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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说的是大多是瓷器的情况,只要有一点点考古知识都了解。用这一点来打官司,不一定会赢。
“可是,你不是说。。。。。。”梁先生刚要说什么,林佑却再次对他摇摇头,道:“梁先生,现在古玩市场上有种说法叫‘老胎新釉’。也即是说用真正的古董胎底来烧制新瓷,但是新瓷的釉面做旧,以假乱真。一般人看古董只看底座,用碳14检验也是检验这个部分,因为不会损伤瓷身。所以无论是人看还是仪器检验,都会显示出它是真的古董。其实它也就是一部分真一部分假,用来蒙外行,现在的古董市场流通的一般都是这种半真半假的古董。除非是有真材实料的人,不然一般人绝对看不出来。想要知道真假,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摔碎它,那样底和身就会直接分离了。只要露出新釉,就可以鉴别真假。”
“摔碎它?”梁先生听得目瞪口呆,“这、这万一,要是真的。。。。。。”
“所以我说不确定。”林佑淡淡道,反正损失的又不是他,也不是靳歙,摔不摔的跟他们没关系。
梁先生在一旁陷入犹豫,靳歙却垂着眼不知道想什么。过了好一会,靳歙才缓缓道:“不如这样吧梁先生,我们再检测一次。这一次不要用盘底,我们直接在盘身钻孔检测,反正不需要很多,开一点点料下来就可以了吧?损伤也不是很大。咱赌一把,如果这是假的,你可以顺利拿回两千万;如果这是真的,最多就是这个盘子贬点值。如何?赌,还是不赌?”
梁先生抬头与靳歙对视,十几秒后,才咬牙道:“赌!”
靳歙微微一笑,起身与梁先生握手,说:“合作愉快。”
梁先生也赶紧起身,对靳歙郑重道了谢,又夸赞了林佑几句,还说不论官司赢还是输,都要请他们吃顿饭。林佑也只是冷淡的点点头,没有回应。
送走了梁先生,靳歙才笑着对林佑道:“看到没有,我的客人对你很赏识呢!他是本市有名的商业才俊,以后你要是走古玩鉴赏这条路,人脉可是很重要的。”其实他看出了林佑像是很不喜欢梁先生。
林佑扭头,说:“我才不要做这一行呢,我要当考古学家!”
靳歙逗他:“考古学家可是很辛苦的,风吹日晒的,在一个坑里一刨就要刨好几个月,还要跟那些阴森森的古尸打交道,就算找到了宝贝还不能据为己有。你真的要当考古学家?”
林佑瞪了他一眼,闷闷地说:“我就是要当考古学家。”没有任何理由,他就是喜欢跟这些古老的东西打交道。
“小鬼头!”靳歙轻轻敲了敲林佑的额头,道:“我是在教你如何处理人际关系呢!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
林佑扁扁嘴不说话。靳歙只好苦笑摇头,让助理拿来梁先生的资料交给林佑,说:“赶紧把新案子录入,那几份讨薪的就不用你了,只录这一份就好。”
林佑沉默着接过,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工作。靳歙无奈,也只好回办公室去了。
林佑当然知道靳歙是为自己好,可是他真的不喜欢那个梁先生,所以当梁先生主动对自己示好的时候他也就当看不见。林佑郁闷的翻开资料,随意一扫,紧接着一震,整个人傻在原地!
梁文锦!梁文锦?!林佑双目赤红地看着那个名字,那个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名字!
☆、第 20 章
那天会面后,梁文锦听从了靳歙的建议重新做了检测。林佑果然没说错,那瓷盘真的是“老胎新釉”,是个做工极精巧的赝品。新的检测结果出来后,对方看着确凿的证据选择私了,赔钱赔物并且登报道歉。
靳歙又不费吹灰之力在小年之前赢下了官司,拿了一大笔律师费,然后很大方的给了林佑一笔相当可观的“咨询费”,等于林佑大半年的工资。林佑本想拒绝,可是禁不住靳歙又是法律条文又是大道理的连蒙带骗,收下了那笔咨询费。得,这下连大三的学费都有了。后来林佑还是觉得手下那笔钱于心不安,就特地找了间网吧上网查了查关于法律咨询的方面。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林佑才知道原来靳歙给他的咨询费真的不夸张。大把的各行各业的专家做相关专业方面的咨询鉴定,那费用,简直就是林佑费用的九牛一毛!收起心里那最后一丝忐忑,林佑把那大笔钱存进了自己交学费的那张银行卡里,想着要是靳歙以后再有这方面的案子一定要帮忙,那样的话最后一年的学费都有着落了!
因为手上宽裕了,林佑在小年那天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去了趟至今就去过一次的百货商场,给自己买了两套冬衣。还给靳歙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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