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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第一,你以為有人在喊你,第二,聽見手機鈴聲,第三……你以為我喜歡你。」孟懷仁聽過這個三大幻覺。
方元寒臉都白了,這是說她自己幻想,火熱的心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整個人都止不住的顫抖著:「不,不是這樣的。」
「你是愛我的對不對,阿聞,你是愛我的!」
程君聞懶得再多看一眼,站起身來:「沒事我先走了。」
他臉還疼著呢。
「啊——」
「嘩啦——」
女人的崩潰尖叫聲和碎玻璃炸裂的聲音還有高低不齊的音樂聲都混淆在一塊,刺耳極了,又很是嘈雜,聽在程君聞耳朵里卻越來越飄渺,直到消失不見。
紫菀別墅。
「小少爺回來了。」劉媽立刻熱情的上前迎接,再一看,立馬驚呼出聲。
「哎呦我的天啊,這是誰幹的?哪個不要命的,可心疼死我了。」
「好了,劉媽你幫我拿個冰袋,還有藥膏,敷一下就行。」
「呦,這是被人打了?」程君香正低頭玩著手機,聞言立馬抬起頭來看,語氣是抑制不住的幸災樂禍。
「女人打的吧,夠激烈啊你們。」程君香上下打量了一番。
「程君香,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程君聞目不斜視的上樓。
「笑死我了,真是稀奇,你還能有被打的一天,活該他。」
劉媽看了一眼二小姐,主人家的事情她也不好說什麼,多說多錯,拿了冰袋和藥膏就趕緊跟著上了樓。
「小少爺,冰袋和藥膏我都放這兒了,有什麼需要再喊我。」
「好,放那吧。」
門關上之後,程君聞拿了冰袋後,側躺在床上,將冰袋放在臉上,冰冰涼涼的,很是舒適,緩解那火辣辣的疼痛感。
伴隨著疼痛的消失,程君聞心裡的那股子壓抑的火氣也隨之下去了,一閉眼,滿腦子都是昨晚那帶刺的玫瑰妖嬈的綻放,美艷動人,引誘人去採擷。
讓他沒控制住,居然放肆了快一整晚。
又想到最後,她有氣無力的罵他:「程君聞,你個混蛋。」
他聽著嬌里嬌氣的。
完了,更燥。
居然還知道他是誰,他就誇她:「姐姐好棒。」
又哄著她:「最後一次。」
那樣子比白日裡可愛多了,白日裡跟個刺蝟似的,一看見他就扎。
「秦素月,你真是沒良心,也不體諒我一下。」
「我才是出力的好麼?」
想著她,程君聞心裡不知為何,就又有些難耐,有種焦躁壓抑感不知道從何排解,沒有頭緒的令人煩悶。
程君聞深呼吸了幾下,打開手機,冰袋貼放在臉上,兩隻手騰出來打字,沒一會兒,對面就發了一串號碼過來。
程君聞看著號碼,不自覺的勾唇,眉眼柔和下來,他向來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立馬就打了過去,心裡無處排解的憂愁好像突然就有了那麼一點兒宣洩口。
傳來的卻是一陣機械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媽的,她跟誰打電話啊,梁佑京?」程君聞這樣一想,覺得心裡更堵了。
不過程君聞也沒想錯,還真是梁佑京。
秦素月接通了電話,那頭清潤的男聲帶著一點兒質問的語氣,到底是沒收斂住:「你昨晚去哪裡了?」
「你能夜不歸宿,我不行?只許官洲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有這種道理?」秦素月語調平平的,可帶著的嘲諷意味十足。
那頭似乎是深呼吸了一下,緩和了語氣:「月月,你先回來,我們好好談談,行嗎?」
「季雨找過你了對吧,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秦素月鼻音裡帶出一聲「嗯。」
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梁佑京叫你回去?」許婉婉試探性問。
「對。」秦素月點頭。
「不是,姐,就你現在這樣兒的,你是怕他不知道?」
秦素月舒展眉眼,狹長的狐狸眼一挑:「知道就知道了,然後呢?剛好離婚。」
「爛透了。」
「四年,一時之間,不知道我是三,還是她了。」
許婉婉聞言放下心:「行,離了來姐們家裡,慶祝回歸黃金單身!」
許婉婉一直送秦素月到她上了車。
臨了,還打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