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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两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而把照片送至寻轶手上的那人就是要她解释不清。
两个相爱的人之间最怕的就是这种解释不清的误会。
“清语,怎么不说话了?是无话可说?”他倾身向前,一只手捏住她放在茶几上的手腕,眼神冷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
她打了个冷颤,这样心狠手辣的他让她害怕。
“你先松开我,我的手腕被你抓得有点疼。”她手腕处的青紫色细筋往外凸起,筋与筋之间的交错变得愈加透明,手也因为血液不流通而发胀。
他抓得更紧,“疼啊?那和我的心痛相比呢?”
他步步紧逼,直到把她逼到墙角无路可退,最后只能任他宰割。
一切已成定局,那就是他不相信她,而她说再多也没用。
她垂下眸子,也不奢求他能放开她。
他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然后在她唇上摩挲着,眸色里的占有欲不藏半分。他粗暴地吻住她,先是咬了她的唇,再一个带着浓浓占有欲的长驱直入。她讨厌这样的吻,可只要她挣扎一下,他就更加折磨她。然而,他要的并不是只有一个吻这么简单……
他直接把她按压在地面上,手迫切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她被他钳制着不能动弹,无可奈何之下对他说下了狠话:“寻轶,这样只会让我恨你。”
他停住了,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的她,她倔强地与他对视让他清楚她的认真。他放开她,耳畔回响着她刚刚的那句话。
恨他?恨他?恨他?
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散着凌乱的头发和衣服往卧室走,现在,她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站住。”他一声呵斥,宣判他的命令,“清语,现在就跟我回E市,不管你愿不愿意。”
她说他要自由,好,他给,可结果呢?在她面前,他努力地一退再退,生怕伤害她。为了她,他放下自己一贯的原则,迎合着她的要求。而这次她和齐尘的事打破了他的底线,也激起了他按捺许久的野性。
她也不甘示弱,只留一抹坚定的背影给他,说:“我不会跟你回去的。”然后,她径直走进卧室,锁上门,而眼泪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不争气地流出。
明明是他们俩之间的事,可他们俩却都不能控制着事态的发展,哎……
门外的所有动静,她不想关注。他的脚步声,东西摔在地上的破碎声,椅子翻到的声音等,她都有意地选择忽视,直到最后一声“嘭”,是大门关上的声音,他离开的声音。
第二天,她怀揣着那么大的一个心思,化好妆照常上班,看见同事还得照常打招呼,照常得为她的病人看病。她努力保持着虚假的笑容,即使再僵硬,所有人也都认为她状态良好。真的,强颜欢笑太痛苦了。
有时候她真的很羡慕寻轶,他不会在意他人的目光,他想笑就笑,不想笑谁也没资格逼着他笑。
又是寻轶,她好不容易将他暂时从脑海中驱散,一个不留神,他再次霸占了她所有的心思。
她想,难道她和他就这样完了吗?
E市。
“哥,你别喝了。”寻轩已经拉了八百次了,他一次不听,而且越喝越起劲。
他哥上回这样还是和嫂子离婚后,看来他哥和嫂子又出事了。再说,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让不可一世的寻轶把自己糟践成这样。
“再这样喝下去非得出事不可。”他思忖着如何阻止他哥时,电话响了,不是他的,是寻轶的,而且还是亦清语打来的。
他如获救星,迅疾接起电话,说:“喂,嫂子。”
“你哥呢?”她想,他现在气肯定消了点,她向他解释的话他大概也能听得进去。
寻轶的脚踢到了脚边的酒瓶,瓶与瓶、瓶与地面相碰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当事人还不自知,继续拿着酒瓶灌自己。
亦清语可以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眉头一蹙,说:“他又喝酒了?”
寻轩也很无奈,“嗯。”
“你劝他赶紧别喝了。”
能劝得住早劝了,他委屈道:“我哥那脾气你也是知道的,我劝他,他也不听啊。”他断定亦清语心里是有他哥的,故意添油加醋,“他喝了就没停,估计离送医院不远了。”
这时,包厢的门被敲开。一位娇俏可爱的女子端着酒进来,娇滴滴地说:“寻少,酒到了。”
寻轩赶紧挥手让她出去,向亦清语解释道:“嫂子,你别误会啊,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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