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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首饰,可是祖父折煞了她的梦想,她只能像个臭男人一样,粗枝大叶,三大五粗。她无力反抗,因为他是她的祖父,他的话便是圣旨,必须遵照执行。她唯一能反抗的,便是用枪不用剑。“你该用剑,不是用枪。”萧离恨把剑递到她眼前,“若你一生都由他人主宰,活着有什么意思?”苏厉男偏着头,咬紧下唇。“你不该做武林盟主,你该做你人生的盟主。”萧离恨拉过她的手,将剑塞入她手里,摸了摸她的头,面带微笑,“早些歇息。”萧离恨走了。苏厉男愕然地看着手中剑,然后鬼使神差地舞动起来,剑很轻,没有枪的重量,没有枪的复杂,只需轻轻一舞,便能削断木枝。她瞬间明白了什么。她明白得不是太迟,恰好明白在她祖父无暇管她的时候,她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更好地选择自己人生。夜,再度降临,月明天也明,可惜那么明的夜却充斥着血腥。谢辉死了。下人路过他厢房,闻到血腥味,推开门时,他就死了。他的尸体横陈在厢房里,脖子一抹猩红,杀他的是一把刀,染血的刀就在他尸体旁。他死得没有痛苦,因为他死得很快,能让谢辉一刀毙命的人,这世上本就没有几个,仅有几个一定是高手,高手出招,没等他痛苦,他便死了。杀他的刀当然也不是普通的刀,那是赵三才的刀。赵三才还活着,他现在就被下人带到了这里,面色难看地盯着地上的刀。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尸体。地上躺着的不是刀,是刀客的命。刀客的刀非但被人偷走,还成了栽赃嫁祸的杀人工具,这简直就是要他的命。所有人都看向了赵三才。赵三才抿着唇,刚毅的脸上浮现不屈:“你们以为是我?”丁胡孙也还活着,他被人抬到了这里,他发出桀桀的怪笑:“难道不是你?”他一边笑一边捂着受伤的胸口,笑声带着痛呼,听起来就像鬼叫。赵三才瞪他一眼:“难道不是你?”丁胡孙“呸”了一声:“凭什么是我?”赵三才道:“就凭你是连皇宫内的夜明珠也能偷到手的‘偷丐’!”丁胡孙哈哈大笑:“所以我偷了你的刀,丢到这里?”赵三才冷笑:“你没偷?”丁胡孙指着自己还缠着绷带的胸口:“我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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