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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大表哥一个人孤孤单单,身上又有伤,万一遇着敌人怎么办,还是女儿陪大表哥回昭陵吧。”
没等文仲回话,怪书生抢着道:“玲表妹,大表哥谢谢你,舅父也很需要你,大表哥一个人走路习惯了,就是遇着敌人,大表哥避开走,不与敌人决斗,你放心好了,还是让大表哥一个人走吧。”说完头也不回,大踏步的走了。
怪书生一边走,一边想,刚才自己溜得快,如果舅父真的派玲表妹给自己做伴。那可麻烦了,他知道玲表妹暗恋自己,他已经伤害了二个女人,汤梅表妹死了,小妹曾岚不知去向,怪书生再也不愿意,与女人发生什么感情纠葛。
怪书生认为自己,是一个多灾多难不祥的人。他不愿意把灾祸降临在玲表妹身上。怪书生从文玲又想到舅父,舅父本是个文官,想不到舅父的武功如此惊人,行动好像有点神秘,舅父到这人迹稀少的地方干什么?难道舅父跟江湖上的人物有什么联系,他觉得舅父是个谜,舅父说我跟他有一种特殊的关系,怪书生百思不得其解,搞不懂这种特殊关系是指什么?舅父要我去找舅母,难道舅母也是江湖上的人物,怪书生越想越觉得糊涂,越想越觉得自己江湖阅历不足。
路过太子庙,怪书生早就饿了,他找到一家偏僻的饭店,走进店里,见店里只有一个落拓的书生,坐在靠窗的桌子旁,在独斟独酌。
怪书生找了一张桌子,向店小二要了一壶酒,四个小菜,他一边喝酒,一边打量那个落拓书生,见那落拓书生穿的衣服比较破烂,披头散发,满脸污垢,觉得此人比较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他仔细详端,觉得奇怪,此人的像貌跟自己长得虽不是一模一样,却十分像象。
那个落拓书生见怪书生在不断的打量他。他假装视而不见,一边喝酒,一边从衣袋里掏出一付快板,一边打,一边唱:
人不喝酒岂能醉,闭口不言何是非?
偏我嘴里生长舌,常伴杜康玩乾坤。
那落拓书生唱完,自己又哈哈大笑,手拿一杯酒,一口喝干。打着快板,接着又唱道:“
高歌一曲,唱为心声,
传我一股豪气;
纵横天下,吾在江湖行,
手挥三尺利剑
问不平,
无论何地,逞侠义,
救危扶困,七尺男儿事。
英雄弄风云,
周有子牙,定汉张良;
忠臣诸葛亮,
不是皇帝,名在万岁之上。
青史中,名震千秋,
周公瑾,好汉翼德,
莫忘关云长。”
怪书生听了落拓书生所唱的歌,是一首词;叫‘满庭芳’,填的相当好。作为江湖人物,那一句‘救危扶困,七尺男儿事。’写的十分真切,可见落拓书生学问之深。他又看着落拓书生那种放荡不羁,狂放自负的样子,怪书生越来越觉得这个人,在那里见过面,但他一时想不起来。
那落拓书生手里拿着一杯酒,站了起来。向怪书生这边走来,只见他走路一步一拐,好似吃酒醉了,一脸傻笑,走到怪书生的面前。
那落拓书生满嘴酒气,坐在怪书生对面,嘻笑道:“想不到在这里遇到故人,白表弟,别来无恙。别来无恙。”
怪书生听落拓书生叫他白表弟,一怔,仔仔细细打量落拓书生,顿时想起此人,就是他的表兄文正生,是他大舅父的儿子,二十多年前,曾经见过几次面。
文正生也跟怪书生命运一样,从小就没有父母,被叔父文仲带大,他从小十分聪明,读书勤奋,诗词文章,闻名昭陵,但性格乖张,狂放自负,自由放荡,无意功名,他恨叔父文仲,对他管教太严,十几岁离家出走,叔父文仲找他几十年,一直没有任何音讯。
怪书生见到表兄文正生,感到十分惊异,他站起来,对文正生抱拳行礼道:“原来是正生表哥,幸会,幸会,我俩表兄弟,分别二十多年,真想不到,在这里见面,正生表哥,这二十多年,你到那里去了,为什么不给舅父来封信。他老人家到处找你,好想念你,好牵挂你。”
文正生一脸傻笑,并不还礼,他拍着怪书生的肩膀说道:“表老弟,一言难尽,一言难尽,白表弟,我讲个故事给你听。”
怪书生道:“什么故事?”
………【20文正生狂言说世事 怪书生救人反遭刺4】………
文正生喝了一杯酒,道:“我朝有一个姓付的举人,叫付应。膝下无子,唯有一女,家财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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