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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叩礼,问安。
龙城微笑着请几个弟弟起来,也问了好,才对其他弟子道:“小卿留下,其他人各自忙去吧。”
其他弟子告退出去,几位老爷进正堂里用餐,可怜小卿只得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在院子里,感觉着太阳一点点地升高。
用完餐,龙壁、龙晴、龙星告退出来。小卿抬头看三位叔叔。三位叔叔也看着他。
龙晴转达大哥的命令道:“你师父命你书房跪着去。”
“三叔。”小卿晶莹的目光,如小鹿纯洁无辜的眼神,看龙晴。
龙晴明知他多半是装作,还是觉得心疼,刚想说话,龙星已经过去挡了龙晴视线:“三哥,小弟昨日想出一套剑法,想求三哥指教。”
说着话,回头冲小卿扬了扬眉:“还不书房去!让我踢了你过去?”
小卿忙应是,爬起来,对三位叔叔欠身行礼,穿过正堂,往后院师父的书房去了。
龙晴笑着伸手敲敲龙星的头。
龙壁在旁笑道:“龙晴不必管,这顿板子,小卿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
看着小卿磨磨蹭蹭地走过穿堂,龙壁不禁笑:现在知道怕了,谁让你当初胆子那么大,搬了太后来求情不说,还敢在太后跟前搓火,忘了你师父的厉害了。这次,三位叔叔可是想帮也帮不了你了。
☆、云淡风轻(下)
偌大的厅堂内;一个一身蓝色长袍的少年,双手将一根天蚕丝鞭子举过头顶;跪得笔直。
这少年正是小卿。他微垂着头;一副虔心思过的模样。
其实是在心里略有些遗憾:可惜师父未曾应允自己的书房改造计划,否则如今就是跪在舒适的软毯上,而不是跪在这痛死人的大理石地面上了。
痛啊;痛啊;小卿替自己的膝盖可怜;回来时跪得发紫的痕迹;这才消散几天啊;如今想必又是青紫一片了。
胡思乱想一通;小卿不得不承认;自己实在是很害怕;师父打人太痛了,这次狠心的师叔们又都不来求情;自己真的惨了啊。
龙城进来时;看到地当间跪得笔直的小卿明显地哆嗦了一下;心里冷哼一声:“非是到了被算账的时候才知道怕,早一步的时候,胆子可是大得可以。”
“师父,小卿知错了,师父重重打。”举着天蚕丝的鞭子,小卿提心吊胆地等了大半个时辰了,见师父进来,小卿忙着请罪。
龙城坐到小卿对面的太师椅上,琴棋进来奉了茶,又悄悄退出去。
小卿等了半天,师父只是品茶不说话,他想偷偷看看师父脸色又不敢,只好依旧保持姿势等着师父发话。
傅龙城也不理他,用过茶,就去书案后,堆成四大摞的文谍可得看上一阵子呢。
再过了半个时辰,书画进来送了果盘,琴棋又端了一摞文谍进来,顺便将大老爷处理过的文谍分门别类地放好,急件就按程序送到耳房内,交执侍的弟子。
书画放了果盘,看看还跪在那里做雕像的小卿,忍不住看琴棋,递眼色,琴棋只假装未见,书画白了琴棋一眼,轻声细语地道:“大老爷,您劳累了近一个时辰了,歇息会吧。”
“是啊,师父,您来打小卿一顿活动活动筋骨吧,总坐着看书不好。”小卿心里嘀咕:“反正早晚要打,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傅龙城放了手中的笔:“去请五老爷过来。”
小卿听师父请五叔过来,先就哆嗦了一下。
五叔打人的狠,比师父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卿自小最怕的,便是师父让五叔执刑。
琴棋、书画告退出去,不一会,傅龙星整衣而入,给大哥见礼。
小卿看见五叔,唰地出了一身冷汗:“师叔。”
小卿的心,“怦怦怦怦”地跳得厉害,脸色也苍白起来,一头细密的汗珠,怯懦的声音里隐藏不住的恐惧。
看小卿的样子,傅龙城倒气笑了:“真这么怕打,还敢作出那么多事情来。”
“小卿错了,下次不敢了。”小卿眼睁睁看着师父命五叔接过自己手里的鞭子,身上就更抖得厉害。
想起十几天前,自己也是在这书房里,辗转挣扎在这条鞭子下的恐惧和疼痛,就抑制不住地一阵阵发冷。
龙城坐到对面的太师椅上,龙星拎着鞭子站到大哥身侧,冷肃着脸,即便小卿知道五叔是个最称职的打手,可是那张脸实在过于英俊,无论如何看起来不像打手的模样。
龙城扣起手指,敲敲自己椅子扶手,“跪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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