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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随时准备逃走的打算。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外面那些人会有那般奇怪、暧昧又有些嫉妒的眼神,都是因为他——
“我不能在这里吗?”左渝霁抿着唇,声音从齿缝进出。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来?”风迎语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你是一个狂妄无情、冷血冷酷的超级大混蛋,她在心里暗骂着。
“既然这样,你应该也很清楚我将是左氏的总裁。”
“你该不会是暗示我现在就可以递出辞呈。如果是的话,请你离开我的位子,我现在就可以写给你。”如果不是为了报答左家对她的恩情,她也不想来左氏工作。
“看起来你好像很不屑在左氏里工作?”他的话中尽是讽刺。
“不,我很喜欢在左氏工作,那是因为我有一个明理、体谅员工的好上司。如果将来上司换人,我想会有很多人和我一样,宁愿辞职。”她开始懂得反击他,唯有这样她才不会被他击倒。
这是他教她的!
“那可不一定,如果这个上司换成既年轻又英俊的大帅哥,想进左氏的人一定会暴增。”
“只会自我膨胀的人真是既可怜又悲哀!”她又穿起针衣,如刺猬般扎着别人,也刺伤自己。
“风迎语,你竟然敢取笑我!”左渝霁站起来,一步步朝她走近。
风迎语的思绪又回到十二年前,他也是这样一步步的靠过来,然后撕裂她身上的衣服,难道他现在又要对她做出同样的事情吗?
她的背已经全靠在门板上,无路可退,身体不断地颤抖,脸上益发苍白,额头冷汗直冒。她拚命的咬着牙,一句求救的话也说不出来。
还距离她三步远的左渝霁看到她的不正常,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害怕成这个样子,她以为他会把她怎样吗?
难道……十二年前因自己一时气愤、冲动,在她的心灵造成无法抹灭的阴影和伤害?
“你……”左渝霁竟然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是安抚她?还是安慰她?
风迎语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一定要走出这个阴影,她不能再让这个如鬼魅般的阴影缠绕着她。
在心中默念十秒后,她用力深呼吸,放开抱在胸前的双臂,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左渝霁,声音粗哑的说:“你没事的话,是不是可以请你先离开。”
“你告诉我,刚刚是不是想起十二年前我对你做的事?”他试探的问。
“你放心,你对我的影响力没那么大。”风迎语否认着,她并不希望他会因为这件事而感到内疚。如果他因为内疚,想对自己负责,她就永远无法摆脱掉他,这个梦魇也会永远跟着她。
“请你出去,让我静静。”风迎语侧着身,拉开门。
左渝霁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然后跨步离去。
风迎语一等他离开她的办公室后,马上将办公室的门关起来、上了锁。整个人虚弱的滑坐在地板上,无力的靠在门上。眼睛落在一旁已经插在花瓶里的玫瑰花上,她认出这种黑玫瑰是种在左园花圃里的改良品种,一般花店不容易买到。
这会是他专程带来给她的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刚刚开完董事会,如预期中的顺利通过新任总裁的任命,会议中通过在下个月三号,左氏集团成立三十五周年庆时,举行新旧任总裁交接仪式。
左渝霁随着父亲回到总裁办公室,开始做一些移交的工作。
“爸,我想在正式交接之前,先到各个分公司去看看,了解一下每个分公司的营业状况,还有工厂的生产情形。”
“我也正有这个打算,毕竟你对整个左氏集团除了美国分公司的营运完全了解之外,其余公司主要项目纺织、航运、百货等等是你完全不熟悉的。”
“嗯,我想明天先到台北几间工厂看看,再到台中和高雄分公司走走,至于欧洲及东南亚的几个厂和分公司,等我接任后再安排时间。”
“让迎语陪你去吧!她对那几个地方都熟,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问她。”左汉明打着如意算盘,想趁这个机会让他们两个好好单独相处。
“陈总经理或刘副总都行,我想他们对那几个地方也很熟悉。”
“陈总和刘副总有他们的工作,迎语是最好的人选。渝霁,你们以后共事的机会很多,总不可能都避不见面吧!我相信迎语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