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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鞭子放哪你比本王清楚,去取过来!」
思无益动作一僵,忍不住凝起焦距,将视线投向身下发令的男子。
若是单纯的鞭打施刑,他骨头硬,也不怕死,没啥不能受的,可喇摩要在做这档子事时抽打他,他可就生出了满心的不愿!
以後门来取悦这厮虽是被迫,可在帐内没有其他人的状况下,思无益还能将牴触的感受压下,还能自我解嘲地想不过就一个臭哄哄的脏屎洞而已,没啥劳什子的後庭贞操该守的。
可,要他被当成泄欲取乐的牲口,调教抽打给他人听他人看,这就不同了!
就算是奴,他也还是个人,像上回与宴,在高台上喇摩迫他当众行苟且之事与人取乐,被当众剥夺他身为一个男人的颜面,这事他一直耿耿於怀,介意至今。
「愣著做什麽,还不去拿?」思无益自眼里逐渐浮出恼怒,就这副不是全然无动於衷,似乎还想保有一丝尊严的倔模样,似乎,更能取悦他了,「再磨蹭,可就休怪本王下手重,抽死了,下到了阎罗殿,也得给当殿阎君自承是你自找的。」
淌过额上的汗水,夹带了辛辣的药粉刺激著双眼,思无益将那些体液用力眨掉了,垂下目光再度面无表情的下榻,从帐门边儿的横向挂钩上,取回了喇摩惯手的那柄马鞭。
「跪。」见思无益侧跨了两三步,屈膝就要朝脚毯外缘的裸地跪下,已经坐起来的喇摩及时拿脚背朝他的後膝弯一勾,将人给勾到了脚毯的范围里。
接下来的事,又让思无益不得不给心里的那柄秤,再添一码给喇摩的人情债。
他半屈著双肘,双掌撑在毯面上伏低上身,将视线定在毯上一处崭新的血污,不想去,也不能去抬眼去寻那个三鞭打在他背上,七鞭挥在他脚边或是半空中的修长身影。
思无益不怕死,不惧磨,就怕欠人情。
虽说他本就无意搅和这摊蒙罕朝堂的权力斗争,可再怎麽说,都不能否认喇摩确实助他保住了性命,让他得以惜命迄今,不负那些替他枉死的亲属。
随在喇摩身旁的日子有书能看,有人能聊;思无益那副理所当然就该再逃的心思,因为这些响亮凶恶,却没怎麽重伤自己的鞭声,首度蒙上了一层极薄极薄,却足以让他心绪不宁的窒息感。
伤害、庇护,两加相抵,思无益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欠了喇摩许多情,一条命。
可他,一个看不见将来,甚至极有可能还被自己的国家彻底抛弃的俘虏,是注定没有本钱还得起喇摩的。
就连命,也没办法就这麽乾乾脆脆的送他驱使,因为。
也许句蔘不再需要他;可是句蔘的思家,不能没有他!
「起来,趴上去。」挥了三四十鞭,只在思无益下肢、前肘与脸侧,留下十几道渗血红痕的喇摩甩开鞭子,满意的欣赏著自己的杰作,「愣著不动,是想继续讨打麽?」
命,不能赔给他;那就以身,尽量的满足他吧。
念头一转的汉子站起来,这回,他没有乖乖地顺从喇摩之意趴上卧榻,而是转身展臂一搂,将没有料到他会有此举的男子拥在怀中,伤痕累累的双唇示好的印在喇摩状似菱角,色若海棠的唇上,动也不动!
(11鲜币)思家儿郎020 H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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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思无益的举动,令喇摩吃惊不小,推拒的双手同一时间就搭上思无益的肩!
甫推开半臂身距,思无益那双釉黑中闪著浅浅波动,传达著心甘情愿与他交好的眼瞳,又让喇摩不知不觉松了劲,任思无益再度拥近他,欺上他的脸......
「你......?」因为嘴里有伤,思无益的亲吻仅局限於四唇厮磨,可光就是以眼以唇这般轻浅的勾引,给喇摩的心里震撼却比直接骑上他下身的阳物那时,还要刺激翻倍!
思无益後移退开了嘴,空出一手以指尖描擘著喇摩的唇形,投给喇摩的眼神交流辅以他的举动,显得更加情动。
他原本就贪喇摩长得标致,比个娘儿们都还好看,现在又发现就这麽给他唇碰唇的碰个几下,喇摩就像个生涩的闺女一般的被他的大胆调情给定住了身子,动也不动还推都不推他,乖乖的贴他怀里不做挣扎,让思无益想回报他的决心,更加的坚定了。
「你?」喇摩又悄声问了一回,望著他执意要等到他的解释的困惑神情,体内亢奋渐褪四肢也逐渐脱力的思无益再也不想多想的凭著直觉行事,拥著人退至腿肚触著了卧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