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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迈着小短腿朝骆今雨的方向飞奔而去,骆今雨往前小跑了几步,在中途蹲下/身,张开双臂将儿子紧紧拥在了怀里。
景嘉译使劲儿在她脖子里蹭了蹭,随后撅着小嘴抬起头要亲亲,骆今雨偏头躲开了。
景嘉译小眉毛一耷,委屈地问道:“为什么不么么?”
骆今雨揉了揉他一头软毛,解释道:“因为妈妈生病了,小孩子抵抗力弱,么么的话担心会传染给你啊,那样妈妈会担心自责的。”
“那好吧。”景嘉译鼓了一下脸颊,妥协地应了,随后用小爪子轻轻摸了摸骆今雨的脸,道:“妈妈要快点好起来,洋洋不喜欢妈妈生病。”
“好。”骆今雨点头,随后站起来,牵着景嘉译的手走到梅婉和景崇山跟前,“爸、妈,让你们担心了。”
梅婉抬手将她颊边的碎发拨到耳后,看着她的眉眼温柔:“人没事就好。”
骆今雨鼻头一酸,眼眶便红了。
景崇山见了,拍了一下妻子的肩膀,道:“走吧,今雨还病着呢,外头凉,进去再说。”随后朝景斯寒一招手,扬声道:“甭下车了,直接开到车库去吧。”
待回了屋,梅婉拉着骆今雨在客厅坐下,细细询问她的检查结果和事故发生的详情,景嘉译在一边听得似懂非懂,但因为前两天的金鱼受伤事件,他本能地紧紧靠在妈妈怀里,一步也不想离开。
景崇山在旁边坐了一小会儿,便将空间留给两位女士,喊了景斯寒一声,让他跟自己去书房一趟。
景斯寒跟在父亲身后走进去,反手将门带上,便听见父亲问道:“有什么要和我说的没有?”
景斯寒想了想,道:“情况紧急,我动了一些自己的关系,在网上引起了一点不太好的影响,不过已经压下去了,白叔那边我也亲自登门做了解释。”
景崇山哼了一声,在一盘残局前坐下,执起一粒白子,扫了他一眼,道:“只有一点?”
景斯寒沉默,只听“啪嗒”一声轻响,景崇山将棋子按在了棋盘之上,“罢了,人没事就是万幸。坐吧,陪我下一盘,你们年轻人啊,就是太躁,沉不下心。有时间啊,还是要多坐下来静一静、想一想,这样才看得清自己的心呐!”
景斯寒在父亲的对面坐下,他从棋篓里捏起一颗玉石棋子,随意地把玩了两下,似有所感,却又觉得那一点感受明明就在眼前,却又看不见摸不着,不由有些出神。
景崇山用指节扣了扣棋盘,若有所指地说道:“先把眼前的看明白了再说吧!”
景斯寒回神,集中注意力研究起棋局来,景崇山端着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忍不住摇了摇头……
*
骆今雨因为担心生病传染给景嘉译,便没带着他一起睡,晚饭后陪他玩了一会儿,就吃了药早早休息了。
第二天醒过来时发现天已经大亮,她稍稍拾掇了一下,换了一身家居服准备下楼,刚下没两级阶梯,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正是她的“母亲”,云秀敏。
骆今雨脚下一顿,视线越过楼梯扶手朝客厅望去,看到云秀敏正笑盈盈地坐在沙发里,给景嘉译演示她带过来的遥控小汽车,梅婉坐在一边作陪。
因为云秀敏不赞成她要离开景家的计划,所以骆今雨近段时间来并未与她联系,拍戏也好、签约也罢,包括这次N市出事,都未曾告诉她。
可她今天却不请自来,想到最后一次见面时她提到项目需要用钱的事,骆今雨收回视线,大概猜到了她这位亲妈过来的原因。
云秀敏其实很少来景家找原主,原因说来也好笑,虽然她教自己女儿成功爬床然后挟子硬挤进景家,但自个儿却还端着一点姿态,毕竟原主一直没能结婚,她也算不上真正的“亲家母”,总觉面上有些挂不住。再加上她一直变相花着景家的钱,或许自个儿也有那么点不好意思。
所以这几年如若有事,两人不是电话联系就是在外头见面。
骆今雨之前在N市拍戏,手机大部分时候都没信号,后来更是直接掉进海里,这几天也没去补办,大约云秀敏已经打过她许多次电话了。估计这次也是真没招儿了,才厚着脸找上门来。
骆今雨一边脑子转的飞快,一边慢慢地扶着扶手往下走。
客厅里的人也终于听到了声响,云秀敏抬头一瞧,立刻起身朝骆今雨走了过来,在楼梯底下拉住了女儿的手,关切道:“我都听景夫人说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也没跟我提一提?你呀,总是这样报喜不报忧,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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