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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齐齐的断裂处白骨还森然可见,他把小西的上身稳稳地立在桐油板上,伸指一点她便动弹不得了,只得痛苦的哭号。
骆蝉心中一阵钝痛,她捂着胸口,干涩的牵起嘴角,泪珠就顺着薄唇没进了唇瓣,咸咸涩涩的感觉,“骆蝉你痛了心,我却只是痛了身。”
罢了,是她欠了这具身子的主人。踉跄着两步走到小西面前,她半蹲下身体偷偷摸出发间的珠钗,怜悯的抚摸着小西的头顶,俯身贴着她的耳廓低声叹道,“小西,我帮你结束痛苦好不好?”
小西闻言艰难的抬起眸子,骆蝉抬手将她脸前凌乱的秀发别于耳后,露出一张脏兮兮的小脸,一双充血的红眸和毫无血色的唇瓣。小西忽而吃吃的笑起来,狠命的点着头,一行清泪滑落下来,她现在死了总好过生不如死的熬这几个时辰。
“这位大哥,能不能麻烦你解开她的穴道?”骆蝉转头恳切的哀求一直留在一旁的行刑人,那人面无表情的回看着骆蝉,眉峰微动终是敌不过她眼中的哀戚,动手解了小西的穴道。
骆蝉抹掉小西脸上的泪水,如度春风的笑容染上面颊,她笑着看着小西的面庞,手下精准的把那珠钗插进了小西的玉枕穴。小西暗淡绝望的瞳眸中倏地流光溢彩起来,抬起手想触碰骆蝉的笑容,“小姐,还是笑起来。。。。。。笑起来最好看,小西永远都是小姐的。。。。。。”
微弱的略带哽咽的声音渐缓渐歇,一语未必她就那么双眼圆瞪的停止了心跳,骆蝉接住她无力滑落的手紧紧握在手里。她也算为这身子的主人尽了最后的心了,你们主仆情深就到黄泉路上重聚吧,三途河边就把痛苦的前尘往事都忘了吧。
有时候忘却也是一种福气。
骆蝉把小西的尸身放好悠悠的站了起来,撩起裙摆把手上的血迹擦干,眼眶中雾气渐起,活脱脱一副泫然欲泣、我见尤怜的摸样。她走到那行刑人身前,抬头望着他忽然诡异的笑了,显得眼角的朱砂痣越发的红艳。那行刑人先是一愣只觉得脊椎一痛,一阵酥麻迅速窜遍了全身,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那个笑颜如花的天厥第一美女。
“你就去陪着她吧,黄泉路那么远,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敢走下去,有你在我这个做主子的也就放心了。”骆蝉踮起脚尖在行刑人耳边轻声细语就好似说着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而不是关乎一条人命。
语罢那人就软倒在骆蝉面前,她娥眉微蹙蹲下身抽出男子配在腰间的刀故作胡乱的在他身上砍了一气,还不忘在致命的地方补了一刀,完事之后一脸从容的擦掉溅在脸上、手上的血,又撕裂了自己的衣服,把一头如瀑的青丝披散开来,蜷缩在水晶棺旁,呆呆愣愣、目光闪烁一副吓坏了的样子。
这一切做的就像是那行刑人见色起意,垂涎她第一美女的姿色意图不轨,她吓坏了,又受了小西之死的打击,伤心过度、惊慌失措的砍死了他。一直到有人进来把把小西和那人的尸体抬走,有人进来检查她的身体她都没有动过,只是偶尔痴痴的留着眼泪。
小西只是一个开始,就如萧墨翎所言,骆家人的命他都给她留着呢。
她昏昏沉沉的在密牢里呆了十日,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不辨昼夜。只是每次她醒来都会有人被送进来,她的三个姨娘、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一个奶妈、两个远方投奔来的表哥,这些人都是活生生的被带进来,对着她哭闹一阵被施以极刑再横着抬出去,这样大概算着差不多十日。
十日血杀皆是至亲,十日,她手上也沾满了至亲好友的血。。。。。。只一人除外,她名义上的父亲——骆玉乾。
骆玉乾被带到她面前正是第十日!
第五章 第十日 骆玉乾
密室内的空地上早早摆上了一张齐腰高的铁桌子,边上临时搭了一个灶,水被烧得剧烈的滚着泡泡。骆蝉麻木的靠坐在水晶棺上不停的把玩着手中的钗子。
她想不透萧墨翎还能玩些什么花样,这几日灌铅、锯割到棍刑、缢首他几乎把古代的十大酷刑在她眼前翻版再现了一遍。想摧残她的心智和精神他就不能换个法子,她是个医生,在她眼里死人和活人早没了差别,萧墨翎的做法在某种程度上只能恶心到她罢了。
萧墨翎到的时候就看到骆蝉披头散发的坐在那,目光都有些呆滞的玩着钗子,他眉尖堆满了嘲讽和不屑,高傲的蹲在骆蝉身前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伸出玉指捻起骆蝉鬓边一缕青丝讽刺道,“你现在才真正有了点天厥第一‘美人’的样子!”
骆蝉眸光一动,楚楚可怜的迎视着萧墨翎,动手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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