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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气的王妃。
只是现在多想已是无益,只能自己想办法逃脱了吧。
美颜坊的门大开着,可是里面的人却不见了人影,有一贵妇人领着小姐丫头进来,却见店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人出来招待,无奈地叹息一声,正要离开,眼前光芒一闪,只见地上一片巴掌大的刀片静静地躺着。
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奇怪的刀片,贵妇人也不知是怎么用的,摇摇头,径自带着小姐丫鬟们离去,想着再到下一家看看。
夜幕降临,高高的城墙将城内的灯火通明尽数挡在墙内,郊外的风冷得厉害,吹在脸上犹如刀割一般,南宫琉璃不自觉地缩缩肩膀,意图让自己暖和一些,可钳着她的手臂一紧,让她不由得站直了身子。
两人在一棵繁盛的树梢上立着,苏锦眸光幽深,一动不动地望着城门,南宫琉璃无奈,也只能跟着他一动不动地站着,直站得腰酸腿疼、膝盖酸软,让她不禁怀疑苏锦是不是故意的,非要让她站得双腿僵直,也好没了逃跑的精力。
第5卷 第258节:沃国皇子【5】
脚下只有一根细细的枝干,身体的重量全靠苏锦钳着她的手臂支撑,南宫琉璃把呼吸都放得轻轻的,唯恐一不留神就落了下去。
就这样僵持着,子时将至,可是不远处冰冷的城门依旧紧紧闭着,没有任何打开的迹象。城墙上巡逻的士兵伸了懒腰打哈欠,一切都像来时一样安静。
她早知道,北承枫是不会来了,今夜月光正好,清辉洒落,在地上投出斑驳的树影,南宫琉璃只觉得心里空空的,也许,私心里,她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的吧,不然也不会这么乖顺地被苏锦钳制。
齐王府灯火通明,大红的绸缎从府门口铺到内院的新房前,新房在北苑,离南宫琉璃以前住的东苑很远,或许,是北承枫有意避开的吧。
礼成,宾客退去,唢呐声也渐渐停止,消失在这放眼望去尽是喜庆的赤红的王府内院。
娇滴滴的新娘端坐在新房的里,听着外面烦扰的声音消失,周遭逐渐转为寂静。
而那新房外的牡丹花园里,即便是新婚,他也不愿换上那大红的喜服,他眉头紧锁,墨黑的瞳深远,定定地望着这满园的尚未盛开的花骨朵。
卿依终是忍不住了,提剑扫落身边的一排待开的花儿,冷笑道:“王妃对王爷是是何种情谊王爷不会不明白,如今您已经负了王妃,还要让她因为王府白白丢了性命吗?”
她定定神,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决,“王爷若是不去,那卿依自己去。”
话音未落,她便甩袖离开,踩着这朱红的花瓣,她轻笑道,“卿依此去,无论成还是不成,都不会再回来了,王爷好自珍重。”说完,再不回头。
清风裹挟着一声叹息飘来,北承枫抿成一条冷硬的线条的唇缓缓启开,他说:“卿依,你什么时候敢和本王这么说话了。”
这叹息稍纵即逝,似乎并没有存在过,只是他接下来的话语却分量十足。
卿依闻言顿住脚步,缓缓回身,面上死寂一片,双眼已显出绝望的色彩来:“王爷何必这样绝情,王妃待卿依不薄,今天,即便王爷不同意卿依也是要去的,若是王爷执意要拦。那就杀了卿依吧。”
膝盖一弯,她扑通一声跪下,跪在这散落的花丛中,背脊挺得直直的,冷目望着眼前邪魅中带着些孤寂的北承枫。
忽而,远处破空声传来,由远及近,终是在卿依面前停下,香风拂面,却是沽岚衣袂飘摇,提着软剑在卿依身边跪下,扇动的睫毛掩盖了她眸中的神色。
北承枫神色悠远,他垂下眼望着面前的沽岚,声音平静:“沽岚,你也要去救她。”他尾音上扬,这样清朗的声音出现在这样静谧的夜中,犹如那明月清辉一般摄人心魂。
沽岚久久不语,只是任性地跪着。
满园的牡丹在枝头摇曳,仿佛下一刻,这未开的花朵就会随风飘落一样,还未有繁华,便先一步化作尘泥碾作尘,只问:这又是为何?那紧紧相拥的花瓣上几点露珠莹莹,像是哀伤的泪水,却不知是为谁而流。
第5卷 第259节:沃国皇子【6】
城门上了锁,若想再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城墙上守卫的侍卫已经趴在墙沿上睡熟,那安稳的样子想必是入了好梦了吧。
几声嘹亮的锣鼓声在这寂静的夜里破出,苏锦冷声一笑:“子时到了,齐王妃,齐王没有来,看来,是该送你上路的时候了。”
他飞身跳下树梢,南宫琉璃只觉得麻木的双腿终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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