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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理解您的伤心,但彩衣终究是……”力桥的表情有着一丝怅然。
“她呢?听说你将她保存在雪沁窑,我想去见见她。”冷笑天粗哑的说听得出他伤心多时。
“我正好想去看彩衣,那就一块儿去吧!”
“那么就请再公子带路。”冷笑天亦客气地回道。
力桥附和允诺,并对纱纱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一道前往。
凝望着彩衣,早已哭尽泪水的冷氏夫妇倒反而显田平静了,纵使伤心,但稍稍值得庆幸的是,力桥将彩衣的身体保存得很好,这使得原本想将彩衣带回的冷笑夭临时改变了主意,就让彩衣继续留在这儿吧!
也唯有这里,才能让彩衣继续安稳地沉睡着。
“冉公子,谢谢你。”这是冷笑夭仅能说的。
“不,是该怪我,倘若我不答应带彩衣去喝酒,不随意离开她,相信这出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虽已事隔多日,但力桥仍自责甚深。
“别这么说,我想这可能是天意吧!”事到如今,再去怪任何人,也是于事无补阿噢蓝樱自从踏进这里后,棉线就未曾离开过彩衣,她不断回忆着以前她母女俩在幽谷中相依为命的日子,隐忍已久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的消下。
纱纱眼看娘摇摇欲坠的身子,她立即上前扶道:“伯……伯母,您关节不好,别再站了,坐会儿吧!”
“这位姑娘,你……”蓝樱疑惑地看向纱纱,她是有关节疼的毛病,这素不相识的姑娘又是从何而知。
“我明纱纱,是彩衣的朋友。”纱纱梢旋过身子,有意躲开母亲彷若能洞悉一切的犀利胖光。
“彩衣的朋友我大多认识,可是……”她揪住纱纱的袖口,端详着她。
“樱妹,够了!别吓坏了人家小姑娘。”冷笑天立即打断蓝樱不断的追问,虽不知她为何会有这种激烈的反应。
“不,我总觉得你好像我的彩衣。”
对她,蓝樱有种莫名的亲切,毕竟她曾和彩衣单独相处了那么久的时光,没有人比她更确定这份感觉。
力桥亦诧异地看向纱纱,奇怪,他为何也有同蓝樱一样的感受,只不过他并未说出口。
“樱妹。别傻了!”冷笑天对她这种反应,只能感叹摇头。
看父亲那种根本不相信的模样,纱纱原有的兴奋一闪而过。
“没错,是伯母弄错了。”她无力的说。
“伯母,你也许是累了,天色已晚,回府歇会儿吧!”力桥为了不让纱纱为难,只好让蓝樱转移注意力。
“樱妹,赶了那么久的路。你是该休息了。”冷笑夭心疼的抱紧她的肩,给予她力量。
“也好。”在离去时,蓝樱仍不忘对纱纱深深的一瞥,那一眼让纱纱悸动地想搂紧她,大声的叫她一声“娘”!
然而,她依旧是没勇气这么做。
第六章
过了一夜,翌日凌晨,冷氏夫妇即双双告辞,回去了丰村镇。
纱纱双手托腮倚在窗橘,凝望着他俩隐身的地方,她想,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怎么了?真把他们当成你父母了?”力桥无声地走近她,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不错,我好希望能喊他们一声爹娘。”她一双无辜的眼眸闪耀着星光,近看才知道原来那是泪。
“其实你没事可以去和我娘作作伴。”他无意识的说出。
“什么?”纱纱不相信他会这么讲,她曾听小圆说过,冉夫人身体一向不好,长年住在佛堂,很少人去叨扰她。
“去陪陪我娘吧!”他仍一派雍容闲雅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
“可以吗?听说她老人家喜欢安静。”她的表情中充满了疑惑,更不懂他这么做意欲为何?
“你应该会和她合得来。其实她是寂寞的,而毕竟我是个男人,不是个女儿,很多体己话她不好对我说。”他云淡风轻的解释着,很多事无须着墨太多。
“哦,是这样吗?好,以后我会常去看她的。”
纱纱唇色勾起个浅笑,她早就想去见见她老人家,只不过小圆劝她别去招惹是非,而今既然他同意了,她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糖葫芦……糖葫芦……”
好熟悉的叫唤声!
纱纱绽出了个更大的笑容,垂涎的模样往外直瞄,“好像外面有人在卖糖葫芦,我没听错吧!”
说着,她早已按捺不住的拿起身旁的黑伞,冲到了门外!
力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