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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风;没有欺压百姓的士兵,没有飞扬跋扈官员,上行下效,只有一个无比出色的领导者,能在这样的世道下,创造此一番天地。
这些,他君浩然,做不到。
默默的随副将到四王爷居住的府上,从前厅到主屋,都是简朴又不失大家风范的布置。
浩然见过四王爷。
卧室里,君浩然轻声道。
同为王,不必行大礼,身为晚辈,君浩然欠身拜见。
你就是然儿?
四王爷闻声睁开眼,在一旁侍从的帮助下撑坐了起来,仔细的打量床下身着红边炎凤官服的少年。
来,到本王身边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君浩然走到床边,抬头望向四王爷的瞬间,愣住了。
怎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这个长的与太上皇只有三分象的四王爷,与他的南修,却是九分相似!
你象你爹。
四王爷似是欣慰的笑。
你爹有告诉过你,我们曾经是好朋友么?他当监察御使时去过北方,第一次见面时我们互相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大打了一架,那是本王出生到现在,唯一一次打架输给了人家。
四王爷边说边笑,仿佛又回到很多年前,他们都还年轻的时候。
本王可是一直不服的,奈何又找不到时间理由去找你爹再打一次,如今,就算本王有时间有理由,怕是也不行了……
王爷……
然儿,你要是有什么事想做,就不要管其他的,尽管去做,不要让自己等到后悔那天。
然儿明白了。
轻轻点点头,思考再三,君浩然还是把到嘴边的问题咽回肚子。
有时候,秘密就让它永远是秘密,要比揭开它更好。
浩然,你可知你这次来隐城,是做什么的?
守城。
君浩然答的干脆答的坚决,四王爷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叹道,
破城一座,守它何用?不过是自取灭亡的手段罢了。
不解的皱起眉,这里是与殷交战的最前线,也是王朝最重要的防线,怎么能说守它何用?
四王爷无奈的摇头苦笑。
这些天不分昼夜连日赶路,你也累了吧,去休息吧,等晚上一起用膳可好?
见对方无意点破话中含义,君浩然也不多问,点头称好。
连日赶路,对他大病初愈的身子的确负担不小,只是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精神无暇多顾其他,到了隐城,押送军饷的任务正式宣告结束,精神也随之放松,疲倦便铺天盖地而来。
到了床上,倒头就睡,朦胧中有人帮他换下了未脱的外衣,又喂他吃了什么,然后才又睡去,一觉下来,觉得深沉安稳非常。
睁开眼,床边坐着个俏丽少女,正是君怜。
母亲说五百多年前帮轩辕成炽打天下的君家在大越建立时就分家了,留在朝中继续效忠轩辕皇朝的是君家宗家,隐居武林的是君家分家。
原来君家还有分家,原来君家的血脉,不止有他与长兄而已。可为什么从小到大,父亲都没有告诉过他们呢?为什么分家的人,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在这时候才出现呢?甚至父亲的葬礼,他们都没有派人出席。
又为什么当初,君家宗家不与分家一起隐居武林呢?
若是当初离开,何苦如今面对这等局面?
君浩然轻轻叹口气,其实就算不离开,也还是要面对类似的局面的,因为他与那人之间,是注定,不是选择。
你想什么呢?
少女见君浩然眼中茫然,扬声问。
我娘说你心事重,还真是重!
你娘?
君浩然带着些许惊讶望着君怜——你娘——令堂是——
恩……你是不是该叫她婶婶?还是叫别的什么……现在宗家和分家之间的辈分太乱了,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浅浅的笑,眼前的女孩纯净的可爱。
婶婶对我的事,很清楚么?
是啊,你的事,大伯二伯还有我爹,他们都知道的!
是“我”的事,不是“宗家”的事?
君怜皱着眉想了想,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偶尔会提到宗家吧,但大多是“浩然”,那不就是指你么?你对整个君家,都是很重要的!娘说了,君家谁都可以死,只有你不行!还有啊,你的……
我的?
君怜慌忙中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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