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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次缩着身子,一副哀兵模样。
她睇了他一记,神情凝重起来。
“楚人,我们谈谈……”他挨上来,讨好地拉着她的手。
“没什么好谈的。”她甩开了他的手,急欲背身而去。
山门清次不死心地揪着她,“别这样,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够了,”她板起脸,义正辞严地道:“别哭丧着脸,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山门清次一怔。
楚人冷睇着他,口气十分决绝,“我不容许一点点的脏污。”
“楚人……”
“衣服上的脏污洗得掉,”她打断了他,“但感情上的脏污是怎么也洗不干净的。”话罢,她转身就要离去。
山门清次猛地攫住她,有点情绪失控地紧抓着她的身子,“不,我们可以再……”
“你放开我!”她听不进他的哀求及解释,微愠地反抗着他。
在他决定跟铃木上床前,就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不是她绝情,而是他太让人失望。
“不,楚人……”他愁着脸,苦苦哀求。
当初,她被他的贴心攻势所感动;而今,她厌恶他的痴缠不放。
他们之间的爱情已经过去了,如果他了解这一点并接受它,她会一如往日那般温和的待他。但假如他这么的不干不脆、哭哭啼啼,她将唾弃他、厌恶他。
因为她认为今日的他不过是自作自受、自食恶果。
“山门!”她怒斥着:“是男人就干脆一点!”
山门一怔,受挫地望着她,“你……你真的那么绝情?”
“是你自找的。”她冷冷地观着他,眼底再没一丝感情。“我给你机会,让你进入我的生命,是你自己走了出去。”
山门羞恼地盯着她,两只眼睛像要喷火似的。“是你不好,你……你从没用心对我,是你让我投入铃木的怀抱。”
“什么?”她眉心一挑,气愤地瞪着他,“你还恶人先告状?”
“难道不是?”山门气急败坏,根本顾不得什么风度或形象,“交往一年多,也已经订了婚,你却不愿意跟我发生关系,你对我根本就有保留!”
楚人不敢相信在发生这些事后,他竟然会这样推诿责任;他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或铃木身上,而他自己却无可指责?!
她不是真把贞操看得跟命一样重要,但是她要的是一种万无一失的感情,她不希望性破坏了她所追求的万无一失。
“也许是你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吸引力。”既然他那么可恶,那她也不想再客气下去。她念旧,但当对方不值得再得到她的感情,她却可以是个绝对冷酷的人。
“你!”遭她言语轻蔑,他更是恼羞成怒。
“放开我!”她奋力挣脱他,并扬起手,气恨得想给他一巴掌。
她不是个容易发脾气的人,但当她发起脾气,绝对能教人印象深刻。
就在她准备赏他一巴掌的时候,她高高扬起的手却在半空中遭到拦截
可恶,谁敢拦她发脾气?!
“不值得。”就在她想转头之际,一声低沉的男性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记得这个声音,因为她今天刚听过。
“就是他?”因为曾不小心听到她与铃木响子的对话,思路敏锐的他不难联想到眼前这男人就是那个“男主角”。
楚人望着突然出现阻碍她的丰川直史,眼底盈满惊讶及不满。
他凭什么管她的事?什么叫作“就是他”?他知道什么?!
“你……你是谁?”看见一个完全陌生、又近乎完美的男人出现,山门清次也很惊愕。
“我是谁?”直史微微地叫起浓眉,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应该这么说吧,我是‘候补选手’。”说着,他露出一记促狭的笑容。
山门清次一怔,“什么?”
“浑蛋,”直史欺近了他,眼神凌厉而强悍,“你不知道你已经被判出场,丧失比赛资格了吗?”
“你……”突然杀出个程咬金,山门清次当然是有点不高兴,但一方面,他也庆幸这个程咬金的及时现身。
因为要不是他,楚人可能已经赏他一巴掌了。
要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示弱并不是容易的事,不过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当他发现对方的气势及条件都凌驾在他之上时,他退缩了。
“这是我跟她的事。”他装腔作势地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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