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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吃。
王尔德在3月底搬到了美术街阿拉萨斯旅馆。原注
我的钱定在5月18日才给;过去都是5月18日给,并且总是提前付。11月份的钱没有了,但2月份的钱由我妻子付,5月份定在18日给。
无论如何,因为我总想通过你得到钱,你能不能找到人给我出这笔钱,以便现在我就有钱花,当我的钱到时,你把支票转过去就行了。
贫穷和焦虑搞得我坐卧不安,我的喉咙又不得不做手术,医药费至今未付,只有痛苦伤神。收到王尔德的这封信后,洛士给斯密塞写信说:〃我刚收到王尔德的一封可怕的信,他似乎正处于一种可怕的赤贫境地,即使他的话有点夸张,也不会过于夸张。他说星期五、星期六两天晚饭都没吃。如果你能把我的瑞萨尼卖掉,立刻尽快给王尔德寄去5英镑。告诉王尔德这是一个朋友送的。不必提我的名字。〃原注
你永远的
奥斯卡
1899年6月玛索里耶旅馆
致弗朗西斯·佛贝丝…罗伯斯坦
我亲爱的、温柔的、美丽的朋友,埃瑞克刚把你迷人的信送给我,我很高兴有机会向你谨祝新婚之喜,表达一个一直爱着你、仰慕着你的人所有美好的祝愿。弗朗西斯·佛贝丝…罗伯斯坦是1899年4月10日在伦敦与亨利·大卫·哈洛德结婚的。原注
我是偶然遇见埃瑞克的,他告诉我你已结婚了。他像平时一样生动活泼,温柔体贴,但比平时更糊涂。我很生气,他甚至连你与谁结婚都记不太清楚了,也不记得你的〃他〃是白是黑,是年轻还是老,是高还是矮。他也不记得你是在哪儿结的婚,不记得你穿的什么衣服,或你是否比平时看着更漂亮。他只说婚礼上有许多人,但却记不得他们的名字。他只记得约翰斯通在场。他谈起这整件事情来就像谈晨霭中的一幅风景画。他暂时回忆不起来你丈夫的名字,但他说记得把他的名字写在家里了。
就这样,亲爱的弗朗吉,你结婚了,并且嫁了个〃好男人〃!这才般配。娶神的女儿的男人就该是国王,或就要成为国王。
我没什么东西送你,只有一本书,就是那部混乱的喜剧《诚实的重要性》,但我之所以把它送给你,是希望你能把它放在你的书架上不时翻翻看看。它的装束很美:穿着日本的仿羊皮纸,装帧精美,与流行的出版物大相径庭,不属于那种只值六七个便士的庸俗出版物家族。这才是生之骄傲,这是个教训。
这本有日本仿羊皮纸封面的书上写着:〃弗朗吉结婚纪念,老朋友,老同志,作者,99年6月。〃原注
啊!若能与你和你丈夫一起待在你们的新家该是多么快活的事啊!但我亲爱的孩子,我又怎么到你身边呢?我们相隔数英里宽的大海,数英里长的陆地。褐色的群山和银色的河流把我们分开了。你不知道我是多可怜,我已身无分文了;我只靠每天几法郎活着,或好像活着,那还是我从沉船上抢下来的一点残渣。我就像圣·济方各一样,与贫穷结了婚,但就我这一方来说,婚姻是不成功的。我憎恨别人强给我的新娘,她的饥饿和破衣烂衫并没让我看出美来。我没有圣·济方各那样的灵魂,我渴望的是生活之美,生命之欢乐。但你邀请我说明你还是爱我的,并请一定转告你的〃男人之王〃,说你和他的邀请使我非常感激和感动。
也请你有时间写信谈谈你在生活中找到的美。我现在依靠合唱获得美,因为我没有多少自己的音乐。
你的老朋友
奥斯卡
1900年4月16日巴黎
致罗伯特·洛士
亲爱的罗比,我不能写作了。这太可怕了。这是一种麻痹症,是隐藏在我体内的一种病。
好了,一切都平安无事了。巴勒莫我们曾在那儿待过数日是可爱的。柠檬树和橙园纯美无瑕,我好像又变成了一个前拉斐尔派信徒,对一般的印象主义者深感厌恶,因为他们糊涂的灵魂和污浊的思想只会用泥和污迹给我们提供出诸如〃金色的灯笼挂在绿色的夜晚〃这些让我好笑的东西。真正的前拉斐尔派所注重的精雕细刻弥补了其缺乏动感的不足。文学和音乐是惟有的两种流动的艺术。
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甚至在拉瓦那也没见过这种镶嵌图案。在卡佩拉·帕拉蒂娜,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从人行道到有圆顶的小房子,一切都很伟大。坐在这里,人真会觉得自己好像正坐在一个蜂巢的中心,〃看着〃天使唱歌;看着天使,实际上是看着人们唱歌比听他们唱歌要美妙得多。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