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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或许不是。如果你想让我认输的话,那是办不到的。”
“你准备替他作无罪辩诉吗?”
“不,我要亲自开车把他送到格林斯维尔管教中心,然后往他的身体里打上一针那致命的玩艺儿。下一个问题!”
弗兰克微笑着。“得啦,我看该去挨一针的是我。我想你我之间有必要谈一谈。这个案子有些情况总对不上号。这个问题可能对你的当事人有利,也可能就害了他,我不太清楚。你愿意听吗?”
“好吧,但不要以为这种信息流通是双向的。”
“我知道一家餐馆,那里的肉糕很松软,咖啡也还说得过去。”
“很偏僻吗?我想穿着律师制服去那儿看起来不会很协调。”
弗兰克注视着他,咧嘴一笑。“下一个问题。”
杰克勉强微笑了一下,然后驱车回家换了衣服。
杰克又叫了一杯咖啡,而弗兰克还在摆弄着他的第一杯咖啡。肉糕的味道很美。然而这地方特别偏僻,杰克都不清楚他们俩现在身处何方,很像农村一样,他还以为这是在马里兰州的南郊呢。他环顾着这个土里土气的餐厅,看着寥寥无几的服务员,然而没有人留意他们。他又扭过脸看着同伴。
弗兰克打趣地看着他。“听人说你和凯特·惠特尼以前还有一手。”
“是她告诉你的吗?”
“见鬼,才没呢。今天你离开警察局后只有几分钟她就过去了。他爸爸不愿见她。我和她聊了一会儿。我对她说,我对发生的许多事情深感遗憾。”
弗兰克忽然间两眼放着光芒。他接着说道:“我真不该那样做,杰克。我利用她设置圈套抓住了她的老爸。无论是什么人也不该遭受这样的报应啊。”
“可是你达到目的啦。有些人常说;不要与成功争辩。”
“是啊。不过,你那个昔日的俘虏像是想要和你重修旧好。你知道我还没有老朽到看不出一个女人眼神的地步。”
女招待端来了杰克点的咖啡。他呷了一口。两人都在望着窗外。雪已经停了,大地像是盖上了柔软、洁白的地毯。
“喂,杰克,我知道对卢瑟不利的那些证据几乎都是间接性的。可间接证据也曾使得许多人进了监狱。”
“这个无须争辩。”
“可事实上,杰克,这个案子有他妈许多情节根本讲不通,对不上号。”
杰克放下咖啡,向前探过身去。
“请讲。”
弗兰克向四周环顾了一下,又看着杰克。“我知道我这样做是在冒险,可是我做警察的目的可不是把没有犯罪的人投进监狱,逍遥法外的犯罪分子还多着呢。”
“那么,哪些方面对不上号呢?”
“你即将收到应你方先悉权申请而准备的几份案情报告,读过之后,你自己就会看出一些来。实际上,我相信卢瑟·惠特尼是撬窃了那幢别墅,我同样相信他没有杀害克里斯婷·沙利文。然而……”
“然而你认为他看到是谁干的。”
弗兰克一下子靠在椅背上。他盯着杰克,眼睛瞪得溜圆。“你什么时候就想到这一点了?”
“不久以前。那你有何见解呢?”
“我在想,你那位当事人在作案过程中差点被当场抓获,出于无奈,他只好在原处藏匿起来。”
杰克迷惑不解。弗兰克于是用了几分钟跟他讲解保险库的方位,说明所发现的实物证据如何与自己的诸多问题不相吻合。
“如此说来,卢瑟自始至终都藏身在保险库,看着一个人在和沙利文夫人行苟且之事。接着,突然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遭到了枪击。然后,有人把所有的遗迹都清理掉了,卢瑟也是看在眼里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杰克。”
“所以,他就不能报警,因为一旦报警,他自己也就免不了被问罪。”
“这样的话,许多东西就好解释了。”
“只不过有一点例外,那就是到底是谁干的。”
“最明显的嫌疑人就只有她的丈夫了,可我不相信是他。”
杰克回想着沃尔特·沙利文。“同意,那么,不太明显的嫌疑人又是谁呢?”
“那天晚上与她幽会的人。”
“从你对死者性生活的描述来看,可能性已缩小到了二三百万人了。”
“我没有说这是件容易的工作。”
“嗯,凭我的直觉,这人可不是个无名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