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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摇了摇苏子的肩膀。
苏子回过神,冲梁言咧了一个笑,那笑容有多苦,梁言知道。
“梁言,我先回去了。”
说完,苏子就走了,留下一脸错愕的梁言。他追出去,已经不见了苏子的人影,他后悔了。他不应该告诉她。
确实,这些回忆对于苏子来说,太重了。重的她根本就担不住。
苏子的手刚碰到门的时候,门就开了。
阵阵喘息和连连娇呼充斥着苏子的耳朵,她站在门前,挪不开步子,就那么走进去了。苏子的视线顺着地上男士的衬衣,女人的裙子,胸衣,内裤来到了卧室。
那张床上,一个雄壮的身躯挥洒着汗水,配合着女人浪/荡/得呻/吟,苏子怔在那儿。
可是里屋的男女太用情,太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多了一位看客。
接着是女人的惊呼声。那女人挂着浓艳的妆容高呼着躲进了被子里,男人回过头就撞上了苏子愕然的视线。
“站着干什么?把外面收拾一下。顺便把我的房门给我关上。”
钟文博镇定的回过头对身下的人儿柔声道,“没事儿,我新请的保姆。”
偏偏就是这么巧,巧在她今天约了梁言,巧在梁言告诉了自己一切,巧在她想也没想就跑来了泉水半岛,巧在他的门虚掩着,巧在她看到了这一幕!
就像是提前设计好了一样!
没事儿,我家的保姆。苏子的脑海里一遍遍的想着「自己要冲上去,撦拽那女人的头发!把她拽下来!再狠狠的跺上几脚!」的画面,但是她就是无法动作,僵硬的身躯配着爆了炸的脑袋。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她有什么权利,这不是他的男人,她也不是他的女人。欠债人和债主的关系而已,他和谁欢好,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那些问题,那些记忆,那些话就被她生生给憋了回去。
她低着头,捡起他们的衣服放在沙发上。走过去为他关了门,准备退出这个属于他们二人的世界。
可是,吱呀一声,钟文博从里面出来了,赤/裸着身躯不挂一丝衣衫,甚至都不遮掩一下腰间那个青筋暴起的将军。就这么顶着一身古铜色雄健的肌肉,和那个直起的棍棒冲她走过来。
“姗姗,你先走吧。”蒋姗懊恼的裹着被单走出来,怨念得瞪了瞪这个不速之客,捡起沙发上的衣服从厕所里换好,出来的时候还不忘柔媚娇俏得吻吻这个刚刚满足过她的男人。
这一切在苏子眼里是一场苦涩的喜剧,她是这场戏里最卖力的小丑,得到的却是嘲笑和讥讽,苏子的胃一阵阵的抽搐。
“你坏了我的事儿,是不是应该弥补一下?”他不顾苏子的惊呼,将她扛上肩头,往卧室走去,把她摔在了他刚刚还与别人索欢的床上。这股子淫靡的气味都还未散去,他就开始扒拉她的衣服。
14、做了
苏子在跑来的路上,她心想着无论如何要告诉钟文博自己想起来这一切了,她要化解他的仇恨!她要告诉他几年前她就爱上了他,只不过因为自己当时对于高中时期的矫情别扭,和骄傲。五年了,她竟然把这些忘了五年了。难道是因为太痛了?所以自动选择遗忘吗?
这一次不管他如何,她都不会退缩了。
可是这些个香艳旖旎的画面,却让她着实是高看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动作着的钟文博,看着他因为经历而渐沧桑的面孔,五年了,誓言都变了,更何况人呢?
时间就像是乳/沟;挤挤确实总会有的,但是你若躺下,他就没了。莎士比亚说过,时间会刺破青春的华美精致,会把平行线刻上美人的额角,没有什么能逃过他横扫的镰刀。
所以,包括他们。这些在尘世间生长的平凡普通的人。
她记起五年前钟文博整日来她的大学骚扰她,带着她到处吃喝玩乐,想着法儿的逗她开心。那时的她其实并不只是有王静而已,还有他,他一直在伴她左右,尽管当时她并不怎么待见他。也不怎么承认他们之间的,是爱情。
“苏子啊,你说我是B型,你也是B型,咱俩的孩儿一出来不就是2B了?”
“苏子啊,你说花木兰的事儿是真的假的啊,天天吃喝拉撒都在一起,怎么就能发现不了呢?我估计啊,这丫天天和她睡一起,知道了也不会说的~”
“苏子啊,你老了肯定也特爷儿们儿,我特么就是找了个爷们儿啊我去。”
这些,她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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