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绋红色,更显娇俏,漂亮的脸蛋只敢与床上的棉被对看,这样比较不会让她害羞。最后,她轻声道出一句“谢谢”。
“从昨天到现在,你还没吃东西,医生只帮你打了营养点滴,现在肚子饿吗?要不要我帮你叫点吃的送来?”
“昨天?”红得不像话的脸蛋终于肯正视他,迷茫眼中闪著问号。
“你昏迷了一天。”那可爱的表情微微让他心动,赫连青走到桌子旁,翻起饭店内提供的服务单,好克制自己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有这么久!我不过是掉入水里,喝了几口水……”还有就是突然麻痹的腿。
“你被人注射了列为实验品的麻醉药,只要一点点,就能使受注射的部位瞬间麻痹,药性还能强制使人昏迷长达十二小时之久。”
小嘴微张,朱媛媛为听来的事情骇然不已。
“从害你落水的女人身上,搜到一根银针送往检验,证实上头抹有麻醉药,她已经被警方带回去侦讯。”由他的手下接手,逼问她的动机及药物的取得管道。
“贝蒂?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为了第一可以不顾人命吗?
赫连青耸肩,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疲惫的他现在只感到脑袋晕眩得厉害。
朱媛媛抬头望著镜中倒影,有著感慨。
那是一张完美的轮廓,粉嫩白皙的脸庞,她也是女人,也同样爱美,当然也希望自己能摘冠;但她有自知之明,在那副装饰的面孔下,其实只是一张再平凡不过的脸庞,就算真的让她得奖,充其量不过是那张经过雕饰后的脸孔得奖,并不是真的她。
但是,贝蒂和其他候选人就不一样了,天生就具有优势的贝蒂,为什么需要靠陷害别人的手段来达到目的呢?
朱媛媛的哀叹只有短短十几秒,当她的视线落在自己唇蜜消失的朱唇上时,什么感慨难过的全都没了,留下的只有她爱美的天性。
“哎呀!我的唇膏呢?讨厌,嘴唇都变得好干燥,我把它放到哪去了?啊!浴室,对,我早上出门的时候把它搁在浴室里了。”哇哇叫的她急忙要跳起身来。
“你别急著起来,我去帮你拿,顺便帮你带套衣服过来。”看到她又恢复了精神百倍的模样,赫连青隐藏身上的不适,唇边带著抹笑,眼神也放柔了。
打开两室相通的门,他等著她的指示。
“谢啦!我的唇膏搁在洗手枱上,金色盒子的那一条,不要拿到银色的……啊!还有,我在橱柜里挂了一件红色洋装,应该是从右边算起来第三件……”朱媛媛对著他转身的背影细细数道,脑袋瓜想著自己东西的时候,没注意到那道修长背影的步伐有些不稳。
不一会儿,砰!
重物摔落地面的声音,以及后面接续而来的“乒乓”玻璃杯破碎声,让处在震惊中的朱媛媛从被单中弹起身来。
“赫连青?”她试著出声唤了唤,回给她的是一室寂然。
她小步小步地朝隔壁房走去。“赫连青,你在哪?你别吓人不出声呀!”这房里有黑洞吗?不然他怎么一进去就不见了。
她著急的往浴室走去,就在浴室门口,发现散落一地的玻璃瓶罐和盥洗用具,而赫连青正倒在地面中央。
“赫连青!”
她的惊呼并没有唤醒他,这一幕与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场景相同,不同的是,朱媛媛除了更多的惊慌失措外,还外加打从心底传来的担心害怕。
浅浅的酣声表示床上人儿睡得正熟,眉宇间有著浅显易见的疲惫。
伫立在床沿的朱媛媛,一刻也不敢放松的看著他的睡容,心中的紧张并没有因为知道缘故而好一点。
她不知道世上竟然有这种先天遗传的嗜睡病,照达尔的说法,就是那种只要一发作,就会进入沉睡昏迷的状态,这一睡可长达五、六个小时之久。
想起第一次和第二次与他的见面,八九不离十是他犯病了。
这样子万一他正走在马路上,或正在开车时发作,岂不是很危险?一想到他的生命随时有遇到危险的可能,她的心是越揪越紧,整个人越是无法平静下来,就像怕他会一睡不醒一般,执意站在床边看著熟睡的他。
你别担心,赫他拥有过人的毅力,即使走在危险的环境下发作,他也绝对能撑到安全范围内才让自己入睡;不过,等他一睡下去,可就真的任人处置不能还手了,所以啦~~这时候通常就要由我这个代理人出面替他处理事务。
朱媛媛耳边响著达尔临去前说的话,那时幸亏他及时敲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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