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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许维之跟在她的身后。

约莫三两个人的身位。

林瑶瑶转过头来，微微一笑。

“有事说事？”

许维之的脚步微微顿了顿。

“刚刚那一瞬间，我还以为看到了苏楠了……林瑶瑶你还真是变了不少。”

“像她吗？”林瑶瑶挑了挑眉头，却不讨厌这个评价。

“嗯，一些小动作…是你在学她？还是她在学你？”许维之又问。

“这就是所谓的夫妻相了吧。”林瑶瑶嘻嘻一笑：“都说真心相爱的两人，只要相处久了，就会变得越来越像。”

许维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得闷闷哼了一声：“你没救了…你俩都没救了。”

她回过头来，展颜一笑。

乌黑的发丝在夜空之中飞舞，笑容张扬而又明媚。

挠是认识了这么多年。许维之依然被这张明晃晃的面孔给晃有些意乱神迷。

这是何等惊心动魄的清美？

他想着。

很可惜。这般美丽。却是只为另外一个女生而绽放。

“心情不错嘛？我原本以为你会闹情绪的。”许维之别过头，微暗的夜色帮他掩去了脸色那抹羞红。

那一瞬间，他甚至有些后悔。

这门被悔掉了的亲事。

林瑶瑶将那放在江边远方的视线收回，斜着眼望着那位名义上的青梅竹马。

“为什么会闹情绪？”

“以前的你会闹。”许维之说。

林瑶瑶微微弯起了眼睛，表情似笑非笑。

“其实，我可以帮你们的。”许维之轻声说道，在这空旷的河堤路上，显得格外的有些空灵。

“不管是形婚也好。怎么样也好，我可以帮你们。我保证，就算是结了婚，我也不会碰你或者苏楠一根手指头……”

说着，许维之微微提了一些声调：“我，我真的，很想帮帮你们。”

林瑶瑶没理他，伸出手，招停了一部出租车。

“这辈子第一次觉得你挺可爱的，老许。”林瑶瑶坐上车。摇下车窗，晃了晃手。“咱们就这样分道扬镳吧。”

许维之站定定在那河堤的江边。对她挥了挥手，算是别过。

就在车窗快要摇完的时候。

林瑶瑶忽然喊了一声。

“上京的事，谢谢你！”

许维之莞尔。

这么一躺婚事，如果不是有他在里边从中阻挠，许家或许是不会这么容易松口的。

婚烟，哪能像儿戏那般，说退就退了的？

车窗上完，林瑶瑶平静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瞧着那后视镜中的许维之渐行渐远。

有些感慨。

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大妈，两人告别时的模样印在了眼中，这个时候，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男朋友？挺帅的嘛。”

林瑶瑶嘻嘻一笑。

“不是，不过，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中年大妈撇了撇嘴，明显的不信。

车开得飞快。

现在这年头，男生和女生还有那种纯洁的友谊关系吗？

大妈是不信了。

只是这中年大妈不知道的是，这年头，就连女生和女生之间，也没了那纯纯友谊了。

比如那苏楠和林瑶瑶。

————

回到家已然夜深。

楼上的灯光还在亮着。

林瑶瑶吃力的推开那上了锁的铁门，站在对家的两套房子之中，看了很久。

转身，进了两个人之间的那所单独的小天地。

苏楠批着一张薄薄的毯子，倚靠在沙发边上，眯着眼睛。

电视已经没了节目，正映着那张常见的五彩斑斓的待机图，柔和的音乐荡漾在小房间里，确实容易让人昏昏欲睡。

她蹑手蹑脚的关上门。

却不想到苏楠的睡眠很浅。

“回来了？”

“嗯，回来了。”林瑶瑶应了一声。

苏楠挣扎着从沙发上做起，微微打了个哈欠，之前遮着身子的小毯子跌落到了脚底，也没在意，“这两天去哪儿了。”

“去了躺上京。”

话题戛然而止，就此打住，也没在多追问。

“饿么？要不要吃些东西？”

“嗯，饿，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