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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蹲下!”
“你们!你们!”落雪像发现了什么一样,觉得戏演得太精了,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们怎么了!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小伙子一拳挥过来,直打落雪左肩,落雪轻轻一弯腰躲过,小伙子的拳打空蹭在墙上,掉了一层皮,很快血流了出来,就在落雪弯腰的几秒钟,其他人一拥而上,把落雪按了下去,落雪的速度再快也没有躲过,只好蹲了下来。
“哇塞!这么倔!要不是年*,我定送你到警局。”一个中年人发话了,无论是年龄还是经历上他是其中最有资历‘审判’落雪的人,他缓缓地蹲在落雪面前说:“老先生!高龄多少?”
“不高!不高!才二百多岁,XXXX年出生的。”落雪用十分轻视的态度应付着。
“又一个神经病!前些天才来一个,今天不知道到哪里去问他的出身去了,今天又冒出一个,你是谁?”中年人点了一根烟,漫不经心地问着。
“陈落雪,你刚死的爷爷要叫我曾祖父,你们是我的后代,不敢承认了吧!”落雪怎么想也不明白这群人究竟要弄什么,对他怎么会这么冷淡。
“越说越不像话了!竟敢连我们的祖谱也敢查,说你有什么企图?”中年人竭力压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他看到有几个准备前来采访的记者好奇地围了过来。
“老先生,陈落雪是前些天我们见过的,他有一米六几吧!可是他是一个十分帅气的小伙子啊!哪里有你这么老啊!”一个记者赶紧发表自己的观点。
“我就是陈落雪啊!我又没有变化,可能是我在这里呆的时间久了!令人讨厌了!唉!好好好,我一会儿就收拾东西走!”落雪干脆开门见山地说。
“老先生,你看你的手,已经满是皱痕了,还能有假吗?”一个记者也上前掺和着。落雪连忙端详着自己的手,手瘦得像皮包骨一样,皮肤松得像老树皮一样,满是皱痕,着实把落雪吓了一跳。
“老先生,你再看看你的脸、你的头发……”一个女记者喃喃地说着,并把化状的一块小镜伸到落雪面前。
“这怎么可能!?”落雪像弹簧刚释放了压力一样快速跳起,他抓过那块小镜,仔细地端详着自己:头发已经白得找不到一点黑色的发根,额头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眉毛睫毛早已苍白苍白的了,眼珠凸现,眼角的鱼尾纹一道比一道深,脸早已变了色,显得已经饱经了人世的沧桑变化,就连自己的胡子也变成了白色,剩下稀拉的胡茬,脖子上的皮肤已经不那么细腻,显得很松很粗很苍老了,*的喉骨是那么明显,这是不是要说明什么?落雪重新展平他那双手:松树皮的折褶,指甲好像很厚而且长满了污垢——那本是藏污纳垢的地方,生出了许多老茧。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昨天还是好好的!”落雪的声音似乎也变化了许多,和以前听起来大不一样了。今天在黑暗中落雪并未发现自己有什么奇异的变化,出来难怪别人对自己这么反常呢!难道变化会在不经意的一瞬间来临吗?
“哇塞!老先生,什么使你一夜白头呢?”一个很年轻的记者打着开玩笑的口气说。
“这怎么可能!就两三天没有见面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不可能的!”墨家的人不愿意相信他就是落雪。有人干脆搬了一大块镜子给落雪观赏,他们根本不会想的事终于有了!于是记者们纷纷记下了这个奇闻,早一点的是《一夜白头》,晚一点的是《人为什么会一夜白头呢?》……
很快,墨家的这项奇闻被炒得沸沸扬扬!墨家的人又搬出祖谱,果真连身份证编码也是一样的,陈落雪,问起近几天发生的事,落雪对答如流,根本没有掺假的可能。为了打开这个谜团,墨家的人以牺牲家族的利益为代价向社会公开宣传,他们相信国家和社会能给他们答案的。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随着风儿到处飘,落雪完全被神化了,简直像是石缝里迸出的齐天大圣,还带有些道骨仙风呢!国家科学院为了第一时间整合最先进的人物或是请那位传播消息的先生到来费了好大功夫也是白费力,他们虽能堵住这些‘新鲜’的消息不传到自己耳朵里,但偏偏会有那么大一个团体对这些问题充满兴趣,新闻记者忙得不宜乐乎,为了防止这个项目被其他团队抢走,国家对社会施行‘第一封锁’——封锁所有有关的新闻。但是不能封了人们的心,越是神秘的事越是令人向往,越想不张扬的事却越办得张扬。和平镇上的小汽车与日俱增,人流量越来越大,最后造成了《十里长街行车难,千里只为一‘仙人’》,记者不知道自己该记什么,该采访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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