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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打的血浆四溅,登时倒地没了声响。
四周另外几个大汉被激起了凶性,抄了家伙跟赵权拼起命来,赵权左支右挡,将几个大汉打翻在地,他心中杀意正浓,对着这几个方才凌辱长亭的人,根本没打算让他们继续活着,个个都直接招呼要害。
赵权踢倒最后一个大汉,这人便是方才撕长亭衣衫之人,那大汉挣扎着还想往外爬,赵权上去一棒挥打在他手腕上,骨裂之声响起,只见他手腕竟被赵权一棒给敲得烂碎。
那大汉杀猪般一声惨叫,痛得满地打滚,赵权满眼血红,一棒往他头上挥去,那大汉满头满脸的鲜血,登时了了账。
屋中忽然静下来,赵权扔掉手中的木棒,回身奔到长亭面前,长亭早已被方才血腥的场景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今日所遇之事,早已吓得她心魂俱裂,方才那几个男子向她涌来,他们撕她的衣衫,抓着她的脚往外拖,她无力反抗,连死也做不到,就如在地狱一般,谁知她的相公在她濒临绝望的一刻,竟如天神一般出现在门口,就像做梦一般。
如今赵权真真切切在她面前,她哪里还忍得住,满心的惊恐畏惧,却只望着赵权,泪水便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地往下掉。
赵权忙将她口中的布团扯出,见她双颊红肿,横着斜里布着手指印,定是吃够了苦头,现下又满脸泪痕,便是再冷血的人见了也会不忍,赵权的心疼得一抽一抽,喉咙却似梗住了一般,伸手为她拭了拭泪,长亭按捺不住,悲呼一声:“相公!”
赵权又是惊怒又是后怕,便似是失掉的心爱之物又回来了一般,一把将长亭搂紧怀中,柔声安慰道:“我来了,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别怕,没事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说着失而复得般吻了吻长亭的额发,又想起两人的处境,忙帮长亭把手上脚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搂起她,出门而去。
刚出房门,院中却呼喝着涌进二十来人,赵权自然是不惧,可却不得不顾及长亭,幸而这些人并非是正规受训的军士,赵权见他们全堵在后门口,嘴角冷笑,出乎意料地拉着长亭往前院跑。
那些人自然想不到赵权会敢往前院跑,可前院的打手都被集中到了后院,且前院现在正是生意红火的时候,若闹开了,这生意也就不用做了。
众人慌忙向赵权追去,赵权并非想从前院脱身,前院地形不明,且人员混杂,一旦被围堵住,两人哪里脱得了身,且又因他身份敏感,青楼这种地方眼多嘴杂,他并不想暴露身份,那才是真正的杀身之祸。
赵权看似往前院跑,可趁着转角夜色掩护,踢开一扇窗,带着长亭翻身进去,趁众人没注意往前跑的时候,踢开房门,又回到了后院中,前方的人没看见赵权,自然反应过来,又奔回后院。
赵权嘴角含着一丝冷笑,一脚踢翻前来挡路的大汉,离院门不过几步,忽然斜里跑出一人,对着赵权挥手一洒,纷纷扬扬的粉末扑鼻而来,赵权忙带着长亭急转身避开。
他反应极快,那粉末并非石灰粉,亦只又极少沾进了眼睛,他心下一定,可口鼻中却弥漫着一股香味,赵权暗道不好,一拳向前方赶来的大汉轰去,直打得那大汉口鼻鲜血直冒。
赵权因要顾着长亭,手底下自然有些吃力,幸好他方才策略对了,如今这些人并未形成合围之势,否则,他带着长亭是无论如何也跑不出去的。
赵权拳起脚落,没几下便将后门的几个大汉打翻,可他却感到手底有些无力起来,定是方才那粉末的原因,赵权回首一看,后面十几人朝他冲了过来,赵权冷静想到,若是那药力越发厉害,他带着长亭越跑只会越吃亏,最后又如何逃得过……
赵权丝毫不犹豫,将长亭往门外一推,低声道:“快跑!我一会儿来寻你!”
说完也不待长亭说话,“咚”一声将门从里关上,还将门栓落了下来,脚上一掂,扬手便抓住了一根落在地上的木棒,趁着药力还未完全发作,朝那些人挥去。
长亭被推出门外那一刻,还未及说话,赵权已将门从里锁了起来,长亭悲呼着“相公”,扑到门上,用劲砸了砸门,却哪里砸得开?
长亭口中喃喃叫着“相公”,却强迫自己定了定神,反手往脸上抹了一把,满手都是泪,相公叫她跑,她自然想相信他,相信他一会儿一定会来寻她,她也知道她留在赵权身边只会是他的累赘,可是……
长亭急得跺了跺脚,泪珠却止不住往下掉,又看了看紧闭的院门,边抹泪边提着裙子往巷口跑去,却不敢跑远,远远地躲在巷尾听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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