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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师父到关外去,燕月故意找个错处,犯到师父手里。让师父狠罚了一顿鞭子,却偷偷没有上药,待师父走后,去向那些讥笑过他的人证实“老子也是有过经历的”。只是可惜,过了月余,身上的伤痕依旧消失无踪,看不出痕迹,没法子。
谁知这事却不知怎么传到老大耳中,返家探亲时,倒被老大寻个“不爱惜自己”、行为“幼稚可笑”的罪名,又白赚了一顿好打。此后,也不敢在此上面再打主意了。
所谓“打打更健康”。燕月笑,自己挨的打最多,身体反倒最好,承受能力也很强。倒是老大,因为挨的打少,倒是很耐不住痛。
想到这里,燕月不由哀叹道:“香溪,师父好像要罚老大了。”
燕月沐浴后穿上这种柔软的布衣,十分舒适,摆手阻止香溪在他腰间挂佩的举动,走到窗前,撩衣长跪:“师父问也不问,就罚了我们回房思过。对老大的处罚,就更不知要如何严厉了。”
回房思过,可不是单单禁足那么简单,每日最少要跪上十个时辰静思己过。直到师父再召。
香溪见燕月说得郑重,呆了半天道:“不会罚得很重吧。
“会很重。”
“燕月少爷,香溪已经有三年未曾休假了。请燕月少爷看在香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许香溪休假吧。”
燕月听着香溪开门逃走的声音,在心中骂道:“香溪,你个死丫头,又顾着自己逃命去了。”
☆、君子之过(中)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重新更正了后半部分。。。。。
先是痛;再是麻,然后又麻又痛;如针扎虫咬。小卿品味着膝盖上的痛楚;脸色发白。
如果有一类人天生对痛楚敏感,小卿无疑就是。
燕月给师父罚跪三天,起来时;膝盖又肿又紫;敷药时;他痛得咬破了嘴唇;可是两个时辰后;就能一瘸一拐地下地行走。
小卿不行;同样是跪了三天;等师父终于赦他命起时;他直接昏了过去。当然不是跪到体力不支,而是活活痛昏过去。
因为怕痛;所以怕罚;所以极少犯错。
所以这次的事情;小卿抱了必死的决心,确切地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就赌这一次,赌师父的不忍心。
月上梢头。傅龙晴过来传令:“去亦悦居侯着。”
小卿勉强爬起来,傅龙晴看他脸上的汗水,不由又生气,又心疼,却不扶他。小卿待要迈步,却差点摔倒,傅龙晴只好伸手稳住了他。
“三叔也生小卿的气啦?”小卿乌黑的双眸,怯懦地看着傅龙晴。
傅龙晴明知他这样倒有三分装做,却委实忍不下心,道:“亏三叔还一直以为你是聪明的,你竟混到拿自己的性命去赌气冒险。”
小卿脸更白了。杨大哥,我是让你来求情的,不是让你来落井下石的。
“师父他……三叔救命。”
傅龙晴看小卿吓得模样,有些叹气,也有些好笑:“现在知道怕了。三叔可救不了你。”说着话,侧过脸去给小卿看,左边脸颊上,分明的五个指印,让龙晴俊逸的脸像是画了花。
刚才大哥吩咐自己来喊小卿,自己不过是欠身说了一句“大哥息怒”,余下的话还未说,大哥“啪”地一个耳光就打了过来。
龙晴苦笑。大哥真生了气,最讨厌人“多言”,自己正是该打:“你师父真动了火气,你那一顿好打自然是跑不了的。咬牙挺着吧。”
小卿感觉腿有千斤,恨不能自己就长在地上才好。胆大妄为,欺瞒师父,忤逆不孝,纵容师弟。师父会不会数罪归一,真打死了自己。
傅龙晴看他确实吓得厉害,也有些奇怪道:“你虽然怕痛,但是该你挨的打,也不曾少挨,这次如何会怕得这副模样?”
又劝慰道:“你五叔那里已经替你承担了大半的火气,只要你乖巧些,你师父总不成真扒了你的皮去。”
“五叔呢?”小卿几乎已经猜得到傅龙星如今在哪里。
傅龙晴的回答证实了小卿的猜测:“如今还罚在寒日峰上面壁思过。”
小卿苦笑道:“三叔,不知府里最近是否接到慕容前辈的信件?”
傅龙晴点头道:“前些日子确有一封,标明大哥亲启的。”抬头看小卿道:“莫非你未去给慕容前辈请安,他来信责你不敬?”
小卿离家前,慕容太狂曾致信傅龙城,措辞虽然客气之至,言下之意,却是希望在欧阳权寿筵上,让小卿过去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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