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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以实际行动不让她再问下去了。
田路从鼻孔呓哼一声舒郁的长吟,初次体验男人的热吻,居然如此甜美,也迫不及待翻卷舌尖迎上,一时满口生津,一股酥麻快感直袭心房。
李色尘只掌不老实地在她高耸丰胸温柔轻抚重摩,摸触到勃起的两颗小椒乳头已然硬核突出了,知其春心荡漾无法遏止,而且她的阴门略为绽放,一股热腾腾的滑腻春水又泛滥出来了。
李色尘凝运内元注于只掌,从她的丰胸输功而入,两股热流汇聚在她的“膻中穴”,瞬间往丹田处下流至私处,微微地撑开那两片本是紧夹的玉门,令玉门若鲜花怒放般绽开。
田路的玉门感受这种从未有过的热流撞击,显得异的瘙痒酥麻,也暂时褪去了开苞之痛;然而这股热流愈注愈烫,就愈瘙痒难熬,不得不去摩挲阴门里紧锁的玉茎龙头来解痒
以浪臀摇摆的方式,去享受这根巨物轻微的抽送撞击。
李色尘面红耳赤情欲高涨,享受这份玉茎被谷实玉壁那紧缩滑腻、蠕动吮吸之快感,彷若潜龙入海恣意畅游般无比亢奋
田路也身处高涨爱欲中无法自拔,于一阵又一阵的蚀骨销魂快感冲击中,用尽全力热情逢迎,虽然其间融合着开苞之痛,却早被这有若腾云驾雾般的莫名舒爽所冲淡。
李色尘突然搂抱着本是在上面浪摆的田路,将她压制在席铺上,只手高举着她的只腿,让阴门大开,但因臀部紧夹促使阴门膣道更为狭窄,玉壁内的吸吮力倍增。
她刻下更享受空前未有的感觉,玉茎如钢铁般地坚硬,一阵阵地撞击花心,又感受到一股元阳炙热之气充盈谷实,自己体内的那股元阴已然失控,有如洪水氾滥般倾泄的快感,如醉如痴、欲仙欲死,直是刻骨镂心的爱欲奔放。
李色尘明知己身的魔功被阴门启动,就会如狼似虎亢奋地行云布雨,每一次深沉地撞击,便藉阳物盗取女方的大量元阴,储存于小腹中融入己身的先天之气,彷若呼吸般地自然凝结,这会对女方形成极为严重的伤害,但却无法自拔。
遇上像田路这种不懂武功的处女,就足以教她躺上半个月来调息元气了,若是女方内力愈强者,则会被李色尘从几次的做爱中盗尽内元,女方虽明知饮鸩止渴,也会甘此快活而欲罢不能,宁愿脱阴猝死也要贪图片刻。
田路已经气若游丝般瘫痪席上,不醒人事了。
李色尘赤身裸体地席地盘坐,浑身毛细孔中窜出丝丝白气流转成雾团,滞之下去。
李色尘当下的脸色极为痛苦,惊见其额头在毛发纷飞乱窜中,居然长出了二根牛角,而额头正中央浮出一条清晰的赤炼蛇印,胸膛左侧心脏部位浮出一条百足娱蚣印,右侧却浮出一头蝙蝠印,腹部浮出一只蜘蛛连带网丝印所占满,右臂膀上浮出一尾毒蝎印,每个浮印栩栩如生地各占一方,彷若在皮肤内互通气息般蠕动,总括地令人感觉异常诡异,不可思议。
李色尘此时此刻就如一个狰狞的魔鬼,在五种毒物的桎梏控制下,痛苦难当,唯有藉着方才从田路体内盗取的元阴,流窜百骸,头上长出的只角及体内五种毒物的浮印方才逐渐地消失。
李色尘也精疲力尽地瘫倒地面,现在如出现一名普通的刺客,也能轻易地将他击杀。
第七章共推霸王
春雨初晴水拍堤,村南村北鹑鸪啼。
含风宿麦青桐接,刺水柔秧绿未齐。
过午时分。
大厅上步履声异常吵杂。
房中的李色尘惊醒过来,看着身旁田路仍然光溜着胴体像个婴儿般熟睡,而其毛茸茸的私处红肿和席铺上处女的落红斑斑,见之于心不忍,立即用右掌贴背输功,恢复她的元气。
一股强大的热流导入田路的筋脉,她随即苏醒过来,一个翻身便搂抱着李色尘撒娇道:“李郎您天生异秉太勇猛了弄得奴家浑身骨架差点散了,教奴家既爱又怕,还好终于撑到底但真个销魂荡魄搞得奴家魂牵梦萦中都想着这种爱欲永远都离不开您了!”
李色尘摸抚其香肩,爱怜道:“路妹!我懂得一点拳脚功夫,身体比较强壮,让你那个地方红肿疼痛你不会怪我吧?”
田路脸上充满幸福的表情,道:“李郎,奴家知道您天生异秉,非是奴家一人所能专属况且奴家也受不了,既是无法让您满足,当然不会禁止您三妻四妾,只要奴家在您心中有一个份量就心满意足了。”
李色尘闻言颇为感动,把她搂得更紧,也不得不撤谎道:“唉!是我练功岔了气,非女色无法压制心中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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