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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成重伤,他也伤的不轻,邪止亦是,式神一旦失去意识倒下,便会被召唤卷轴收回,因此必须趁邪止还能飞行,带着红井离开这里。
红井淡淡地望了眼陌凋零,泪珠就裹在眼睛里,她知道自己绝不会让它滴下来,很多时候,人们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坚强,只有在面对绝望的时候,才会发觉有的人,注定是没有权利软弱的。
红井握了握咒逐神剑,刚才闪过思绪的那串咒语她记得清楚,也许那是最后相独夏强迫灌入到她脑中,让她记下的,这柄神剑之所以名为“咒”,原来不在于它的剑锋狠戾,而是如何以咒语去御使。
相独夏是不是担心“梨花春尽”还不足以护她离开,所以才在最后一刻,用灵力告诉她御剑的咒语。
她要杀了陌凋零,就在这里。
轻轻地将咒逐从男人手中抽出,雪白的剑尖正冲向陌凋零,红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支撑的,她只知道她要杀了陌凋零,然后带着相独夏离开。
她在心里默念,小瞳,你就等我一下,一下就好。
陌凋零手捂心口,勉强开口,语气却平稳的没有波澜:“白龙,你应该注意的是你的身后。”
红井一怔,却见陌凋零嘴角扬起笑容,迟疑之间,后背突然一凉!
“阿井!”耳边是湮玉和邪止的喊声。
背上是火辣的疼痛。
纳兰辛猛地凑到她脸颊旁,她的话语沾染着她的气息,慢慢地绽放在红井的耳膜上:“小莲花是不舍得杀我的,你早就该防备我。”
背上,纳兰辛的这一刀,刺得很深,她随即拔出了刀子,那伤口顿时血流如注。
湮玉一掌击退纳兰辛的同时,红井也倒了下来。
她说相独夏不忍心杀了她,红井怔愣看着纳兰辛手上的血,不相信相独夏最终还是放掉了这个女人。可是不相信,咒逐剑却丝毫未伤损了她,不相信,可她的手上却沾满了自己的血。
“我会杀了你,然后我带着小莲花走。”纳兰辛因湮玉的攻击跌在地上,唇角血线暗红,却依旧笑颜如花,“你就等着死吧。”
两处刀伤,一处在腹部,一处在背上,红井伏在地上,只觉浑身的温度都正在被抽离身体,口中是腥咸的液体涌出,瞳孔中是湮玉揽抱起她的身体,喊她的名字,而陌凋零好像再说着什么?
可是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像是自己的。
她的精神亦好像正在散去。
好像听不见也看不见了,好像她这个人即将消失。
有些累了么?不知道?但是很想休息。
想说的话,张着嘴却说不出。
湮玉你哭什么呢?从你跟我的那一天,你这家伙就清高的要命,似乎从来没有哭过,我们总是一起闯祸,我总是带着你们六个一起闯祸,然后很辛苦的躲避妖物的攻击围杀。
恩?湮玉,你满手的血是怎么回事?
你把自己弄的好脏。
我们回西昆仑去好不好?
不知不觉,就想歇一歇,最近一段都好累,莫名其妙的好像打了很多架,好像认识了很多人,也好像受了不少的伤。
这一话我写的好苦,我想写红井死,可是死来死去,怎么死都不美型!死的时候精神涣散的时候,就是描写不出来,大家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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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七话 杀了纳兰辛
红井!
有人在喊。//
喊什么啊?
有人再喊“红井”,那个红井是谁呢?似乎还有点残留的记忆,不清楚记忆里的女人是不是自己。眼前有些光亮了,明明记得合上眼睛时就会一片黑暗的,哪里来的光亮?
眼前出现的女人又是谁啊?她脸庞清秀,笑着的样子眉毛弯成月牙,十分好看,一袭白衣,她是不是就是自己?
这个面容渐渐清晰的女人在对着自己笑,红井想看的清楚些,想要走近些,却又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似乎这个女人并不是对着自己笑的,而是为了站在自己身后的什么人?
大海,蓝色的莲花一晃而过,转眸之间却又什么都没有了,就只剩下了她自己。
她想,她不喜白色的衣物,她自己从来不穿白颜色,这不会是她。
可是不对!
恍然想起了什么:她还记得她要带一个男人离开!她怎么就能这样睡过去?她必须要醒过来!
如果她不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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