了一眼。
“什么租么凶蛮?使刀使剑?叫我遇上了,倒要会会。”刀客中一人愤愤,话中满是不屑之意。
那受伤汉子喘了几声:“使刀的,那刀快得跟飞镖一样,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着道了……”众刀客议论间,都说那子太过狂妄,倘若自己遇上,必要叫她看看厉害,那受伤汉子头晕眼,众人将他扶到舱里,一路仍说个不休。
船妥板上冷风刮来,虽然刺骨,却也让人清醒。楚玉声看着叶听涛:“……你看他说的那个子,是萝吗?”
叶听涛走到船沿,望着涛涛汉水:“不离十,她如此张扬,真不像是重天冥宫的行事风格。”楚玉声走到他身边:“杀机毕露,派她出来或许也是此意。”叶听涛一凛:“你是说,她这个棋子也是有意排布的?”
楚玉声道:“那时候断雁还只能背着易楼约你出来夺剑,现在情势似乎完全不同了,易楼已倒,重天冥宫会做些什么呢?”
叶听涛沉吟不语,片刻道:“我在想,刚才那个汉子所说的‘公子哥儿’是谁。”他这一句被秘撞在船头的浪之声盖没了,楚玉声没有听见。她的脸被寒风吹得有些木,于是用手捂住。
“那天我们走的时候,我看见夏姑娘了。”她闷闷地道。
叶听涛“嗯”了一声,似乎漠不关心。楚玉声有些奇怪:“她一直盯着我们看,好像想跟来的样子,你不担心吗?”
叶听涛道:“师父不会让她出来,但她若一定要来,也只有自己吃了苦头才会回去。”
楚玉声望着他:“先前你不是还想让她出来走走吗?现在倒又希望她回去?”
叶听涛沉默了片刻:“……玄珠心境,至少是个安全的地方。荷衣没有江湖经验,让她出来,却也是轻率了。”
楚玉声便不再说话,关于夏荷衣的事她总是适可而止地不多说下去,她隐隐觉得叶听涛这么急着离开太岳山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又或是知道了什么。但他不说,也就无可查证。反正他们只是在遥远的路途中回了一次起始之地,该做的仍旧要继续做下去。
这天晚些时候,那受了重伤的汉子被人送上了岸,持刀黑衣子也成了船中人谈论的话题,渐渐有人说到近来频现于江湖的黑衣怪客,再牵扯到几年间诸多变故,易楼倒毁、鸣风山庄二公子神秘失踪、蜀中侠盗销声匿迹,议论得不亦乐乎。所幸楚玉声和叶听涛已随那汉子一道上了岸,不必再行掩耳。
江南的冬仍是极冷,下一艘渡船之中,一个素衣子背着包袱坐在众渡客中,神忐忑,清秀的脸紧绷着。她腮上犹有未干的泪痕,江水拍打着船身,摇晃中周围的人都昏昏睡,唯独她长久地端坐着,幽幽的双眼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入之后的应天府已然宵,灯火渐熄,家家闭户,除了来回巡逻走动的差,却还有些红妆子三三两两结伴而行,嘤嘤笑语,差见了她们如视无物,并不阻拦。楚玉声关上窗,回头向叶听涛道:“这地方真是奇怪,难道差见了子都会变成瞎子吗?明明宵了,还有这么多姑娘在街上走。”
叶听涛放下手中茶盏,道:“听说近几年汁大湖泽之中兴起了一个子帮派,叫做云仙画舫,应天府玄武湖,也是她们的势力范围。这些差或许已被她们收买了,不敢得罪吧。”
“云仙画舫?”楚玉声在他身边坐下,“那我们去玄武湖查探,也要与她们打交道吧?”
叶听涛道:“不错,这个帮派以画舫为平素运营之地,玄武湖上除了她们的船,已没有别家可行,我们只须不动声查看便是。”
楚玉声点头道:“嗯,玄武湖藏剑的事应该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如果我没猜错,风年和萝也该到应天府了。”
“也许。”叶听涛摇晃了一下青瓷茶杯,“走,先出去探一探,萝再大胆,也不会在应天府大开杀戒,但要查湖底藏剑,一定会露出行踪。”两人跃窗而上屋顶,避开了巡逻差,往玄武湖的方向而去。一路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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