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部分(第1/4 页)
阮鸿飞无奈,只得接过粥碗,一勺勺的送到明湛嘴边,明湛一面吃,还能偷出空来花言巧语,“飞飞,我这喝的不是粥啊?”
“那是什么?”
“蜜啊!”明湛抛个媚眼,“你喂我喝粥,我这心里就如同喝了蜜一样甜哪。”
“哦,那你就多喝两碗。”明湛食量不小,再加上他絮絮叨叨的对阮鸿飞说情话,一顿饭直吃了大半个时辰。待明湛吃饱了饭,拉着阮鸿飞的手暗示,“咱们再在床上躺会儿。”
“还是起来吧,你屁股都青了,大腿上的伤也要两三天,躺着倒容易躺出事来。”阮鸿飞瞅了眼外面的日头,“一会儿马维就回来了,昨天他就张罗着要给你接风,你总不能一天三时的躺床上。”
“还说呢,原来他长的一点儿不丑,你画的那是什么,竟然骗我。”明湛醋溜溜地说,“要不是马维有些缺心眼儿,我还真不放心呢。”
阮鸿飞笑,“他就是不缺心眼儿,我对他也没那意思。”
天微黑,将士们收了兵入了营,巡班都安排好了,马维便提早的回到了将军府。
阮鸿飞与明湛都穿戴的齐整,虽然明湛走路有点合不拢腿(当然,这是骑马过度的原因,大家不要想偏。),不过如今的衣裳下摆长,遮的严实,故而也就没到明湛鸭子一样的走路方式。
马维一如继往的热情,“大侄子啊,老叔我盼你许久了!自从上次见了你的画像,你爹啊,是走了揣怀里,坐了揣怀里,卧了揣怀里,就是去方便也要揣怀里,等闲人碰都不让碰,摸都不许摸啊。我就寻思着,什么时候打听了你的住处,把你接了来,省得你爹这样记挂你。”
明湛一口茶喷到了地上,连连咳嗽,捶了半天的胸口,眼尾一扫,他家飞飞的脸都绿了。不过,明湛心里倒有几分甜蜜,原来飞飞这样宝贝他的画像啊!
“你别以为老叔是在跟你说着玩儿啊。”马维给明湛拍了拍后背,关切的说,“喝口茶也这样急,唉,老叔说的是实话。你来就对了,哪有父子总分离的呢。你爹虽不在你身边,那颗心哪,可是一点儿不差的。”
明湛缓了一口气,忽然坏笑起来,对着阮鸿飞,亲热的喊了一嗓子,“爹——”
就年龄问题上,阮鸿飞已经屡受打击,此时,已有了几分抗压性,缓过元气,对着明湛微微一笑,清脆了应了声,“诶,乖儿子!”
明湛再深情厚谊的喊一声,“我的亲爹啊——”
阮鸿飞再父子情深的应一声,“诶,我的乖儿子啊——”
明湛脸皮厚似城墙,呼唤道,“我思念许久的亲爹啊——”
阮鸿飞再添三分真情,捂着心口应的响亮,“诶,我的心肝儿宝贝乖儿子啊——”
天哪,这才真是亲父子呢!马维给他们两个麻的连打俩喷嚏,连忙制止了这对“父子”表深情,招呼道,“我让他们备了热滚滚的锅子,大侄子刚来,咱们爷儿仨好生喝几杯。”
明湛乖巧的笑说,“都听老叔你的。”
后来,马维忆及往事,再三对儿子道,“在帝都,别的不重要,一定要脸皮厚!不然,你是呆不住的!”
儿子问,“何谓脸皮厚?”
马维忽然对着老婆娇滴滴的捏鼻子喊了一嗓子,“亲娘诶——”
老婆儿子都是一副要晕过去的模样,马维叹,“像你们这样的,就不够厚。”
185、番外皇帝难为之二一
马维是个很热情的人;尤其是对朋友。
他与阮鸿飞是穿开裆裤的交情;觉得小胖子就跟他儿子是一样的;故此对小胖子非常照顾。
在明湛身边的,除了有限的几人外;还从没人像马维这样对待他的。让明湛找到了上一世损友的感觉;他本身就不是有架子的人;一口一个“老叔”喊的别提多亲热。
马维指着羊肉锅子说,“这是从西北带来的羊肉;剩的没几只了,搁冰窑里存着呢。西北羊跟江南羊不一样;一点儿不骚,你尝尝。”
三人都喜食辣;明湛捞一筷子羊肉,先给他家飞飞搁碗里,再捞,又给马维夹一筷子,马维嘿嘿直笑,对阮鸿飞赞道,“大侄子真是懂事理。”
阮鸿飞内心狂吼,怎么吃还堵不上他的嘴啊啊啊!
明湛已经埋头大嚼起来,果然味道不一般,又鲜又香,满嘴辣油吸溜着道,“怪不得那个‘鲜’字右半部摆了只‘羊’呢,可见世上最鲜美的东西,除了海里的鱼,就是西北的羊了。”
“这话中听!”马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