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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只是我的走马灯剧场会吓死你的!”
纱夜:男神来回收我的灵魂,幸福的要死!
……
“原来死神也会受这么惨的伤啊,算了,就算你满身伤疤我也勉强不嫌弃你好了!”
纱夜:谁让你是我男神呢!
……
“你喜欢冷笑话吗?我来给你讲冷笑话!梁山伯和祝英台变成蝴蝶之后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
“什么!连梁山伯和祝英台也不知道?哼哼!答案是生了一堆毛毛虫!哈哈哈哈哈哈哈!”
……
“死神都这么依赖眼镜好吗?你明明没有近视吧!”
……
总而言之,纱夜在死神版葬仪屋的眼里就是个特别聒噪的存在,一旦遇到了就死死的缠在身后,满腔别扭的话,可看向他的眼神却是那么的纯粹。
没错,就是纯粹,直到满月的那一夜他看到她倒在血泊中,她也依旧用着那种眼神注视他,仿佛她已看过了太多世界的肮脏与黑暗,而黑暗中唯一的光芒就在他的身上。
莫名的他这么想到,随即他自嘲的笑了笑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的厉害。
也对……因为她太吵了,所以他没想过她会就这样永远安静下去。
“你是把小生当做你唯一的太阳吗?可惜我是死神啊。”
死神能够带来的只有死亡,银灰色的长发被他甩到身后,他将纱夜最后死死扯住他西装的手轻轻拉下,高举起镰刀砍下。
散发着柔和光芒的走马灯记忆自镰刀划过的裂口腾空飞起,他翠绿的眼中倒影着她一路走来的经历,那些眼花缭乱的异世界和各种难以想象的能力,直到最后他看到了一间布置温馨的屋子,墙上挂着一张大大的图片,虽然那人被高帽遮住了脸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便是自己。
其实葬仪屋至今都说不清真岛纱夜对他来说是什么意义,绝对不是爱,因为不过几个月的相处他根本没去想的这么多,当然也可能是他还未来得及想她便死了,就像是来不及许愿的流星,但得不到的就是容易让人惦记这点不容置疑。
他在看完她的走马灯剧场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疑惑,对她也好,对自己身处的世界也好,但这份疑惑没能持续多久,他在真岛纱夜死去的第二天就突然忘记了关于她的所有事,记忆像是被重组过,重组的接缝被刻意的模糊化让他无从下手,而唯一证明了这个人存在的就只有他那天醒来时手里紧紧握着的一枚坠牌。
真岛纱夜四个字刻的很深也很新,新的刺眼。
坠牌的意义他再清楚不过,所以他再未曾向谁提起她,只是一个人默默的去追寻心中被谁刻意抹去的那一部分,然后在某一夜的梦中他回想起了一切,想起了真岛纱夜曾那样粘着自己,曾一路喊着男神追着他……以及她可以说是不可思议的走马灯剧场。
想起一切后他冷静的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他渐渐的意识到自己会被消除记忆或许并不是某个人的行为跟别说是巧合,而某种意义上世界的意志,因为这可是不能被‘他这种某个世界的一个小角色’知道的事不是吗?
那么索性就将这些永远的藏在心底好了,他不说,也不提,就可以永远保留着这份记忆了吧?就让真岛纱夜成为他……不能说的秘密。
所以当阿瓷问起坠牌的时候他也说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老情人?谁知道呢?
手中坠牌微凉心中却是一片澄然。
要葬仪屋他来说的话,阿瓷和纱夜一点都不像,虽然他隐隐约约感觉的到她们来同一个地方。纱夜虽然在他面前总没有一刻消停,对他人却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嘴里总说着一些傲气的话其实脸皮薄得很,动不动就憋红了耳根。可阿瓷不一样,阿瓷总能很一本正经的说出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话,也会窘迫却恢复的很快。
但最最重要的一点,阿瓷从来不会用那种纯粹的眼神看着他……或者说他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个用纱夜那种眼神注视着自己的人了。
退休之后他为自己取了葬仪屋这么个新名字,恍然间他觉得一切像是注定一般,他还是跟着命运的轨迹一点点前进着,只是这所有一切的意义变得更为丰富起来,只是唯一遗憾的是早知如此他就告诉纱夜自己的真名了,但人生中又有多少个早知如此呢。
葬仪屋再没忘记过那个在火焰中仰头望着她的少女,就像他此刻咬在口中的蓝莓味曲奇,一年复一年,又到蓝莓丰收的时段,时间终究磨损不了记忆。
“嘿嘿嘿嘿…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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