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什么旨?”(第4/6 页)
朕看看你,选秀时隔得远,没怎么见着,这几天又忙着前朝,竟是一次也没见过你们。”
&esp;&esp;陆毓铭行礼谢了恩,方才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端正的脸。
&esp;&esp;其实比起崔简年轻时那样的美貌是差了许多的,只是胜在身上那几分端方,起坐之间乖巧得很,半点逾矩也不敢有。
&esp;&esp;稍微无趣了些。女帝不由得惋叹,却还是扶了他一把让他坐下,笑道:“你父亲如今任汉中道监察御史,想来也快到调任的时候了。”
&esp;&esp;“回陛下,父亲巡汉中道已有一年半,按理今年就该换巡了。”陆毓铭轻声道,分明是颀长的身材,却非要微微弓着身子,只敢看女帝的领口。“家母计划下次跟着父亲一同赴任呢。”
&esp;&esp;“你家中父母感情甚笃,是好事。”女帝笑,手上已经不安分地揽住了年轻侍君的腰肢,“想来你从前在家中也过得好。”少年人的身子精干纤细,薄薄的一身腰板,摸在手里柔韧得紧,初探上去还会微微颤抖,“朕记得你今年是十八?”
&esp;&esp;“陛下记得不错,臣侍今年十八了。”少使郎君僵硬在床沿上,一动也不敢动,只有眼角一丝余光分散出去盯着女帝在身上作弄的手。
&esp;&esp;女子的手柔白纤长,如削尖的葱根,轻轻拂开衣襟触上肌肤,“现住哪个宫呢。”陆毓铭只觉腰间如有银蛇游动,沁凉滑腻,细细地滚过腰腹,本未上妆的脸上便染了几分胭脂色,语气也嗫嚅了几分,“臣侍现在住在……呜……住在宏远宫,怀谷轩……”女帝的指甲刮过胸前,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听得人心头酥痒难耐。
&esp;&esp;眼前的年轻侍子不自觉拗起了颈子,漂亮平直的肩颈被拉成了长长的一条,胸脯微微前倾着,腰腹却吸紧了,随着女帝手指的动作一起一伏,渐渐灼热起来。
&esp;&esp;“和谢长使住在一起?他好相处吗?”女帝让少年人靠在自己怀里,手指在中衣衣襟里逡巡。听着少使在耳侧越发明显急促的呼吸声,不由得轻轻笑了出来。
&esp;&esp;少年人泪盈于睫,不知不觉间便跨坐到了女帝腿上。女子的腿柔软许多,撑在身下格外明显,轻轻蹭着腿间,倒让他羞色愈盛,更燥热了,只能越发地往女帝怀里缩,“谢长使像臣侍家中幼弟一般,自然没有不好的……”帝王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包围过来,清浅而多变,晃晃悠悠地,竟然让他心神静下片刻。
&esp;&esp;再抬起头时,却见到君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原本端庄威严的杏核眼微微弯起,看起来竟有几分春桃艳色,含情脉脉,“没什么不好,又何必如此惶恐呢。”她倾身过来,浅啄上少年人的嘴角,“侍寝时可以抬头看着朕。”
&esp;&esp;他的眼睛这下微微睁大,在极近的距离里甚至可以看到眼角浅浅的纹路。到底还年轻,不懂得掩藏情绪,黑白分明的眸子清亮澄澈,盈盈盛满了春絮般的情愫。
&esp;&esp;窗外虫鸣愈响了些。
&esp;&esp;“臣侍不敢……”女帝听了这几个字只觉得好笑,顺手揪起面前人胸口的红樱,引得人漏出轻吟,“唔……不敢乱了规矩。”少年人只低了头,微蹙起一对直眉,眼里盛满水花,教女帝看出几分逼良为娼的错觉来,隐隐地更想凌虐眼前君子一番了。
&esp;&esp;“规矩?朕便是规矩。”女帝轻笑一声,嫌系带碍事,几下扯了开来,露出一片牛乳糕一般白花花的胸膛来。只是少年人究竟是初次,怕羞得厉害,刚见了点光便开出了片片桃色,“教引你规矩的公公是不是说这样不合礼数?”
&esp;&esp;陆毓铭低了头,轻声道,“是,公公教臣侍,应该……应该……”他早红了脸,根本不好意思说下面的话,于是女帝笑着给他接上:“应该从陛下裙下爬进去,是吧?”
&esp;&esp;“……是,公公说应当臣侍服侍陛下,不该让陛下劳动。”
&esp;&esp;“可是朕今天不想这样。”女帝压着少年人倒在床上,少年人有些急促的呼吸越发地粗重了,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催命一般,吸紧了下腹,脊背向上弓起绷紧,密密地贴上女帝,双手不知如何安放,只能死死按在床上。
&esp;&esp;“真是……”女帝拔开他的手,“朕记得你父母双亲都是爽利性子,怎么你这个长子如此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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