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さ牧晨住��
那是个叫“炮哥”的男人,是古展的手下,也是和新社里除古展之外资格最老、行事最嚣张的家伙。炮哥这些年在帆头角作威作福,警察局里头早已挂了大名。O记和毒品调查科一直在挖他的料,可惜他运气好,被抓到几次又都因为证据不足而释放了。
出于职业习惯,杨明礼忍受着头晕将与炮哥有关的画面全部筛查了一遍。那家伙缩在酒吧角落里,故意掩人耳目似的。后来炮哥旁边又出现了两个年轻男人,明明是光线昏暗的室内,却都戴着棒球帽,帽檐低低压下来,遮住了半张脸。那两人看起来也总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哪里见过,这倒勾起了杨警官的好奇心
他当然不会想到,那两个“棒球帽”很快就会成为杀死古展的凶手,至于他们为什么和炮哥在一起,又是怎么和炮哥凑到一起的就要归功于蒋小妹这个业余编剧同王大卫这个专业导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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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亦杰跟了龙准短短半年,先是解决了鸵鸟,之后做掉师爷金,连带着迫使蒋庭辉服了软,现在还认下杨笑基做干爹,这一切都使龙准不由感叹,好险自己当初走对了一步棋,这姓蒋的小子简直是员福将,若是错过了,或是被别人捷足先登收了去,那就有得头疼了。
看来相人与相马一样,都是既要经验又靠运气。当初跑马场初见,那小子一句“初生牛犊不怕虎”,分明是对自身最好的写照。杨笑基在三角街上耍太极耍了许多年,各路神鬼都拿他没办法,谁知却轻易就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给搞定了,世间万物,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接下来,龙准打算故技重施,拿出当初利用师爷金斗跨沙皮那一套,先拉拢蒋庭辉联手除掉古展,再暗中陷害蒋庭辉,抓住罪证进而控制他,等到将古展的和新社一口吞下肚皮,就过河拆桥置蒋庭辉于死地,这样掌握了和义、和新两家堂口的势力,小和兴的半壁江山也如同囊中物了,什么正叔,东佬,茂西这些个老家伙早该靠边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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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社团开会,得知正叔特意关照要蒋庭辉跟着古展出席,龙准也唯恐天下不乱地带上了蒋亦杰。
走廊上,冤家对头狭路相逢,古展没见过蒋亦杰,只是照常对着龙准轻蔑地哼了哼,鼻孔几乎翘到天上。蒋庭辉因为那天晚上差点强吻了弟弟的鲁莽举动,心里正后悔不已,几次想找机会向蒋亦杰道歉,又怕一开口把事情挑明了,反而徒增尴尬。此刻见到,也只能把汹涌的情绪悉数压在心底,装作没事一样。
兄弟俩四目相对,又很快弹开,极力避免着眼神交流。
古展的恶劣态度并未激怒龙准,他转身亲切地拍了拍蒋亦杰肩膀:“阿杰,我真是越看你们兄弟越喜欢,你呢,如今是我的好帮手,庭辉又在和新里头做得风声水起,所以我常说,你老爸老妈可真好福气啊!年轻人前途无量,社团早晚要交到你们手里,时刻谨记兄友弟恭,大家合作才能花开富贵嘛。”简单几句话,绵里藏针,戳得古展脑仁生疼,又无从发作。
龙准偷眼观瞧着古展神色,乘胜追击迎向了蒋庭辉:“庭辉啊,我还没恭喜你呢,杨生认了阿杰做干儿子,也算你半个长辈了,谁不知道三角街杨先生财雄势大,今后龙某也要你们兄弟多多照应了。”
把弟弟的功劳扯到哥哥身上,显然不是赞许,他是拿两人的身份做文章,故意说给古展听的。
蒋庭辉知道龙准安的什么心,连忙截住他的话头:“龙哥是拿我开玩笑吗?只听说过分遗产,还没听说过分干爹的。明明不是一路人,没必要非得相提并论。”
“什么干爹?”古展偏头瞪向蒋庭辉,眼露凶光。干爹与干儿子暗含着哪种关系,在场的人都一清二楚。
古展只知道蒋庭辉与杨笑基谈的生意一直毫无进展,没想到是被那个一直惹他不悦的蒋亦杰给抢了先手。他更不能忍受的是,几次三番命令蒋庭辉处理了这个弟弟,对方不但没好好执行,反而被这个便宜弟弟爬上床搞定了养小鸡,这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蒋亦杰是龙准的人,在这里不好随意整治,古展牛脾气上来无处发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脸上横肉狰狞着不住抖动,毫无征兆地反手一记耳光抽在了蒋庭辉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却只打得蒋庭辉头颈偏了偏。他似乎早有预料,可又完全没躲闪,生生挨下了来。
皮肉疼不要紧,这样大庭广众下被教训,面子丢得就不是一星半点了。谁也没想到古展会突然出手教训自己人,都错愕地立在当场,走廊里鸦雀无声,气氛陡然紧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