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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女儿服的是啥药?唉,你既要和柳大侠结百年之好,又棋错一步了。”
陶寒江说得不错,数日前,柳若烟明白掳她父女的原因后,反而破口大骂她,甚么难听的话都有。她反而对柳若烟柔声昵语,倍加呵护,骗她服了软骨散,把她隔离开来,暂且对柳凤起保密。
在山洞中,她细察柳凤起的伤口,才知中了二师兄的手脚,她又喜又悲,细心照料,但柳凤起的病情却日渐沉重。她这才慌了神,自己不精于医道,只有破出脸皮求大师兄医治了。
陶思诗道:“爹,待我先去解了柳姑娘的毒吧?”
陶寒江冷着脸道:“这事得慎之又慎,你一解救,她反倒闹将起来怎么样?这样吧,事先和她谈妥,若要闹,就不救她的父亲;若好好地听话,包准医好她父亲的内伤,或许这样软硬兼施会有作用。”
陶寒江徐步进入柳若烟的房中,点了迎香、颊车几处穴道,柳若烟睁开了眼睛。谷幽兰忙上前把柳若烟扶坐了起来。陶寒江说明了来意。柳若烟恨恨地挣脱了谷幽兰的手,朝陶寒江点了点头,随即垂头不语。
陶寒江对陶思诗道:“按我的吩咐,你先帮柳姑娘解了毒,陪柳姑娘说说话。”
谷幽兰跟在陶寒江后面默默退出,又进入了柳凤起的房间。
见两人进来,柳凤起挣扎着要坐起来,谷幽兰忙上前扶着他坐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陶寒江察看了柳凤起胸腹的伤口,又把摸了一会脉象,道:“叶师弟出手越来越狠毒了,同门出败类,陶某的脸上也无光呐……”
柳凤起有气无力地道:“你就是‘圣手医隐’陶先生吧?”
陶寒江点头道:“不敢当,那是江湖朋友的抬爱,当不得真的。柳大侠,谷师妹的做法你还要多加体谅。”
柳凤起道:“我当然明白幽兰的苦心好意。”
“只是,”陶寒江道:“只是令爱对谷师妹颇为怨恨,这结得你来化解。”
柳凤起道:“谷妹,若烟这丫头的心思我有数,大不了一时之忿罢了,我俩的事待我慢慢地开导她,谅必会回心转意的。”
“柳哥……”谷幽兰嘤地一声,将头埋在柳凤起的怀中哭了起来。
“你也老了……”柳凤起无限感慨,伸手抚摸着谷幽兰的头发。
陶寒江肚里哼了一声,转身走出门去。两人同是一路货色,当着别人的面就做出越轨的动作,看着都肉麻。俗话说‘上床夫妻,落地君子’,谷师妹一生没见过男人,想男人如得了疯癫病,到老了越发了不得,不是个好东西!柳凤起的女儿都到待嫁的年龄了,也不避人嫌,也不是个好东西!对了,早点给他治好,早日打发他们走人,眼不见不恶心。”他站在门外,听见陶思诗正在劝慰柳若烟。
柳若烟轻声哭道:“哪有这样狠心的女人,每日都强逼我服毒药,浑身上下没一丝力气,昏昏沉沉分不出白天黑夜,还不如一刀把我杀了来得痛快,要我原谅她万万不能……”
陶思诗劝道:“柳姑娘,她是不得已才这样做。她的一生可谓九死一生,活得不容易。可她的心中只有你爹,愿意把你当亲闺女看待。唉,我还不如你呢,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柳若烟明白了,谷幽兰还想当她的后娘。老天不长眼,怎不叫雷公把这种女人给劈了。她肚子里咒骂,口中却一言不发,最后她还是忍耐不住痛哭起来:“呜呜呜,我苦命的娘哎,你怎么生下我就丢下不管了……”
陶寒江在后堂中皱眉踱步,心里十分窝火,谷幽兰是个混账的东西,到老了也不会做人。这下好,陶家也跟着她享福,整天咿咿呜呜像死了人哭丧一样。
陶思诗仍在劝慰。
柳若烟仍不依不让地哭道:“我不管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爹若要娶她,我就不认这个爹爹,或者我去死了,让她称心如意。”
陶寒江走了进去道:“柳姑娘,‘认不认’‘死不死’是你的事,别在我陶家闹!你爹的伤已很危险,你要哭啼就大声些,让他听见,快些催了他的命!我也落个清静。”这一招果然奏效,柳若烟停止了哭泣,泪眼婆娑地问道:“陶先生,我求你千万救我爹一命,我听你的吩咐就是了。”见柳若烟渐渐平息下来,陶寒江才重入柳凤起的房间。
柳若烟刚才的哭声两人都听到了。谷幽兰脸色苍白,双眼直愣愣地坐着发呆,握着柳凤起的手微微发抖。她一门心思想着和柳凤起重续前缘。她虽恨过柳凤起跟姓司徒的女子结婚,但那女人死后他也没有续弦,心里又原谅了他。可见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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