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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床上睡。”看她看久了,各种心思不受控制地蹦出来。
“不行,会碰到你的腿。”
“我不怕。”
“我怕。”
“那你睡我左边。”
“我还是怕。”
听没听说过,有一种坚持叫寻轶。
他半坐起,掀开被子欲下床。
“哎,你干嘛?”她已起身,“你别动,我去还不行嘛。”
得逞后,他搂住了怀里的她,消停了,安稳了。
“清语。”
“嗯?”
“两年前,我也是在这里疗伤的……”他第一次提起往事。
那时他的父亲刚逝世不久,齐老头原是他父亲的手下,却趁着他父亲逝世的时机埋下阴谋。他被齐家的人打伤并注射了混杂在一起的毒品,还好被她所救。这家医院也是他戒毒的地方,当时的他几乎用自虐的方式来熬过发作的过程,手心里紧紧攥着她的那枚胸针,想着绝不用这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去见她。
“难受吗?”她抚摸着他的脸问。其实不用想都知道,在那过程中他经历了什么。
“还好。”他轻描淡写地带过,不想让她眉头因他而舒展不开,转移话题,“那次有没有弄疼你?”
被他这么一问,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直羞地把头埋进被窝,这种事,他问得出口,她可回答不出口。
他笑了,慢慢解开被她抓紧的被子,露出她的小脸来,故意问:“嗯?”然后继续说下去:“我记得……”
她立马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接下来的画面就是她生气地背对着他而睡,某个“厚颜无耻”的人非得贴着她抱着她而睡,还好,一夜好梦。
从清晨开始,不断有人敲门,不是医生不是护士,而是给她送礼物的。仅一个上午,她已经收到了玫瑰花、水晶盒、项链等礼物。
“寻轶,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嘛?”
“送你啊,不喜欢吗?”
“为什么送这么多?”半张沙发都快被它们占了。
他小翘嘴角,说:“怕你无聊。”
这个理由,很好。
亦清语看着那礼物上的标价,汗颜,勒令制止他:“不准再送了。”
“还有一件礼物,你必须收。”
“什么?”
“我。”他明眸轻闪,微微然一笑,牵动着她的心神。
她也跟着他笑,嗯,这个礼物是无价的。
“清语,你愿意嫁给我吗?”虽然我的脾气不好,但是生气时只要你的一声委屈,我连脾气都不敢有了。
她也不矫情,点头,“愿意。”
寻轶拉过的她的手,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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