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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离接触都是迫不得已,可这次?背?男女授受不亲!这可是王的女人。不背?这是命令!她是自己的主子。
许寒芳见嬴义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听到没有?行还是不行?”
嬴义面带难色,勉强道:“末将遵命!”
许寒芳暗自得意,让你天天假正经?让你天天守什么破礼数?让你说了多遍也不改?好好整整你!看着嬴义转过身弯下腰,做好准备背她的架势。她直起腰在嬴义脖子上轻轻吹了口气,却高嚷着怨道:“太高!上不去!”
嬴义被吹得直痒痒,可是又不敢挠,也不敢笑,下意识地一缩脖子,然后把身体伏得再低些,轻声道:“这样可以了吗?”
许寒芳看嬴义难受的表情,觉得已经够了,哈哈一笑从地上一跃而起:“哈哈!可以了!可以了!你以为我真想让你背我?你想的美!我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让你背我?别想!”拍了拍手接着说:“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本姑娘生气?我整人的办法多了!”说完也不等嬴义和六名虎贲军反应过来,就一阵风似的跑了。
嬴义茫然的站起身来,除了哭笑不得地摇头,不知为何还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六个虎贲军同情地望着他们的头儿,知道头儿又挨整了。可是又止不住偷偷地乐。
许寒芳一阵风的跑回自己的屋舍,甩掉披风,心情格外的好。想起刚才嬴义脸上难受的表情就止不住地乐。
屋外又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声音在门口停住了,然后没有了声音。
许寒芳透过门缝看见嬴义立在门外,似乎正在犹豫。扬声道:“进来吧!”
嬴义的高大的身躯一闪,端正地走进门来,躬身施礼。
许寒芳一看他又来了,不耐烦地说道:“别那么多礼行不行?”又一想这个人顽固的牛脾气,又颓然道:“算了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唉!反正改变不了他的思想。与其改变别人,不如改变自己!
“您昨天吩咐的事,末将已经查清楚了。”嬴义本来中气十足的声音,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许寒芳指指对面的座位命令说:“坐下说。我不喜欢仰着脸和人说话。”
“是!”嬴义行了答谢礼端正地坐下。
许寒芳漫不经心地说:“说来听听!”
嬴义低声道:“末将打听过了。昨天晚上,您和末将看到的是巫术中的一种,是超度亡灵的礼。巴清昨天晚上应该是在为巴福超度,祈祷亡魂能够得到安息。”他边说还偷偷察看她的脸色。这个主子的喜怒哀乐他可是领教了,老是唬得自己心一跳一跳的。
许寒芳听了半天摸不着边际,忍不住问道:“这些不用打听,猜也能猜得到。只是搞不明白,巴清为何半夜偷偷摸摸地去?”
嬴义也摇摇头,打听别人的心思?这些如何能打听出来?想了一下,又道:“不过,末将还打听到,这是一种极庄严神圣的礼。只有对有大恩的人才会这样做。当地人也信奉巫术。巴家是巫术的传承人。”
许寒芳皱眉思索着道:“你的意思是说,巴福对巴清有大恩?所以巴清来以巫师的身份来超度他?——那巴福是谁害死的呢?巴清和巴福的死有何关系?”心中又一次升起谜团。
铜炉内的炭火越烧越旺,屋内的温度升了上来。二人都觉得有些躁热。许寒芳掏出手帕想要擦擦汗,看到了露出一角的红锦缎,随手把它扔在了几案上。
嬴义看着大红的锦缎问:“这是什么?”
许寒芳边擦汗随口回答:“不知道,今天在院内捡到的。看起来像是一块上乘的丝锦。——去,你去把炭火弄小点,太热了!”
嬴义起身边收拾炭火,边问:“您捡的?”禁不住有些好奇。
“嗯!”许寒芳点点头,又猛喝了几口茶,嗓子不再干的难受,接着说:“上面还绣有一个图案。”说着把丝锦展开。
嬴义一看,脸色一变:“这是楚人的心中的神鸟——凤!”
“凤?楚人?”许寒芳反问。
嬴义点点头说道:“我们国家的崇拜的是玄鸟,而楚国是凤。”
经嬴义一说,许寒芳已经完全想起来了,这些很古老很抽象的图案在她眼里看起来都是没什么特别,在各国人的眼里可不一样。
“楚人好赤”就是来源于对火神的崇拜之故,楚人尊凤是由其远祖拜日、尊凤的原始信仰衍化而来的,传说楚人的祖先‘祝融’就是火神兼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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