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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住宅以拥有游泳池、网球场、景观花园、赛马场和高尔夫球场而自豪。(在那儿,)甚至他的客人们都能得到同样经过挑选的进口葡萄酒和食品的款待,训练有素的本地人则为他们服务。
雇工的家通常只是一个窝棚,墙和屋顶用树叶和玻璃制成,地板就是泥土;即使有家具和烹饪用具也是想象中最原始的那一种。所有种类的动物分享一个寓所,狗和猪提供了温暖,污秽与肮脏难以形容。他们愚昧……而且非常迷信,(而且)几乎没有改善的欲望。喝得酩酊大醉时……一个轻率的词、一个稍许不同的观点、一次意外的推搡或者与女人们的争吵都足以煽动起用弯刀进行的血腥殴斗,结果是可怕的伤口和并不罕见的死亡。
艾略特在同一篇手稿中叙述几件个人的轶事时,透露了他的经历,考虑到他的职业,这些经历比一个人能够想象的更为冒险。例如,在一段文字中他回忆了这个细节,这很可能涉及他曾经工作过的一家公司的雇员:
雇工们天生野性的某些观念或许可以从作者不久前在一个中美洲港口的经历了解到。两个无可救药的喝得烂醉的劳工被抓了起来投入监狱,因为他们在海滩上用刀子搏斗。第二天,当他们都清醒时,受到了港口指挥官的质询,他们承认是最好的朋友,说他们总是为“寻开心”而打架。两个玩家中较不幸的那个家伙脸上和身上有40多道深深的伤口,这揭示了这种残酷消遣的本性。
艾略特曾解释,他经常做客的富有地主常常会照料他们的劳工,他们就像是一个大家庭。他曾回忆这种情形,说明了在履行这种责任时妇女的角色:
夜已深,雷雨交加,一个印第安小男孩来到(艾略特居住的)农舍门前,通知东家他的兄弟快要死了。(17岁的小女儿)轻手轻脚地唤来她的马,在篮子里装了一些药和食物,动身策马穿越风雨三英里。有幸陪同她这趟仁慈差事的作者,可以证实行程的艰辛,以及不幸的患者没有显露出丝毫感激之情,而他只是受到了饮酒过量的影响。
除了透露出他负责任的本性,以及暗示在专业写作中不止一次显露出来的些许幽默感之外,这段话至少告诉我们,艾略特是一个熟练的骑马者,能在午夜冒着雷雨骑三英里。他进一步评论说:“(食物)是一种最不讨人喜欢的东西……没有哪种地上跑的,天上飞的和水里游的动物从(可食性的)立场来说会逃脱。作者已经看到松鼠、蜥蜴、鹦鹉、狐狸,甚至蛇被饶有兴趣地烧着吃。”这么多现象是不可能被一个在舒适的旅馆和公司办公室内打发所有时光的人看到的。
在原始的条件以及不同的文化中做业务的挑战(尤其是在一个连续不断表现出极端个人风险和政治风险的地方)特别使人畏缩。正如艾略特解释的那样,“通信手段的缺乏,劳力的短缺,(以及)几乎不能通行的道路”使行业尤其艰难。“要花费一个人整天的时间,”他说,“(用牛车)拉一堆咖啡从种植场到铁路,然后再空车返回。”当地人的个性也显示出必须理解和应付的障碍。例如,在描绘下级与上级打交道的方法时,艾略特观察到,“与(直率的)北美人形成鲜明的对照,他会以一种意在暂时讨好的最谦恭态度回答问题”,而不顾事情真相。在开始讨论他后来在危地马拉那段时间的处境—当时该国的总统去世,他说这个地区还“不断地有阴谋活动”。
浪1:形成期(3)
从深夜到黎明,整个国家已经被抛入了混乱之中。士兵们在街上巡逻,而且在所有的公共建筑物外站岗放哨。户外可以遇到明显的阻挠,而且对于什么样的转机会出现投机之风盛行。一方面,或许什么都不会发生。另一方面,或许几天就可以看到整个国家陷入血腥的内战,内战的附属品是妇女和儿童被残酷击毙的悲痛场面、普遍混乱的悲痛场面,以及谋杀、强奸和抢劫的悲痛场面。尽管可能是无意识的,但每个人都明白自己生活在冒着烟的火山边缘,而且在事物的真正本质中,看起来最宁静的时刻或许就在毁灭性的喷发之前。
像拉尔夫·艾略特这样能够轻易应对这样一种环境的人,当然很适合处理股票市场中从“宁静”到“毁灭性的喷发”的转化。
艾略特在他特殊的小生境里获得成功不仅是通过率直和敢作敢为,而且相反地,还通过做一名多才多艺的“社会人”。艾略特后来解释说,拉丁美洲人看重一种“和善和迷人的个性”、一种“永不减弱的温文尔雅”,胜于其他所有性格特征。艾略特应对所有社会阶层的综合能力,他对各种拉丁美洲生活极端的爱好,以及他对人们性格的深刻了解,使他成为美资公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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