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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的苏泊安不像现在怎么别扭,他偶尔会为别人着想,偶尔也会为自己教里的人着想,而不像现在,谁都不信。
“泊安泊安,你可知道这三个月来,我想你想的有多苦?”河马笑道,缓缓地向阑苑的衣襟扣子伸去。
“哼!七年来,你折磨我可是折磨的尽兴啊!”苏泊安冷笑道,对他怀里的阑苑没有丝毫的怜惜。
“你可知道,为何着泊花碧水乡的村民回生吃活人?”河马轻笑,他不生气。
“能有这个能耐的想必就只有你了!”苏泊安也不看身后那些村民向他伸来的手,反手一扣长剑,一双机械般的手便被砍了下来。
“泊安,只要你肯乖乖回去,我会待你好的!”河马苦笑道,他怀里的阑苑动了动。
“你要的不过是这三分像你原夫人的脸罢了。”苏泊安冷哼道,他进一步,河马便拉着阑苑退一步,无论苏泊安的速度有多快,河马总是会在第一时间对他来开距离。这对于高手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墨之,你说,我出去参和一下会怎么样?”苏敛墨依偎在墨之的身旁轻道,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柔和感。直撞墨之心房。
“敛墨敛墨,不去可以吗?很危险的!”墨之不知道苏泊安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也不知道河马的武功有多高,但认识谁都可以看出来,河马的武功比苏泊安的高,但是苏敛墨的武功却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比苏泊安的高。
“墨之,我去了,你呆在这里!”苏敛墨说完便飞身窜了出去,顺手捞走了墨之腰间的长剑。那把剑曾使苏敛墨佩戴的,因为偶然间发现墨之戴着好看,便将它送给了墨之,一直到现在,苏敛墨才又重新握起了这把原本属于他的流光剑,那把,也是他曾经以为杀了苏泊安的流光剑。乃是武林至宝之一。
河马看着苏泊安没有丝毫动容的神色叹了一口气,将阑苑推给了苏泊安,自己轻点足尖飞走了,但苏泊安没有去接,反而是后来赶上的苏敛墨接了过来。浑身是血的阑苑很虚弱,却依旧能够闻得到属于苏敛墨身上的骨离的毒气,很妖媚的一种气体。
“主子,阑苑的一生最没有后悔的便是遇见了主子!”阑苑睁开眼虚弱的笑道,刚想伸手抓住苏敛墨的衣摆,却想到苏敛墨有洁癖,便又垂下了双手。静静地磕着眼,沉沉的睡去。
“阑苑,睡吧,醒来了就到家了!”苏敛墨柔声道,将阑苑抱回墨之身边,却被一涌过来的素色抢了去。
“主子,阑苑可以交给我吗?”素色红着眼问道。左手一个窗缘,右手一个阑苑。若非都是昏迷不醒的,皆可堪称风流一身青年才俊。
苏敛墨微微点头。
自河马走了之后,周围的村民立刻一拥而上,双眼布满血丝,看起来红通明透,在夜色下闪着诡异的光芒。众人看得一阵心寒。
“敛儿,我只剩下你了。”苏泊安看着那些村民轻道,轻轻抿嘴一笑,手中的长剑顿时华光一涨,轻轻挽了一个剑花,靠在周围的村民顿时四分五裂,身首异处。
苏敛墨看着那些剑花突然间记起来了,这个场景就像是在十七年前自己家被灭门的时候,他看见的那个长的异常漂亮却异常的心狠手辣的男子就是这样轻轻的摆弄着他的长剑,顷刻间,自己的家人便全都倒地不起,而自己则被那个男子带走了,再后来,那些事便如尘烟一般埋在了记忆深处,记不起,也不想记起。而现在,却又硬生生的将最为痛苦的那段记忆挖了出来。
墨之看着面色有些奇怪的苏敛墨,担心他会突然做些危险的事情,不由得又靠近了些,却发现他周身都在散发着凛冽的气息,这种气息他很熟悉,只有在布满杀意的时候才会这样。当下心一寒,轻轻握住苏敛墨的手,但那人却偏了偏,手便落了个空。
“墨之。”苏敛墨轻道。
墨之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正在剑花狂舞,奋力杀敌的苏泊安。但是村民却越聚越多,苏泊安也稍稍有些吃力了。
苏敛墨轻轻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墨之,又看了一眼正在照顾阑苑和窗缘的素色。拎起长剑便奔到了苏泊安身旁,陪着他一起挽着同样的剑花,但却是一个凛冽寒冷且华丽,一个妖舞艳绯。
“敛儿,我以为你不会来。”苏泊安轻道,他的右手已经受伤了,却依旧没有松开手中的长剑。
“我不是为了你。”一句话便将苏泊安对自己的柔情瞬间打入谷底。
“墨之墨之,他有什么好!?”苏泊安的怒气被激起了,剑锋一转,突然间往回刺,目标即是正在素色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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