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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与此同时,有几个离的近的士兵也发现了山坡上有动静。他们立刻警觉了起来,纷纷拉响了枪栓,向山坡上对准过来。
“什么人!”有一个士兵喊了道。
这一喊,让周围的其他士兵们都惊动了,纷纷赶了过来。一时间火把的火光和枪口都聚集到了一点。
“是我!”余少阳回了一句,然后扶着一棵树从山坡上跳了下来。
这些士兵早先赶过来之后,自然都听二排的人说过,余少阳只身一人摸上山去偷袭山匪去了。当然他们在山道上等了这么久都不见动静,大多人都认为这厮要么是被山匪打死了,要么是被活捉了,甚至还有人猜测是不是借机开路当逃兵去了。
一个士兵走上前,将手中的火把靠近了一些,看清楚了对方的面孔。只见余少阳两个肩膀都带着伤,袖筒早已经血红一片,一只手紧紧的按着腰间,脸上一片惨白,同时还喘着粗气顿时。这个士兵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嘿,还真是你小子,你还真命大呀!”
余少阳看了看这个士兵,然后又看了看周边围过来的其他士兵,他认出了这些人大多是三排的士兵,其中也还夹杂着几个二排的人。
三排与二排是营房隔得很近,闲暇之余三排的老兵就是喜欢到二排来逗新兵玩耍,久而久之大家都是很熟悉的。只不过现在,无论是三排的老兵还是二排的新兵,他们的脸上都是一副惊讶和不可思议的表情,正如同三天前余少阳把黄二牛打趴下的时候一样。
这时,士兵后面传来了训斥的声音:“让让,让让,余少阳回来了?”
很快,一个穿着一身很像样军服的军官拨开了围观的士兵走了进来,在这个军官身后还跟着两个熟悉的身影,那就是二排的两个棚目官刘定文和杨老头。
军官看到了用步枪撑着身体的余少阳,一对小眼睛上下打量了半天,脸色也是惊奇万分,这才开口说道:“哟,余少阳,你还真是与山匪拼了一个你死我活呀?山上现在什么情况?”
余少阳看着这个军官,知道对方是三排的排长郑子牛。
郑子牛是云南人,不过在四川混迹了很多年,去年刚刚调到三排。虽然他是外地人,但是在银山镇的大街上混得很开,当然这跟先前三排的土霸黄二牛还是有一层关系。两天前黄二牛找来一把大刀冲进营房要找余少阳报仇,这柄大刀就有可能是郑子牛从中施以援手。因此可不难看出郑子牛是对余少阳相当看不出顺眼的,只是没料到这小子能把黄二牛都打得满地找牙,心中自然还是有些余悸。
“我在山上杀死了八个山匪,他们现在已经逃了。”余少阳不愿意多说什么,仅仅简单的一笔带过。眼下他必须歇一歇气息,保存体力,以免自己失血过多昏过去。
郑子牛把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瞪大了,冷冷的笑了笑,说道:“你还真有能耐呀?杀了八个山匪,这些刀口上舔血的江湖汉最重兄弟情了,他们会让你活着回来?”
跟在后面的刘定文立刻附和的点了点头,他早就想找个机会在讥作余少阳了,于是推波助澜的说道:“就是,现在山匪都没影子了,你说杀了多少就多少,你怎么不说你把山上的匪窝全部端掉了呢?哼。”
余少阳瞪了刘定文一眼,这个只会狐假虎威的小人,先前要不是自己力挽狂澜,指不定这厮已经是逃兵了。他现在不确定自己在山上与山匪搏杀的时候,刘定文和郑子牛都谈了一些什么,不过从现在的情形看来,刘定文很显然向郑子牛歪曲了事实,同时郑子牛也极为配合的站在了刘定文那边。
刘定文被余少阳的目光瞪着,大热天浑身竟然忍不住有些寒战。他再次想起了余少阳开枪打死二子那时候的冷血,真担心这厮会不会瞅准时机干掉自己了。
“哼,妈妈的,你,你小子还敢瞪我?是不是让我说中了实话,心里害怕了?”刘定文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大大咧咧的骂了一句。
郑子牛冷眼看着余少阳,接着说道:“余少阳我可告诉你,谎报战功那可是大罪。”
余少阳站直了身子,阴沉的笑了笑,然后不疾不徐的说道:“郑长官,你如果我不相信,可以派人上山去看,如果找不到八具山匪的尸体,你可以治我的罪。在没有任何真凭实据面前,郑长官你可不要污蔑人!”
郑子牛听了余少阳说话的语气感到非常不舒服,冷嘶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指着余少阳骂道:“你这个痞子,还敢教训我起来了。我看你个龟儿子的有通匪的嫌疑呢!”他说完,准备让手下先把余少阳给绑了,反正看余少阳受伤不轻,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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