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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一样吗?
说到得理不饶人,北玥国有位翘楚,姬夫人,她从来能将得理不饶人,得寸进尺发挥得淋漓尽致,这次如此好的机会,她又怎会放过。
☆、秋风御路冠盖满
五更鸡鸣,窗外曙光略带微寒,望楼钟声响起,天恩殿里左右两排站着上朝的文武大臣,糜玉珩一身玄色龙袍坐在玉阶金龙宝座上,俯视着殿下的群臣,朝堂上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令人发怵。
“北玥国公子墨觐见”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这本就是属于这里的声音,听起来比针掉在地上还令人心里发毛。
公仲孜墨头戴束发紫金冠,身穿暗红色交领长袍,领口饰有宽边回纹刺绣,外罩玄色宽袖直领对襟大袖衣,衣身绣着大片十二章纹,迈着宽大的步伐从容地走上大殿,半跪在金殿前。
“公子墨叩见大王。”
公仲孜墨贵为公子,故免去行双膝跪拜之礼。
北玥国在南翼国的质子不需每日早朝,如有大事方才请求觐见,有时候质子所扮演的也是北玥国使臣的角色。
宝座上的糜玉珩皱了皱眉,看着玉阶下的男子,那是与他打小认识的人,他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鼎太后不让他们玩在一起,他总偷偷的去找他,两人年纪相仿,日子久了交情自然深了。
现如今,他们都长大了,他登上王座,他成了他心仪女子的丈夫,造化弄人。
金殿下他恭敬地跪拜金殿上的他,他不得不想起他的另一重身份,他国公子。
“公子请起。不知公子今日上朝有何要事?”
“臣是今日上朝是为使臣也。”
原来,他真是为这事儿而来。
“哦?看来公子墨是为了前几日公子夫人遇刺之事到金殿上兴师问罪来了。”
那日听说她遇刺,糜玉珩也为此心焦,一直想寻了机会求看她,但,他如何能去?他是大王,她是别国公子夫人。
他突然从心底里嫉妒他,嫉妒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守着她。
“大王言重了。臣此次来将这封吾国大王写于大王的国书呈上,请大王过目。”
太监从公仲孜墨手中接过国书,低首收到糜玉珩的示意,微微颔首,用他那尖利的声音将书中所书字字念出。
“孤将爱子寄于贵国十五载,但求两国邦交安好,边境安宁,两国国泰民安。殊不知,贵国竟将爱子与其家人的安危置于不顾,孤深感痛心。贵国如此玩忽怠慢,实在有辱吾国国体,有损两国邦交,故,孤望贵国诚心弥补吾国受到的伤害,修补两国悬在剑上的邦交。望三思。”
金殿宝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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