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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炕上甜情蜜意了一番之后,她才期期艾艾地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的解建鹏道出了自己被汉子占了便宜的事儿。
解建鹏正困得不行,听到占了便宜,还以为是村里那几个老光棍手脚不干净,摸了自家媳妇哪里了呢,便有些含含糊糊道:“以后看了那几个你就躲着点儿走,实在不行就揣把镰头,看见上来动手的你就可劲儿地砍,出了事你家男人担着……”
赵春杏还在诧异自家男人的好说话呢,可见解建鹏转眼儿就睡死了过去,也不愿意专门就这种丧气事儿将人给叫起来。至于第二日,她更不会将这种事儿再提及一次。
解建鹏回来,解家倒也安静,大伙儿盼着的两家大战并没有出现,失望之余又颇为惊诧。
可这世上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赵春杏刚以为没事儿了,大年初二这日晚上解建鹏便酒气匆匆地赶了回来。看到赵春杏正一身大红棉袄,斜扎着小辫子,娇滴滴地窝在被窝里看电视,解建鹏顿时觉得心头的怒火更盛了,这小妇养的,果然是自己没在家便一副狐媚子模样!这神情,这打扮,这是在家专门等着谁上门呢?
要不说人一旦发起火来便没了理智呢!明明知道赵春杏此时在等的是出去玩麻将的自己,可此时早已被大伙儿嬉闹嘲讽充斥大脑的解建鹏哪里管这些,掀起被子将赵春杏摁倒炕上便厮打了起来。
赵春杏打玉秀占不了上风,可跟这个只有一手动作的解建鹏比,那可真真是有着无数技巧性的优势,很快,解建鹏脸上、身上便被赵春杏挠出了几道长长的口子。解建鹏打人专打带肉的地方,可赵春杏却不管这些,见着空子一口上去便狠咬了起来。不一会儿的,一股腥味充斥口腔,赵春杏的眼泪便随着这血腥滚落了出来。
解建鹏是个憨的,对着甩膀子抡拳头的汉子他都不担心,可面对娇滴滴的媳妇,他越下手却越没了力气。解建斌不打了,赵春杏也不咬了,吐了口嘴里带着血沫子的唾沫,“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你当人家愿意那样么?你整日里不着家,家里的钱又全被你带去进了货,俺不过是去打个小工,挣个零花,哪想到那林民都那么大年纪的老汉子了,还对人动手动脚?!呜呜~那么大个棚,又在河滩上,连个人影都没有,遇到这种事儿俺哪里敢动,被往地上一摁,不就随便人家怎么地就怎么地了?你个死没良心的,那时你去哪了?要不是没了法子,俺怎么会被人这么没脸没皮的臊?呜呜……都这样了,人家都打上门来了,你哥你嫂子,没一个站在俺这边,给俺说个话儿的,反倒见天儿说俺不老实,出去勾搭人!天可见的,除了那些日子出去做了那几日短工,俺连大集都不去赶一个,家里缺了啥,俺连去商店都没脸子出去,呜呜呜……你们老解家,真真是欺负人……”
解建鹏本就不是个口齿伶俐、能说会道的,刚才凭着一股子莽劲儿冲进来,不过是因着在麻将桌上听着周围的人拿着他媳妇跟林民说事儿才恼火的,这会儿被赵春杏一闹一哭一诉委屈,立时觉得自己错怪了可人儿,就自家媳妇这标致模样,怎会看上黑黝黝、有事没事瞪着驴眼喷人的老男人林民?要不是林民那莽汉子,春杏哪里会吃这么大的亏?!想到这里,解建鹏觉得自己回来冲媳妇发这顿火真是太不对了,要说有错,错得也该是那占了他媳妇便宜的林民和上门撒泼的林民媳妇才是。
解建鹏笨拙地给赵春杏抹了抹眼泪,讪讪地哄道,“都是俺不对,俺不该冲你吼,不该打你,是俺错了,好人,就原谅俺这次吧?”
赵春杏本来还只是借机发挥,见解建鹏这般小心翼翼,倒真得觉得委屈得不行,抱着自家男人的胳膊更加不甘地呜呜哭了起来。
解建鹏嘴上不说,心里却谋划着明日一定要给林民一顿好看,要不他还以为俺老解家真没人了哪!大哥大嫂那里,他也要去提个醒,自家大嫂不是平日里挺能摆乎的么?怎地真到了自家人被欺负了,反倒屁都不放一个了。至于媳妇春杏,初六开集,自己一定要带着她到镇上好好转悠一圈,看看服装店里有那好看的衣裳也要给她置办一身,春杏身上这棉袄,还是前年冬天成亲时做的哪!跟城里时下流行的呢子大衣比,都不时兴了的说。
正月初三,本是回娘家的日子。林民家因着玉秀娘家早没了长辈,便没了初三回娘家的行程。解建鹏家倒是要去丈母娘家,可他这会子一心想给自家媳妇找场子,倒将回娘家这事儿给抛到了脑后。
初三除了回娘家,还是送神的日子。大清早上,林民夫妇正坐在炕头上包水饺,那边便听到一阵锵锵地敲门声。
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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