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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的线不知还要跟他们开多大的玩笑。
萧墨翎望着骆蝉消失的方向良久没有挪步,好看的眉目间染上一层浓的化不开的愁绪。半晌,他摸了摸似乎还有余温的手腕,冷着眸色向着梓苑走去。
大气奢华的梓苑,枫木雕构的木架,翠**滴的墨绿色玉如意,时光似乎还是他将骆蝉抱紧密室的那一刻,只是此时密室里的人换了容颜罢了。
“你还是不打算说?!”冰冷的声线之间还能听到铁器摩擦的声音,刺骨的森寒让人不觉忘了外面仍是艳阳高照的七月天。
满室的寒冰,连吐息之间都萦绕喷薄着淡白色的水汽,冰块之上映着一张高傲惨白的脸,依旧是不减风华的美貌,却无端让人在她嘲讽冷漠的眼神中对她生厌。
“你一辈子都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
啪!清脆的掴掌声伴着有些轻颤的喘息想起,碰在光洁的冰壁上,碎裂出鲜红妖冶的血。。。。。。
第七十五章 穷酸小茶座
不说别的,单单是药庐这件事萧墨翎做的是极有效率的,第二日就把临近沁芳园的一处小院划给了骆蝉,此后她整整窝在沁芳园里两日,拿了一沓画稿找到了银城最好的工匠铺,准备烧制一套琉璃器皿用来发扬她在现代的爱好——培养病菌。
这之后,一是为了等待器皿烧制成功,二来为了早些进入典药寮,骆蝉打算亲自去查探一下私窃贡品的事。自从萧俊在朝堂上因为私窃贡品一事大发雷霆之后,太子萧墨凰就被勒令在查明真相前不得踏出太子府一步,而且刑部也一定会从宫里的采办下手,所以她首选的对象就成了萧墨凰最大的劲敌,二皇子萧墨琛。
“你若想察私窃贡品的事情不该是从皇宫里的采买司下手吗,怎么窝在这么个小茶楼?”南宫瑾呷了一口茶水,嫌恶的蹙了蹙眉。
“采办?”骆蝉一袭藕荷色雪缎轻纱,蒙着一块同色系的面纱,面纱下摆镂空的剪出一串反复的花边,“刑部现在也一定死咬着采买司不放,既然这么长时间都吐不出一块骨头,想必宫里那边一定是做得滴水不漏。况且我们若是动采买司,稍有不慎和刑部扯上关系,反倒给翎厥王府留下了话柄。”
“说到底你是担心萧墨翎啊!”南宫瑾戏谑轻笑。
骆蝉面上一僵,露在外面的一双灵眸望的有些悠远,“是阿,他欠我那么多,怎么能轻易就这么让他玩完呢。”
南宫瑾摇摇头,小蝉啊,就是个口是心非,外刚内柔的女子,这样要强的性子和厚厚的壁垒不知是好是坏。
“那你等在这个茶楼是打算钓哪条大鱼上钩啊?”
“大鱼?”骆蝉撇唇伸着下巴指了指楼下青色小轿中钻出的一个男子,油光锃亮的蒜头鼻,直挺挺的绷着两个肩膀,夸张的摆动着双臂,“哼,不过是一只小虾米!”
那人本是萧墨琛其中一个侍妾安氏的远房亲戚安道明,仗着安氏受宠也没少在这银城横行霸道,这样的人又怎么看得上一间如此穷酸的茶楼?
“虾米好啊!正好拿来做饵,倒省得费力去抓蚯蚓。”南宫瑾和骆蝉相视一笑,继续闲然的侃侃而谈,暗地里却紧紧的注视着安道明的一举一动。
安道明才一落座,便有掌柜的亲自上前伺候着,一看平时就是个刁横却出手大方的主。
“安公子可是要上次寄存在小店的茶啊!”掌柜的谄媚的眯着眼,生怕这位爷一个不高兴就让他这小茶楼遭受灭顶之灾。
“废话!就你这小店的破茶也能入得了本大爷的口!”
“是是,小人这就给安公子您备茶去。”
掌柜的小心翼翼的躬着身,点头哈腰的退到后堂去吩咐下面的人沏茶,他才离开没一会儿就有人插着空子凑了上来。
“哎呦呵,这不是安公子,安财神嘛!”说话的是一个獐头鼠目的精瘦男子,衣袍的下摆搞高的别再腰带上,“您这福星什么时候照到这种小店来了?”
安道明被这句话一捧更是眼高过手,仰着下巴冷哼一声,弹了弹了玉佩i上的穗子,“小爷我今个高兴,也想瞧瞧你们平常都在这破地方厮混个什么劲儿,如今看来果真是云泥之别,无趣的很啊!”
那男子面上有些过不去,讪讪的干笑了几声,沉寂了半晌似乎有些不甘心,咽了咽唾沫开口道,“安爷,小的前些日子从别人手里得了一株金蝉花,听说。。。。。。”
安道明一听金蝉花三个字迅即的捂住了那厮的嘴,谨慎的扫了四周围一眼,最后警告的视线落在那人身上,沉着嗓子低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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