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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得周围的侍女皆是轻笑,初夏亦不由自主地叹道:“姑娘的性子可一点没变。”
长亭回头笑道:“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相公从来不跟我说。”
初夏一时说错了话,好在长亭似是毫无芥蒂,眉目一转,轻笑道:“姑娘从前就是这般好性儿,殿下很喜欢呢!”
长亭想起赵权,眉眼皆是笑意,又道:“我以前也是这样?不过相公对我真的很好呢!”
一时亭中皆有笑意,伺候的侍女皆知长亭好性子,又非大家小姐,言语之间自然没那么避讳,长亭也不恼,与她们说说笑笑,甚是和悦。
众人正说笑着,却见亭外小径过来两个女子,行至长亭面前,其中一女子收敛神色,肃然朝长亭拜下,口中躬声道:“薛采薇特来拜谢江姑娘救命之恩!”
说完已然拜下,长亭哪里想到她会这样,吓得忙起身将她扶住,口中急道:“姑娘这是何意,我如何能当得起如此大礼?!快快请起!”
那女子依旧郑重拜下,这才起身,口中道:“姑娘救我性命,自然当得起采薇这一拜!”
长亭扶起那女子,这才看清她的长相,聘聘袅袅,清婉动人,美目流盼间,愈发有种楚楚可人的气质,令人见之难忘。
长亭见她模样便心生好感,只坦白道:“实在对不住,我前段时间生了病,并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那女子盈盈立起之后,听长亭这般说,便有些急道:“那姑娘的病可大好了?”
长亭点点头,笑道:“早就已经好了,只是落下了这个不记事的毛病。”
这名唤薛采薇的女子便是当日长亭与赵权游湖时所救下的那名女子,赵权本想借她扳倒李盛元,只是还未及她病愈,赵权二人已匆匆离京,后又历经种种不提。
薛采薇在晋王府这边,因着病势时好时坏,便一直留在晋王府养伤,左右之前有赵权的吩咐,红棠等人也不似捧高踩地之人,倒未因她的身份糟践她,住在挽月楼倒是慢慢把伤养好了。
张勉回府后忖度着赵权之前的意思,便做主继续将她留在了府中,是以一直到赵权二人归府,这薛采薇都一直在晋王府中客居。
薛采薇与长亭不过当日在船上匆匆一面,彼时她一心只想请赵权伸冤,醒来之后又见自己身上那件男子的披风,便一直以为自己是为赵权所救,直至后来病愈,偶然间与红棠等人聊起此事,方才解了这误会。
采薇在晋王府住了这许久,她客居在此又是小心地人,对这府中的规矩早已理清,方才长亭等人游园欢声笑语,便搅了这后园中历来的清净,薛采薇心中纳罕,便向红棠等人问起此事,才知是长亭在此游园,她感念长亭对她的救命之恩,因此特来此向长亭拜谢。
薛采薇听长亭这般说来,又见她气色甚好,想来身体并无什么大碍,只是不记事的毛病却不知如何是好了。
便关切道:“那江姑娘这病可让太医瞧过了?”
长亭不甚在意,笑道:“相公为我寻过一个神医,也开了药,只是说好好养着,并没有什么根治的法子,或许慢慢就好了。”
“姑娘口中的相公可是晋王殿下?”薛采薇柔笑着问道。
长亭面上一红,这是她在晋王府中遇到的第一个外人,平日里说惯了嘴,一时倒没改过来,不禁脸红道:“让姑娘见笑了,我一时叫错了。”
薛采薇本是个歌女,又历经种种,早已是个人情通达的女子,观长亭神色,便已是懂了,她对长亭与晋王之间了解并不多,晋王殿下那样的人,收个把妾侍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只是这江姑娘真是好命,丝萝可托乔木,倒一点也没辱没了她。
薛采薇善解人意,只笑道:“江姐姐哪里的话,我只听说江姐姐与殿下在外多经患难,一时改不了口也是有的,不过,如此也可看出殿下待姐姐亦不同于他人。”
长亭在晋王府这几日连个说话的人也少,今日见了薛采薇,觉得甚是可亲,便邀她一同游园,二人边行边谈,倒是投缘。
行至湖边,湖面上有几只野鸭在游弋,二人兴致正浓,侍女便捧了些喂鸭的吃食,任二人向湖里投喂,引得野鸭“嘎嘎”乱叫,浮水乱飞,众人也欢声笑语,甚有趣味。
身后忽然安静下来,初夏也朝后面曲身行礼,口中呼道:“殿下!”
长亭一听是赵权来了,急忙回过身,手中还端着那鸭食,只欢喜一笑,道:“相公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赵权今日下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