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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看看燕月,露出一丝苦笑,在这种场合,他实在不愿与欧阳家的人说话,可是为了燕月清白也不能不说:“小莫昨日被师兄重责之事,燕月师兄将他二人扔入猪圈时并不知晓。”
“住口!”欧阳权冷喝道:“这里也有你说话的地方吗?没一点规矩。”
小莫待他咆哮完了,依旧淡然道:“唐公子若是受邀饮酒,为何身穿夜行衣?此中只怕另有缘故。”欧阳佩显身上的衣服几乎被猪吃光,但是唐一鹤剩下的身体上,依旧留有大片衣物。
阮丁丁冷哼道:“你这是想包庇你的师兄,到来怀疑你的兄长说谎不成?”
小莫对阮丁丁地话置若罔闻。依旧不急不缓地道:“唐一鹤已死,大家已听了欧阳公子之词,也该给燕月师兄一句说话的机会,如此先行指责,不嫌稍过武断吗?”
欧阳权看着小莫,脸上青红相间,甚是恼怒。但是小莫说的话却又句句在理。
“你这是在指责老爷了?”阮丁丁毫不掩饰地摆出一副晚/娘面孔:“几次三番地出言顶撞老爷,你这眼里可还有一点规矩吗?”
“小莫师兄讲的是道理,和规矩有什么关系?”玉翔自然而然地接道。
“若是没有道理,当然要拿规矩压人。”燕月嘲弄地笑道:“你以为这世上的笑话都是如何来的。”
小莫和玉翔相视一笑。
“你们三个都长了本事了。”小卿淡然笑着,站起身来:“规矩若是成了笑话,我这个老大只好也不讲道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兄逼弟反(一)
燕月、小莫、玉翔三人长跪在小卿面前,三张英俊的脸上都有些红肿。
燕月的最重,唇边已经磕破,渗出血珠来。他轻轻抿了一下唇,脸上火辣辣地痛,心里却奇怪,为何老大每次打人耳光都用如此大的劲道,他的手都不会痛吗。
大厅上忽然变得沉静,心里不由都有些感叹傅家规矩的确森严。小卿只是站起身来,扫了他们三人一眼,三人已经不约而同跪到了他面前。
小卿带着淡淡笑容,一人给了一记响亮清脆的耳光,三人别说动,就是被打完了,连摸都不敢摸,尤其是燕月,那么狂妄的一个年轻高手,在小卿面前,连一句话也不敢辩驳。
欧阳佩显眼里更是不自觉地露出看好戏的神情,祈祷着小卿能多扇燕月几个耳光。
小卿停了手,淡然道:“这回好了吗?非迫得我当着这许多人的面教训你们吗?”
三人忙一起垂首道:“多谢老大教训。”
“小莫。”小卿冷冷地道:“你是越大越不长记性了,昨日才挨的棍子,今日还敢对欧阳前辈不敬,看来到是打得轻了。”
小莫被老大训得满面通红,又不敢辩驳,只能诺诺应是:“小莫愿领师兄重责。”
慕容芸微微有些皱眉,她想不到小卿居然会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如此斥责小莫,一点情面也不留。
燕月当然知道小莫窘迫,欠身道:“这都是燕月的错,老大要骂就骂我吧。”
“你也知道错吗?”小卿把目光放到了燕月身上。
燕月垂首不语。老大今日竟似吃了火药,虽然老大一向严厉,但是却一直顾及这些师弟的脸面,如此在众人面前没鼻子没脸地斥责,还真是第一次。
“你因了为小莫不平,恃强凌弱,害了唐一鹤惨死,可知失德吗?”
燕月恭声道:“小弟的确为小莫不平,不过唐一鹤和欧阳佩显这两个淫贱之人,都是死有余辜。小弟并不觉做错了什么。”
唐停忍不住大怒道:“一鹤已死,你还冤枉他。唐某……”
燕月冷然瞧了他一眼,目光中森冷之气,让唐停不觉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啪地一声脆响,小卿的巴掌又狠狠落在燕月脸上,打得燕月身形一晃,唇边立刻流出血来。
“不服?”小卿冷冷地问。
“燕月不敢。”燕月无限委屈,却不敢再说。
“说?你有何不服?”小卿却根本未饶过他,又是一掌打在燕月脸上。
“唐一鹤与欧阳佩显对孙剑兰和青翼使用‘碎金寒’意图不轨。”燕月抬头看着小卿,“这事昨夜小弟已禀明老大,老大既然不信,小弟无话可说。”
燕月的话,令屋内众人瞠目结舌,唐停和欧阳权都知自己儿子秉性,这事绝对做得出来,但是又绝对不能认。
阮丁丁和孙二夫人对望一眼,孙二夫人这脸上不由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