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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都响了。
“哎呀,慢点儿!这是腿不是面条!”
“你刚就想这么弄我!”
“不待这样报复的!我只是想,还没施行,最多只能算未遂!”贺大喵边直着脖子反驳,边用力蹬动被压住的腿。
沈清源看他呲牙咧嘴像是疼了,就放开他,采取比较轻松的背后式。
贺景瑞紧张地叮嘱:“多用些润滑剂,扩张要做到位……进去的时候对准点儿,争取一杆进洞,长痛不如短痛。越磨蹭越受罪!”
“知道了知道了,你别罗嗦。”小鞋匠被他说得很紧张,润滑剂挤得到处都是,笨手笨脚搞了半天还没搞好。
长时间的等待让贺景瑞的神经绷紧到极点,像弓弦拉到极致稍微用力就会断掉。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后面,感觉被放大几倍,指甲刮一下都好像被针扎似的。
“好了没?”他颤抖地问。
“马上。”
看到他全身的肌肉因为恐惧而收缩发硬,沈清源有些下不去手。但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咬着嘴唇用指尖比划一下,瞄准后,猛地发力,一杆进洞。
只听到贺景瑞“嗷”的一声,发出无比凄厉的嚎叫,比邻居家的哈士奇发/情时叫得还��恕�
沈清源吓得拔出手指,他又嚎了一声,音调拖得很长,半途戛然而止,好像被人生生掐断似的。
“你、你没事吧?”
“妈呀,疼死我了!”大喵脸色煞白地趴在枕头上,要断气的样子。
小鞋匠吓得去看他后面,完好无损,并没有受伤。
“我还没进去,只是帮你扩张……”
话音未落,老太太在隔壁喊话了:“小源你是不是又欺负小贺?有话好好说,别动手!那可是家暴!”
被老*评的小鞋匠,彻底失去了反攻的兴致,丧气地说:“不弄了!睡觉!”
贺大喵感觉自己捡了条命似的大口喘气,庆幸之余又蹭过去哄爱人:“要不等妈回去以后,再让你来一次……好宝贝儿别生气行不?”
沈清源裹着被子不出声,大喵像条虫一样拱了半天,终于钻进被子里,把他抱住。
软话说了一箩筐,最后小鞋匠消气了,警告他说:“以后别再让我去练瑜伽!不准再提你以前的破事儿!”
贺景瑞哪有不答应的,拍着胸脯作保证。
小鞋匠悻悻地说:“妈现在对你比对我还好。”过了一会儿,又愤愤不平地下结论:“你太娇气了,还没那啥,就叫得跟杀猪一样。你折腾我的时候,我哼都没哼过……你就是看我皮实……”
贺大喵嘴上唯唯诺诺地否认,其实在心里偷笑——亲爱的,那是因为你太心软了。
☆、第79章 (七十九)往事不要再提
春节前,沈母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就由钟秀林陪着回老家。
她说好今年春节在杨柳村过,沈清源不必回去,钟小弟回去就好。为此,贺景瑞特意放了钟秀林一个月的假,反正他是做兼职,少来一个月并不影响工作。
贺景瑞给沈母买的飞机票,亲自开车送沈母他们去机场。分别的时候,沈清源同母亲依依难舍,老太太更是千叮咛万嘱咐。按理说沈清源出来的早,生活能力早锻炼出来了,可沈母对他比对小弟还放不下心。
直到时间实在不能再耽搁了,沈母把贺景瑞喊到面前,说:“小贺,我把小源交给你了。”老太太的紧紧攥着他的手,脸上是郑重的希翼。
“妈您放心吧。你是知道的,他把我管成啥样。”贺景瑞开了个不着调的玩笑,想冲淡离别的伤感。
“嗯。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会说他。”沈母微笑着说,“两个人过日子不容易,你们俩更是。既然决定在一起,就不要轻易放弃。”
“妈,我贺景瑞说话算数,答应的事绝不会反悔!”
他语气坚定地说出这一句,令老太太想起了那场大雨里,自己掏心掏肺地倾诉,和这个年轻人的誓言般的承诺。
“谢谢你,小贺。”老太太拍了拍贺景瑞的肩。
贺景瑞则张开双臂给老太太一个大大的拥抱,在她耳畔飞快地悄声说:“保重身体,记得吃药。”
沈母的冲他微微点了一下头。俩人同时笑起来。
那是一种默契,只有两人明白、共同保守一个秘密的默契。这种默契令他们之间有种秘而不宣的亲昵。
以至于送走母亲后,小鞋匠奇怪地问他:“你和我妈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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