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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曜天停下笔,幽幽道:“你总是说一些寂寞的话,以前的你总是一个人吗?”
龙刑天被问中要害!身为独生子女的现代人只有上学才能有玩伴,而同学和朋友又不同,轻易认识,所以也能轻易伤害……
“你兄弟这麽多自然不知道一个人是怎麽回事。”
“你又怎麽知道兄弟多会很好?”龙曜天苦笑一声,以前的西宫光是一个刑天就已经很让人提心吊胆了,更别说其他兄弟们在一起时鸡飞狗跳的盛况。看著龙刑天惊奇的眼神,补一句:“操一年心就老十年是西宫历任太监总管嘴上常念叨的话。”
龙刑天瞥瞥嘴,还没发言就听龙曜天提议:“南营是最靠近楚的兵营,有二十万人马,你能接手吗?”
龙曜天是很认真的说著,可是龙刑天却著实吃惊不小,干什麽让他带这麽多兵?
“这二十万兵马分散到南方几个州,由各州都督轮流负责训练,统帅却没有,军心风纪都有些松弛,眼下看来动兵是肯定的,必须做好准备。能收编到一起的兵马大多分配好了,只余南营没动,我的意思是,南营需要一名统帅。”
龙刑天很为难地思考著,突然冒出一句:“我都长白头发了。”
龙曜天差点捏断手中的毛笔,心里嘀咕:我还长一把白头发呢!
“你勤快点儿行不行?怎麽比以前那个还懒!”前一句恨铁不成钢,後一句成了埋怨。
“你说怎麽办就怎麽办,听命就是,不过得在床上还回来。”无视龙曜天额头的青筋,龙刑天皮皮说著,都是一家人,就不讲太生分的要求了。“你看我都没要求加薪水,一心想著要节约国库的银两。”
所以就敲我竹杠?龙曜天蹬他,结果换来龙刑天暧昧的挑逗眼神,“你这麽勾引我,就收钱了哟。”
这次龙曜天低头看著满桌奏折很认真的想:要不要踹他出去。
不好,龙曜天脸色阴沈不说话就是恼羞成怒了。龙刑天眨眨眼,留下来肯定挨刮,淼云的事已经说了,可以闪人。想到就行动,龙刑天双手一撑,人腾空而起,脚尖在椅子背上一点,翻出窗外。龙曜天本能地抄起镇纸就要砸过去,那动作跟打苍蝇似的,可是又不忍心,即使清楚砸不中他,还是舍不得。
真是的,就算是通知消息,吩咐手下来就成了,偏偏亲自跑来专门气人!
“忘说了,我答应了严准正明天跟他一起去视察河道,假期一过就回来。”龙刑天从树上跳下补充著。
龙曜天一愣,这就叫临行告别?好像是不喜欢这种仓促似的,急忙找到理由问著:“你走了,琅天府的消息怎麽送到这边来?你安排好了?而且公主要来,淼云已经出现了……”
“使者刚出发不久,公主得半个月後才能到洛辰吧,小凌他知道怎麽做,不会耽误事的。”
他果然是太过独立……该做的事情都用心学会了。那麽他还需要自己什麽呢?龙曜天有些不是滋味,想不著痕迹地掌握住一个人,却担心著那人会像长大的鸟一般飞走。这心情和那些谋划不相干,仅仅是因为爱他而已。
该学著真心信任一个人的,龙曜天微笑冲他点头,“注意安全。”
龙刑天随意摆摆手走了。
那姿势洒脱的很,只看龙曜天揪心不已。
即使爱了……洒脱的人依然是你不是我。
第十九章 做媒
龙刑天有时候在想,为什么就是没有人怀疑他和龙曜天的关系不正常,于是自己回想了一下,发现只有刚开始到这里的时候比较依赖他,那时候还在装纯洁扮可怜……后来本性露出来了,就依然是那副死样子,总是把自己弄得很孤单,不知道找人呆着,迷糊的过日子,唯一和过去不同的地方就是爱上了一个古板严肃喜欢管教人的唠叨男。搞得本来就不喜欢粘人的自己更不想过多粘他,可也觉得被管是件不错的事,有人总注意着你就觉得全身舒坦,切,贱骨头一堆,自我唾弃了一下,龙刑天甩了下马鞭子,跟紧前面的一行人。
严准正本人起初还担心路上辛苦,现在看来龙刑天并没有抱怨也就放下心来。马上就能到镇江了,沿着河道走,会比走大路要绕许多弯路。但是他正打算开条运河,让镇江城外这条河和埠江连通起来,在埠江中游建粮仓虽然有被羌顺流而下袭击的危 3ǔωω。cōm险,不过好处更多。其一就是河道运输远比陆路运输量大,其二,这两条河连通起来可以抑制下游的水患,雨季到来时候,埠江下游有千倾平原都没水覆盖,无法耕种,如果修运河的同时,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