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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堵在门口不动的铜墙进去。
铜墙一脸激动:“她,她醒了吗?”
“进来就是。”天闲道。
“好,好。”铜墙忙走了进去,几个黑大汉也想跟着。
“你们不许进来。”天闲手一挥道。
几个黑大汉对着铜墙时不敢妄动,那是顾及铜墙的身手和块头,天闲没铜墙那种气势,自然就没人理他了,黑大汉想朝里挤。
“不把我放在眼里!”天闲怪声道:“定。”搭在门沿的右手探出食中两指,冲着外面几人一指。
几个大汉立刻成了泥雕木塑,动弹不得了。
“给我好好待着,真是一群不懂情趣的家伙。”天闲骂道。
“惠珍,惠珍。”铜墙的声音充满了焦急,还夹杂着唐老头和蛇教授的声音:“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糟了。”天闲想起来,自己还没把银针起出来,朱惠珍就是再睡上一百年那也醒不了啊。
悄悄探回头去,遥遥对着朱惠珍胸前的位置动了动,银针慢慢从肉里褪了出来,朱惠珍也慢慢清醒过来。
“嘘,嘘。”天闲冲着两个电灯泡吹气。
两个电灯泡朝这边看来。
“出来,出来。”天闲冲他们挥手。
两人带着一肚子疑问离开了病房。
“有事?”蛇教授问道,他正在检测数据呢,那可是很珍贵的科研资料。
“人家情人久别重逢,你们两个老家伙在那干嘛?”天闲怪两人不通人情。还没说完,里面已经有一声属于少女的惊呼,接着响起铜墙那浑厚的道歉声。
“妈!”朱丝大喜。母女连心,即使听不真切她也知道那就是母亲的声音。
“干嘛?”天闲一把拖住了她,“你也想做电灯泡?”
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一会是女人的抽泣,一会又是铜墙赔不是的声音,接着声音就有几分混乱起来。
外面的朱丝简直是度日如年,至于唐老头则缠着天闲问东问西,天闲把手冲那些被定住的黑大汉一指:“你把这些人带回去研究就可以了。”说完就不再理唐老头,自顾自在那和除玉蟾说话。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病房的门终于打开了,铜墙脸上带着点嫣红,扶着一个穿着病员服、长得和朱丝一模一样的女人站在那里,看上去除了比朱丝多了几分庄重外,一点也看不出年龄来。
“妈,妈妈!”朱丝颤抖着,叫出声来,而那女人也哆哆嗦嗦冲着朱丝张开双臂。
“妈妈,妈妈。”朱丝扑到眼前女人的怀里,哭的是天昏地暗,引的除玉蟾、吴佩、柴文也跟着垂泪不已,至于铜墙,当然也免不了眼中含泪。即使两个最没人性的蛇教授和唐老头也感动地气嘘起来。
“好了,孩子,别哭了,今天该高兴才是,还不给我介绍你的朋友。”朱惠珍第一个恢复过来。
“嗯。”朱丝点点头,温顺地从母亲怀里把头抬起来,虽然已经无大碍,但毕竟多年不运动,体力很差,还没能恢复,完全靠铜墙扶着。
“这是我大姐除玉蟾,那是我四妹吴佩,还有最皮的小妹柴文。”朱丝介绍道。除玉蟾和吴佩都甜甜地叫了声“伯母好”,只有柴文,因为朱丝最后那句话气的只是冲着朱丝瞪眼睛,反是朱惠珍觉得有趣,笑了起来:“还是那么调皮,怎么这么说你朋友呢?对了,这是……”朱惠珍看着天闲。
虽然天闲看上去和除玉蟾等人年纪相当,但她总觉得天闲站在那儿,给人一种饱经沧桑的感觉。
“这是铜墙叔叔的大师兄。”朱丝说着又凑到她母亲耳边道:“也是娘的大伯哦。”
“你这丫头,不要胡说。”既便是对着女儿,朱惠珍还是脸红了。
“我哪有胡说,是真的。”朱丝不依道,还拉上铜墙作证。
“惠珍,是真的。”铜墙无奈地点头。
“啊?”朱惠珍一时呆住,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天闲。
“叫我天闲就可以了。”还是天闲解开了朱惠珍的困窘。多年以来,铜墙一直为朱惠珍的事弄的神伤不已,如今总算了了一桩心事,更让他高兴的是,朱惠珍丝毫没有嫌弃他的苍老,人逢喜事精神爽,铜墙给人整个感觉都不同了。
“铜墙,以后可不能再荒废了功夫,不然再这么老下去,你可对不起那位。”天闲笑着道。
“是,小师兄,以前是我糊涂。”铜墙想起自己的那种想法,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轰。嗵!”这边大家正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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