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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就凭你也配叫我姐的名字。你爱她,那么我想问问你,除了知道她是因难产而死,你还知道什么?你知道她被我父亲赶出家门的事吗?你想过她怀着八个月大的身孕还在拼命挣钱是什么情形吗?你知道她要临盆时,在去医院的路上叫的谁的名字吗?不,这些你都不知道,而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你都这样对她了,她在最后一刻想的还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跌坐于椅子内,曾瑶梦低头重复的问着。
“对,对不起。”看着曾瑶梦,司徒贺颤声开口。是,她说的没错,现在这结果,这下场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这都是他的报应,当初是他没能管住自己的心喜欢上了瑶汐,招惹了她,也是他无法承受家里的威胁无声离开了她,让她独自一人去承受所有的痛与苦。在商场上他是受人尊敬的大人物,没错,可作为丈夫,情人,父亲,他却是地地道道的失败者。但:
“瑶梦,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告诉你,当初,我确实是真心爱着你姐的,二十年前,我也并不是因为顾及名声,才想把我和瑶汐的孩子带回去,而是出于真心,只是我没想到他们会。。。唉——”说到这里,司徒贺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二十年前,当他无意从已逝妻子的日志中发现瑶汐为他产下一女之后,便利用关系,让黑道上的朋友帮忙寻找,只是没想到后来会让她以为自己是想绑架孩子,通过N次解释,结果却是解释越多,误会越深。
“现在还解释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我姐姐已经死了,至于小运,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所以,你走吧。”挥挥手,曾瑶梦满脸泪水的说着。当年是她骗他,说已将大姐的女儿送人,是她威胁他,如果再继续寻找,就永世不告诉他孩子的下落,可现在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又怎么样,因为孩子在哪里,她不知道。
“那你好好休息吧,过两天我还会再来的。”看了一眼曾瑶梦那伤心欲绝的神情,司徒贺对她说到,然后转身往门口走去,可当他走至门口时,却又突然转身,“我今年也快六十了,已是大半个身子都躺在棺材中的人,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告诉我那孩子的下落,让我可以为她,为瑶汐做点补偿,而且,我想我们谁都没有权利去阻止她,知道我这个父亲的存在。”
第三十九章:父女擦窗而过
手持拐杖,司徒贺转头看了一眼曾瑶梦所在位子的放向,唉——叹息一声,他慢慢向孤儿院门口走去。
“老爷。”见他出来,在外等候的一群人皆恭敬叫唤到。
“走吧。”摇摇头,司徒贺对自己的手下说着,当他把话说话,一男子便走上前,帮他将后座的车门打开。
车门被人打开,司徒贺再次转头看了一眼孤儿院,然后坐进车内。
“师傅,谢谢你!再见!”当司徒贺义坐进车内,孤儿院门口又开来一辆出租车,只见曾运从车上下来,然后对司机说着道谢的话语。
“开车。”闭上眼,司徒贺对司机命令到。
“是。”司机点头,启动车子,然后与出租车擦身而过,而司徒贺与曾运则是隔窗而过。
当轿车从出租车旁边开过时,曾运心里猛然咯噔了一下,那感觉似想抓住什么又不知道到底具体想抓住什么一般。
“咦??”心里突然产生的感觉让曾运抬头,奇怪的看着那辆逐渐开远的轿车。当轿车消失在前方的拐弯处之后,她才慢慢收回视线,“我刚刚是怎么了?”摇摇头,她低声问着自己。
刚刚上前询问司徒贺的女子又再次站在门口,好奇的看着离她不远,神情,举止皆有些古怪的人,“小姐,请问你是?”
“哦,我是来找院长的。”女子的询问让曾运回过神来,看着对方,她微笑着回答。
“哦。”女子点点头。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啊,怎么这么多人来找院长,刚刚才走了一个,现在又来一个,不会等一下她走了,又来一个吧?
“她在吗?”曾运问得小心翼翼。六年不曾相见,院长妈妈现在过得好吗?她看上去还是那么年轻,和蔼吗?她很想知道。
抬头看着孤儿院,唉——久久之后,曾运在心中叹息一声。六年了,当再次回到这里时,它仍是原来的外貌,原来的样子,只是她却已找不到任何熟悉的面孔,这可真是所谓的物是人非啊。
“院长在她的房间里,只是现在可能还不方便见你。”想了想刚刚在院长房间的诡异气氛,再想想刚刚那名老者离开时的落寞神情,女子开口回答。
“啊——?为什么?她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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