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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不在场证明。为什么大家一回房间就不再出来了呢?”
“那自然是因为大家虽然有带睡衣……”
“嗯、嗯……”
“……可是没准备睡袍。”
嘉彦说的时候,刑警们虽然跟着点头,其实却一头雾水,心中只能确定,看来他们真的来到大人物家里了。那么,自己连睡衣也没有,今晚将会有什么下场呢?
三人接下来轮到滨本英子,牛越对她重复提出了三个问题。
“我举不出不在场证明。如果是一点之后到将近两点之间,我和父亲,还有相仓小姐、金井先生,曾经在一号房碰面。至于从零时到零时半的不在场证明,那我实在没办法。”
“嗯,不过除了金井先生之外,总算出现了走出房间的人。看来你一定有睡袍。”
“啊?”
“噢,我在自言自语。你和上田一哉熟识吗?”
“几乎从来没有交谈过。”
“果然,我想也是。”
“还有一个是什么问题?”
“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异状,或是听到什么可疑的声音?”
“啊,我没看到。”
“嗯,你回到房间后,只有在听到相仓的叫声时才到隔壁房间去过一次吧?”
“对……不,正确的说,应该还有一次。”
“噢,那是什么时候?”
“因为很冷,所以我就醒了过来。我打开门出去,想要确认跳桥的门是否关好了。”
“结果呢?”
“果然没有关好。”
“这种情形常常发生吗?”
“偶尔会。有时候塔那边好像会关不紧。”
“那你关好了吗?”
“是的。”
“那是几点的事?”
“不知道。大概是听见相仓叫声的二三十分钟前吧。我没有看表。”
“这么说,是接近零时三十分罗?”
“应该是。不过或许更晚也不一定。”
“请你详细说出听见相仓叫声时的情况。”
“由于刚才那个原因,我回到床上还没睡着,就听到了惨叫声,非常惊人。我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听,这次听到的却好像是男人的叫声。于是我就从床上起来,打开窗子向外看。”
“你看到了什么吗?”
“没有。因为有月亮,所以可以看到雪地上极远之处,可是我什么也没看见。后来我又听到了她的叫声,所以我就跑到一号房去敲门。”
“嗯,接着你父亲也出现了?”
“是的,后来金井先生也来了。”
“你认为相仓看到的是什么?”
“我认为她在作梦。”英子斩钉截铁的说。
接着他们传唤幸三郎。听完牛越的三个问题后,他说出了令人意外的话。
“我和上田曾经亲密的谈过很多次。”
“噢?这是为什么?”
牛越和大熊都一脸不解。
“这叫我该怎么说呢?我和上田不可以有来往吗?”
“哈哈哈,当然不是不可以啦,不过说到滨本幸三郎先生,就算立个铜像也没人会意外,可说是大大有名的人,所以听到你说和一个司机亲密交谈,多少会觉得有点奇怪。”
“哈!从见多识广的警方听到这种意见,才真叫人奇怪呢。只要能带给我知识上的刺激,或是某种精神上的满足,就算是娼妓我也乐于交谈。对了,我跟他很谈得来,大概是因为我在军队待过吧。我想向上田打听现在自卫队的状况。”
“原来如此。不过,你跟他的交往,只限于在这里吗?”
“那当然,因为我们没有别的机会碰面。其实那也是因为我离不开这里。不过,这栋房子是大约一年前盖好的,之前我住在镰仓,那时菊冈先生曾经来拜访我,上田那时也以司机的身分一起来过,不过那时我们并未交谈。”
“菊冈和上田来这里,只有夏天和这次而已吧?”
“是的。”
“夏天时他们待了多久?”
“一星期。”
“是吗?”
“关于第二个问题,我十点半左右就回房去了,叫我举出不在场证明我也没办法。”
“十点半吗?还真晚啊。”
“因为我和英子在聊天。不过,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我的不在场证明,各位也都知道,我的房间在塔顶,除了走跳板式的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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