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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您的山水把江南小桥流水、青山翠村的委婉和jīng致表现得非常完美,这种江南神韵不是一般人可以画出来的。”
朱画家高兴地说:“小叶也学过国画?你能看出中国画以形写神的jīng髓,说明很有艺术修养啊。”
“我只是比较喜欢国画,看得比较多,谈不上修养。不过,朱画家的作品都是大师级的,即使不学艺术的学生也能一眼看出与众不同来。”
朱画家笑着摆摆手,说:“离大师还早,我也不过从小喜欢,画了几十年,早年又得国画吴大师的亲手指点。”
叶之然知道朱画家的画这几年价格上涨势头很猛,一副五尺全开的山水已经卖到五万多,在国内在世画家中已是排名前十。等朱画家话头稍作停顿,把话题转到宅基地上。
“朱画家,在来的路上,章所长已经把事情大致说了一下,您要翻造旧宅,没啥问题的。请问您是想在原宅基上拆了重建呢?还是要换个宅基造?”
朱画家对章立人微微点头示意感谢,说道:“想在原宅基翻建,只是老宅基小了些,要扩大。”
“您老宅旁边现在是什么情况?有人家的还是空地?”
“左右各有一家邻居,都是四开间的老房子,和朱画家的一样。”刘兵接口说道。
老房子尺寸小,四开间大约十二米宽。叶之然估算了一下,朱画家的老宅,加上左右邻居搬迁掉后,就有三十七八米的宽度,建一套宅子相当大了,只是超标就严重了,乡里审核批准后,还要报到县国土局特批。
“左右邻居有意愿拆建房子吗?”叶之然问刘兵。
“我都问过了,他们两家本来就想建房的,朱画家适当补贴了一些动迁的款子,现在都同意翻建到村里其他地方。”
“那好。”叶之然点点头,回过头对朱画家说:“一定要和他们两家谈好,不能节外生枝。”
朱画家说:“这个问题不大,左右邻居都是老亲,不会为难我的。”
叶之然点头说:“那好,朱画家,我再说说程序。是这样的,等他们两家拆除后,你打个报告给村里,村里同意后报到我这,我再审批后报到县国土局。因为你的宅基超标太多,另外要打个用地申请,我建议您以建造画院的名义上报,这样容易批准。”
“好的,小叶,那让你费心了。”朱画家见叶之然一点也不推诿,很是高兴。
正事谈完,轻松起来,大家打开酒瓶,一一满上。朱画家没有太多的文人气,喝酒也很豪爽。
叶之然想起一件事,问道:“章所,两李最近有消息?外面传的也太不靠谱了,一会说在上海出现,一会说逃到了xīnjiāng,到处都留下踪迹。”
“这两个姓曹的!”章立人借用叶之然的口头禅骂了一声,“搞得全国公安系统不得安宁,省厅、市局、县局每周有专门的jīng神下来,要我们二十四小时待命,所里现在专门派了值班,一有风吹草动必须立即上报,宁愿报错也不能漏报。”
朱画家说:“但愿早点抓捕到,还大家一个安宁的rì子。”
大家点头称是。
酒酣饭足,四人愉快地告别。
叶之然答应了张念悦饭后去看她,方向明确。夏夜月光皎洁,晚风中轻快的乐曲柔柔地传过来,让酒意微醺的他感觉欢乐无比。
“木头,你喝了多少酒?”张念悦打开院子的小门,见叶之然憨态可掬地站在门外,自行车东倒西歪的靠在院子的墙边,不悦地嗔怪。
“没醉呢,念悦。”叶之然呵呵地笑道,他看见张念悦穿一件白底细花的连衣裙,更衬托出她肤sè的白皙,整个人在月光下当真是白衣胜雪,仙姿翩翩。叶之然望向她的目光不觉有些热切起来。
“酒气冲天,臭死了,今天不让你进门。”念悦使起小xìng子。
看着她轻怒薄嗔的面庞,叶之然感觉心里痒痒的如有上百只蚂蚁在爬,故意叫屈道:“那怎么行,你自己电话里说喝了酒也要来的。”
“臭木头,今天本姑娘心情好,放你一马,进来吧。”张念悦见他有些发急,微笑了一下,让开了身体。
叶之然把车推进小门,问:“叶老呢?休息了?”
“爷爷休息了,我们就在前面的屋子坐一会,说说话。”张念悦道。
进了前屋,张念悦搓了把毛巾递给他,说道:“擦擦吧,都是汗。”
叶之然说声“谢谢”,接过来擦了把脸,嘴里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酒嗝,惹来念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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