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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啊!这家伙,是喝醉了吧?
蹙眉看着身前的人仰起的脸,眼中氤氲着水汽,醉意朦胧,安然心里却是升起一股欢欣,罢了,解释不通就算了,这样也好。
“你收留我,也是因为同命相怜?”
辰南枝点点头,脑袋又枕回安然颈窝。
“那收留了,就不许随便抛弃了。”
辰南枝再次点点头,然后慢慢闭起了眼,嘴角溢出丝丝笑意。两人就这样相互倚靠着,看着远处三生堂的灯火,看着子时升上夜空的烟花。
“安然,说好了,陪着我,不许再食言了。”
“好。”
辰南枝在安然颈窝蹭了蹭,缓缓抬起眼,视线却猛然落入安然的视线中,那炽热的眼中倒映着自己的脸,仿若要把自己一起融化一般。辰南枝遵从自己的本能,慢慢闭上眼。下一刻,一股火热的感觉袭上自己的唇,撬开自己的牙,探进口中一阵狂乱的翻搅。
那一刻,心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翻涌而出,淹没了所有的思绪,辰南枝就这样沦陷在这莫名的感觉中。
其实安然只是想好好看看怀里的人,却不想那人小心翼翼的眼神就这么大意的闯进自己的视线,瞬间勾起了自己所有的思绪与感官。他只有一个想法,拥有这个人,霸道的占有他。当他闭上眼的时候,安然再控制不住,狠狠吻上去,攥取他的唇,狠狠地吮吸,感觉到他柔顺的张开嘴时,又狠狠的侵占更深处。
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抓住了,放不开了,就此沦陷了。而他也不会再放开,不可自拔又如何,他甘愿。
那一夜,烟花映照着夜空,宛如绽放在忘川彼岸的花,艳丽,荼蘼。
那一夜,旖旎的情丝缠绕,喘息与□□交融在寂静中,缠绵,缱绻。
第二十章
大年初一,各堂管事照例齐聚三生堂给阁主拜年,然而意外的却是,从头至尾,辰大阁主都没有出现过,只有萧阁主主持大局。
此时,奈何轩,缺席于三生堂的辰大阁主正“虚弱”的歪在床上,一旁安大公子忙前忙后的伺候着,一会儿端茶送水,一会儿给阁主这捏捏那揉揉。
“舒服点了没?”
“再揉揉,疼。”
“好。”
“上面一点,对,啊!左边一点,嗯嗯,就是那。”
“这里吗?怎么样?”
“哼,叫你乱来,跟你说了不要了,你还跟个疯狗似的死抱着不放。”
“好好好,我错了,属下知错,辰大阁主。”
萧玉衍尴尬的站在门口,看着屋内这一幅莫名冒着夫妻恩爱感的画面,内心是几近崩溃的。
“阁主。”
辰南枝转头,看到萧玉衍站在门口,顿时尴尬非常,挣扎着爬起身坐在床头。刚坐好,股间某处撕裂般的疼痛再次传来,辰南枝浑身都僵了,额角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来。
安然见状,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忙起身半抱起他,在他身下垫了好几个枕头,才让他坐得舒服点,而辰南枝却已经尴尬得不行了。
这一幕,在萧玉衍看来,就是自家阁主趴在安公子肩上,露出一副小媳妇儿的娇羞样。是的,他没看错,辰大阁主真的是在脸红。
萧玉衍隐约感觉自己知道了什么,又好像没有知道,索性装傻,走上前状似关心的问道:“阁主可是昨夜守夜着了凉?”
辰南枝怔了怔,随即回报以“虚弱”的微笑,表示确实着凉了。不过在场的可都是心知肚明,以辰大阁主的武功,如此深厚内力,区区一个守夜想让辰大阁主着凉?冷笑话也要找个有笑点的吧。
“着凉?谁信?”无耻的揭开血淋淋的真相的人,除了安然别无他人,“你家阁主胡诌也就你信,昨儿个酒喝多了,在院子里耍猴把戏,从桌子上摔下去,把腰闪了。”
萧玉衍挑眉,这应该是更不靠谱的理由,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家阁主的习惯了,辰南枝醉酒从来不会耍酒疯,除了说些平时说不出来的话,基本都会安安静静的。
“谁胡诌了!”辰南枝忍无可忍,“昨天是谁喝醉了,跟个禽兽似的见人就咬!”
“我咬谁了?咬你吗?咬哪了?给我看看!”安然也不甘示弱,作势就要掀阁主的被子。辰南枝信以为真,连忙抻着两只爪子死死按住被角,脸上再次浮现淡淡的红晕。
萧玉衍茫然,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玉衍,本阁主告诉你,别看他平时装的跟个人似的,发起疯来他就是个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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