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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姐,却好说话得多了。”
小君真想将这花扔到燕杰的脸上,却终是舍不得,哼了一声,假装没听见。
“还有玫瑰露没,拿来用用。”燕杰又恢复了那颐指气使的模样。
小君早发现燕杰的左脸上有些红肿,知道他又挨了打,不由心疼,过去,自架子上,拿出一个翠绿的瓷瓶递给燕杰:“又惹你哥生气了。”
“还不是因为你。”燕杰白了小君一眼:“上次和冷小棉打了一架,哥已经教训了不知多少棍子。今早上,听燕姑娘说你病了,还想离开傅家。大哥刚得了空,问也不问,便给了这一巴掌。”
“活该。”小君微垂了头。
燕杰白了白小君,看看四处无人,忽然过去拽了小君的辫子道:“你敢这么跟你的夫君说话,真是该教训。”
小君被燕杰弄得又羞又怕,急道:“你干什么?你又是谁的夫君?”
燕杰不松手,用力又拽了一下:“当然是你的,当初君姥姥可是将你许给我的,我还没有休妻,你自然还是我的人。”
小君满脸通红,自己用手拽了辫子这边,怒道:“你再口舌轻薄,我便告诉你哥去。”
燕杰本虽然不想就这么放了这个丫头,但听了小君要去哥那里告状,毕竟还是害怕,只得松了手,笑道:“因为你这丫头,本少爷受了多少苦啊,这次只是略施薄惩罢了。”
说着话,推开门,要走,又回头威胁道:“既然不想做冷夫人,就离那个冷小棉远点,免得人家误会。”
小君气得,顺手拿起放到桌上的那一捧花,砸了过去。
燕杰轻松地伸手接住,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真香。
“这丫头,本少爷长这么大第一次给人送花,你竟不知珍惜。”笑着,一扬手,花束轻飘飘地又回到小君身前,看着小君伸手接住,又哈地笑了一声,扬长而去。
小君盯着房门,捧着鲜花,脸上神色也不知是喜是忧,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将花轻轻地嗅了一嗅,果真是很香,可惜,里面混了草药的香味,仔细品品,还略有一丝苦涩。
细儿醒了,看见晨云、暮雨趴在自己床头,有些不好意思:“我昏过去了?”
晨云笑着端了药给他。暮雨哼哼地道:“你真是……”看看哥哥,哼哼几声完事。
细儿当然也知道,万分惭愧地道:“我太笨了。”又奇怪地道:“云恒师兄呢?”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昏着,师父既担心又生气,将云恒哥留下又重重地打了,你昏迷这一天倒还能舒服地躺着,云恒哥可是被打得下不了床,还得趴着赶功课呢。”
晨云瞪了暮雨一眼:“多话。出去练剑去。”
暮雨不情愿地去了。
晨云看细儿喝了药,帮他把了把脉,道:“嗯,无碍了。”
细儿爬起来,手脚还有些软,乖乖地在地上跪了,道:“细儿大意,失足落水,差点连累三位师兄送命,请师兄责罚。”
晨云正要扶起细儿,燕杰牵着暮雨的手走了进来。
晨云也跪下见礼。
燕杰一手扶起一个,抱了细儿,看着唇红齿白,却略显瘦弱的细儿,心疼道:“细儿,师兄不是嘱你多吃些东西,如何还这样瘦。”
细儿将手探入燕杰怀里,翻出燕杰胸上挂的饰物,正是燕月送给燕杰的那个小小的墨猴头骨。
“细儿已经吃得不少了。”
暮雨也过来,两人把玩着那个小小头骨,爱不释手。
燕杰不理两个孩子,问晨云道:“小君生的什么病?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可是并不见有什么其他的症状,莫非是诈病?”
晨云不满地看了面前的小师兄一眼:“小君姐姐是因为受了委屈,有些抑郁成疾,偶尔便会头痛,算不得大病,但也需要细加调理呢。”
暮雨拿出一个漂亮的荷包道:“师兄,我用这个和你换好不,这个可是小君姐姐亲手缝的呢,漂亮吧。”
“我也有。”细儿也从怀里翻出一个荷包来:“师兄你喜欢吗?我让小君姐姐再逢十个给你好不好?”
燕杰将细儿撵下怀去,道:“都跪下!”
晨云先跪了,暮雨和细儿也挨着跪了,不解地看燕杰。
“小君姐姐平日里那么照顾你们,你们还敢让她受委屈?”燕杰看着面前这三个孩子:“若非你们不听话,惹她生气,她如何会生病?你们都多大了,七、八岁,十几岁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
暮雨和细儿有些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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